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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時依舊是臉色蒼白,聲音發飄。
血腥,太血腥了!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在經歷了全城大動亂之後這樣的血腥確實有用,目睹了這樣讓人終生難忘的大殺人場景後,仇恨終於宣洩出來的唐人百姓心中鬱氣就此一掃而空,而對於那個下令殺人的唐成來說,在經過這樣的場面之後,他當日在城樓上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人清清楚楚的記了下來,清楚的程度簡直就像是刀刻的一樣想忘都忘不了。
至此,百姓們提及縣令大人時再也沒人加那個“小”字,這幾天裡縣衙發出的每一道諭令都是令行禁止的被遵行著,在如此強勢縣令的領導下,剛剛經歷了一場大動亂的龍門縣城用一種讓人瞠目結舌的速度迅速安定下來。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縣城裡發生的一切正逐漸向龍門全境傳播,隨之傳播下去的還有新縣令的強力與威權。而這樣的強力與威權在龍門縣城已經是數十年不見。
待那報信之人說到順天貨棧被燒時,牛祖德猛然一抖,茶盞裡早已冰涼的茶水濺在他的手上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
茶盞被輕輕的放了下來,只是端著茶盞的手卻已是青筋暴起。
報信人全部說完之後,揮揮手將之譴出去的牛祖德很長時間沒說話,良久之後他才在幾次的深呼吸過後開口道:“安別駕,你是對的”。
“嗯?”。
“一個多月前唐成來請見的時候,你曾說他年紀雖輕卻堅毅隱忍,不是個簡單人物”,氣,“本官當時對你這話還頗不以為然,以至對其懈怠放縱,現在竟是自食其果”。
在牛祖德手下當官時日已經不短,安別駕最欣賞他的地方就在於此,這位上官總是能在最難但卻最需要冷靜的時候冷靜下來,而這也正是他一個落魄的下第士子能爬到今天這般高位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安別駕沒接這個話頭,而是徑直問道:“龍門之事大人當如何應對?”。
“天成軍出現的時機如此之巧,此事是個早有預謀的圈套已無疑問”,牛祖德搖了搖頭,“邊軍不得干涉地方事務乃是朝廷定製,賈子興怎麼就敢如此行事?唐成又靠的是什麼說動他的?沒將這些搞清楚之前談及應對之道為時尚早”。
…………
PS:今天的狀態實在太差,勉強憋出三千字是逼著自己不能再斷更,請書友們諒解則個!
二百三十五章 龍門是我的龍門
為州的第二號人物,安別駕對邊軍的許可權並不陌生T疑問他在剛才也早考慮過,“邊軍的確不能干涉地方事務,但這章程也並非沒有例外”。
牛祖德顯然知道他在說什麼,“龍門並未遭遇入侵”。
“下官要說的並非這個。按照朝廷的章程,若有邊境地方發生大規模動亂,地方又無力彈壓之時可請調就近駐守的軍隊出動平亂”,言說至此,安別駕嘆息了一聲,“循著這條章程,不管是龍門縣還是邊軍皆無越規逾矩之處,甚或還能據此向兵部邀功請賞,畢竟龍門縣城的這次動亂實在算不得小”。
“即便是就近請調,也該是在鎖陽關下三十里的那五百鎮軍出動才對。賈子興怎麼就敢派出數百人的騎兵前往龍門縣?”。
牛祖德問完之後也不等安別駕回答,轉身過去向門外吩咐了一句:“來人,傳丁勝儘快來見”。
門外伺候的家人答應一聲後急忙去了,沒過多久長著一雙金魚眼及突牙的錄事參軍丁勝從外面走了進來。
牛祖德抬抬手應付過丁勝的見禮後徑直問道:“前兩天賈子興手下幾百騎兵到了龍門縣,這是怎麼回事?”。
刺史大人傳見的這麼急,怎麼問的卻是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丁勝見在座的兩位大人皆是一副著緊在意的表情,心下雖然感覺奇怪也不敢有半點怠慢,“是有這麼回事,前些日子天成軍曾向州衙遞送過公文,內容是要將設在文德縣的那處訓練地改為龍門縣,此乃日常公務,屬下就循著舊例辦了”。
雖然天成軍歸屬於與地方互不干涉的邊軍系統,但數千騎兵總要有地方訓練,這訓練之地自然是要由駐守地的衙門負責,其間若有不合適不妥當的略作調整調換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反正這些訓練用的地方也不是什麼良田好地,不過是個常例公務而已,丁勝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但見著自己這話一出口兩位主官頓時變了臉色,尤其是使君大人更是臉冒黑氣,而這恰恰是要大發雷霆的前兆,心中一緊的丁參軍忙又跟上了一句道:“天成軍遞來的公文上加蓋有幽州大都督府印鑑,章程上並無不妥之處”。
搞了半天賈子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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