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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到任這事就要發生,這裡面的意思還不清楚?今天的事情分明是奚人對他這個新縣令的試探,一念至此,唐成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個冷笑,人卻沒說話的負手踱步沉思。
賈老二剛才說完那話後。眼睛就緊緊盯在唐成臉上。手下那些個公差們啥想法他清清楚楚地。說實話他實在是怕唐成在這件事情上有過激反應。真要到了那一步上。他這個龍門總捕也就算幹到頭了。這好歹也是個有些油水地差事。猛然間丟了真是捨不得。
心下這般想著。賈老二一看到唐成那分明是猙獰地冷笑後就覺心底猛地一寒。完了完了。看來剛才他那表現出地城府都是假地。這個唐悖晦終究還是個受不得氣地二桿子貨。合著自己剛才地話都是白說了。哎。這份總捕地差事算是幹到頭了。
同樣看到唐成猙獰冷笑地呼梁海手中猛地一抖。茶盞裡地水猛然一晃盪地濺到了袖子上。這一刻他打定了主意。今個兒無論如何也得把副署地事情給辦好。這見鬼地龍門縣真是半刻都呆不得了。
賈老二和呼梁海地目光都緊緊盯在唐成身上。一片靜默地房間內。他們地心跳聲漸漸地竟跟唐成地踱步聲重合到了一起。等著最後決斷地時刻。此時唐成每一個踱步似乎都有了些驚心動魄地意味。
終於。唐成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呼梁海。
“既有慣例可循。那今天這事就煩勞呼梁大人出面料理”。唐成笑著向呼梁海拱了拱手。“本官來地時日太短。此事又關涉太大。借重之處呼梁縣尉萬勿推辭才好”。
終於等到了唐成的話,賈老二聽到這個,就覺得心裡的那塊兒大石頭哐噹一聲落了地,萬幸他還是決定按前幾任縣令的老路走,這下子總捕的差事總算是又穩當了,當此之時,賈老二隻恨不得呼梁海趕緊點頭答應了才好。
“大人,這……”,不防等來等去卻等來這個,臉色瞬間憋的通紅的呼梁海差點兒都要哭了,“這樣的大事歷來都是縣尊親自主持處斷的,下官……”。
“萬事總有例外嘛,啊”,接過呼梁海吞吞吐吐的話,唐成笑的益發謙遜親和,“呼梁縣尉為官多年,熟知縣中事務,加之此事的處斷又有慣例可循,本官相信呼梁大人定能將之辦的妥妥當當”。
“熟知縣中事務”,聽到這句話呼梁海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嘴巴子,前幾天來的路上幹嘛要那麼嘴賤,現在可好,把自己都給裝進來了。心中邊後悔邊罵唐成不地道,瞅著他年紀不大,心可著實是狠。
“下官能力有限,在龍門赴任也不過僅有七個月”,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呼梁海一臉漲紅的抬起頭直視著唐成,“再者家中尚有病弱老母依門盼歸,便是朝廷也不因公奪孝,大人前日可是與屬下有約在先”。
“呼梁縣尉莫非忘了朝廷的‘奪情’之例?我等身為朝廷命官,既銜命為天子牧守一方,自當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孝道要遵,君恩亦不可不報”,雖然唐成臉上的笑容未落,但言語中已滿是冷峻之意,“緝查捕盜本是縣尉份內職司,呼梁大人一日未曾離任,便當盡忠職守”。
眼見唐成道貌岸然的說著無可辯駁的煌煌之言,呼梁海滿嘴牙都咬碎了才勉強忍住沒伸手給他一耳刮子,太不要臉了,看著他年紀雖輕,但要論臉厚和官場裡的推諉本事,前任五十多歲的老縣令都沒法跟他比。
呼梁海肚子的火蹭蹭的往起冒,他雖然勉強忍住沒破口大罵唐成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但要讓他答應接這鐵定遭人戳脊梁骨的燙手差事也是休想,一時只是梗著脖子呼呼的喘著粗氣,整個房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唐成見狀扭過頭去,“賈總捕,給呼梁大人換盞熱茶來”。
就在剛才,在衙門中浸潤了一二十年的賈老二再也不將年輕的唐成當生瓜蛋子看了,聽了吩咐後當即走了過來去提茶甌。
唐成打了個岔調節了一下屋內沉悶的氣氛後,再轉過身對呼梁海說話時已是言語溫和,“呼梁大人純孝之心實讓本官欽佩,斷沒有從中攔阻的道理。縣尉儘可放心,前兩日約定之事本官自不會忘,這樣吧,咱們就約以一月之期,從今日算起一月之後本官當親自設宴為大人送行,這一月之內嘛就勞煩再委屈些時日,此言賈旭總捕可為見證,如此呼梁大人以為如何?”。
一個月,像今天這樣的急差事一個月時間早就處理好了,這個唐成真是打的好算盤。無奈形勢比人強,唐成一日不在那公文上副署他就走不了,事到如今,儘管呼梁海心中一百個冒火不情願,又哪裡有別的路走?
“一個月?”,短短三個字竟讓呼梁海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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