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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李廣傳》這幾個字。韋播胸中的鬱積再也忍不住的爆發了。“又是《李廣傳》。又是要對手下將士解衣衣之。推食食之。老七。自打咱們進這御林軍大營就開始這麼做。這幾天裝三孫子裝的我臉都笑爛了。可是你看看那些個吃糠的丘八們可有一個感動的?三叔還要我們怎麼樣?難道非得讓咱們也去跟那些個丘八們睡一間營房。吃同一鍋飯。然後再去給他們舔舔瘡才行?”。
聽韋播說到舔瘡。韋一臉抽搐地插話道:“五哥。你可真夠噁心的”。
“噁心?李廣就是這麼幹的。這也是三叔想讓咱們乾的”。韋播今天的火氣實在是很衝。
“何至於如此”。韋見韋播火氣太大。遂輕聲笑了笑道:“五哥。消消氣兒。就是三叔嗦了些。終歸還是為了咱們好?這一節上需得先辯明白了”。
嘴裡說著。韋已站起身撈了一個胡凳將韋播按著坐下。“這次皇后娘娘能從族裡把你我選出來出掌御林軍。這份子看重不用弟弟說你也明白。往小了說是咱們的面子和以後的前程。往大里就是宗族國運。不管是從那一頭兒去想。咱們都得把這趟差事給美美的辦下來。但雖說你我兄弟身上襲著武爵。但誰也沒真個帶過兵。三叔是老行伍。若不是他年紀太大。只怕這差事也輪不著咱們。他說的準錯不了。再想想那李廣。可不就是名將?”。
能在這時候被選出來出掌御林軍。即便是任人唯親的結果。那韋播也不至於太差。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人卻不蠢。隨著韋所說。他地臉色固然是依舊很差。但整個人卻安靜了下來。
見狀。韋趁熱打鐵道:“五哥你也別灰心。依著我想來。倒不是咱們地方法錯了。只不過到營時間太短。解衣推食的懷柔本就是個水磨功夫。只要咱們能堅持下去。十天不行二十天。一個月不行兩個月。還怕這群丘八粗人不歸心過來?”。
“你個老七呀!”。伸手在韋胳膊上重重一拍。韋播站起身來。“我也不是說就不聽三叔地。只是想著天天憋著脾氣的日子就悶氣”。
“悶氣就出去轉轉”。嘴裡笑說著話。韋已當先推開了房門。“五哥還記得前幾天的事情不?走。弟弟陪你看看今個兒又有什麼動靜了”。
兄弟兩人換過常服後打馬出營。沒過多久轉入朱雀大街後就漸次到了城中最為繁華的所在。
韋播及韋對路邊的熱鬧絲毫不上心。而是徑直奔著城內最大的十字路口而去。這個十字路上北接皇城。南接明德門。西接達官顯貴聚集的道政坊。東鄰整個長安最為繁華的東西兩市。可謂是整個帝都的焦點所在。
遠遠地還沒到十字路口時。韋播就已向路口東面兒最高的那棟木製樓閣看去。無奈隔地距離太遠。他雖然能看清楚樓閣外掛的那幅巨大布幕。但布幕上的內容卻是看不清楚。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後。韋播就聽到身邊地七弟韋哈哈大笑聲道:“變了。果然又變了!原來是她。五哥。這讓滿城人猜了好幾天的女子原來就是揚州快活樓的頭牌清倌人七織。她到京城了”。
這時韋播已然能夠看清楚那布幕上的字。可不是嘛。在那塊兒十里地開外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布幕上。除了那個曼妙無比地仕女背影圖不變外。圖下面斗大的黑字比之昨天又發生了變化。
說起來也是日怪。就在幾天前。這棟高樓外面突然就掛起了這麼一副近三層樓高地布幔。幾乎將一半兒的樓宇都給包了起來。嘿。高樓穿上了衣裳。這本身就已經夠惹眼的了。更惹眼的是這幅碩大無比的布幔上竟然還繪有一副宮裝仕女的背影圖。
看得出來。製造這個古怪布幔的人明顯是下了血本。他請來繪製這幅仕女圖地畫師絕是個名家高手無疑。雖然只是背影。卻將那曼妙曲線。婀娜身姿的美態刻畫的淋漓盡致。以至於看到這個背影的人不約而同的都生出個想法來——一個背影都已有如此美態。那她的容貌長相又該是何等的傾城國色?她是誰?
是啊。她是誰?這三個字也就是布幔掛起後第一天。那副仕女背影圖下僅有的三個字——她是誰?
天地良心。長安城裡怪事雖多。但像這樣在繁華鬧市裡憑空掛出這麼大一副布幔的事情可還真是開天闢地第一遭。更別說這幅布幔上還畫有這麼個背影美女。一時之間。布幔一出頓時引得無數路人圍觀。人們熱切議論這到底是那個瘋子吃飽撐的浪費這麼多布帛地同時。也免不得紛紛踩那背影仕女若是轉過頭來後該是怎樣地一幅容貌。
當然。也有那一等心急的看到布幔下地三個字後破口大罵。灰孫子的。什麼玩意兒!你既然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