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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臉色也不像剛才那般鮮活。
“怎麼,司馬大人不同意?”。
“咳,我二叔那人,大哥你還不知道他,遇見啥都是個謹慎!”。張相文嘆了口氣後笑道:“走吧”。
唐成自然明白張子山為什麼不同意。如今滿衙門就沒一個看好他的,更何況素來是以謹慎聞名的司馬大人。“走啥呀,既然你二叔不同意,你就別去了”。
“這可不行”,張相文急了,瞪著眼睛道:“從小到大,我這可是第一次乍著膽子跟我二叔頂嘴,好容易才使他吐了口兒,不去?那我不虧死了”。
“你呀……”,心下熱乎的唐成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兩人往外走的時候,唐成突然伸手攬住了張相文的肩膀。
唐成往日是最討厭在大庭廣眾之下勾肩搭背的,這個張相文知道,此時見他如此反常,遂也左瞅右瞅了一番後,鄭重地低聲道:“沒人,有啥事你說”。
唐成地臉色也很鄭重的湊到張相文耳朵邊,“你剛才跟你二叔頂嘴,他揍你沒?”。從東院出來之後,唐成就打發張相文回去收拾行李,好生歇息以養足精神,只等他晚上寫好給都拉赫等人的私信後,張相文就將作為信使,明天一早動身啟程直奔揚州。
讓張相文回去之後,唐成回到了自己的公事房,找出金州的山川地理圖,就在那畫師的圖稿上添補起來,這副圖可是他招商引資的名片,實在疏忽不得。
好歹也練了這麼長時間畫,尤其還是專攻粉本描摹,雖然比之那專業畫師還有不如,但唐成新增出的東西也是有模有樣,相對之下倒是更簡練,也更為主題突出。
添補完手頭這份,正當唐成開始翻版第二份時,馮海洲推門走了進來。
唐成抬頭看了看馮海洲的臉色,“沒有?”。
“有也沒有”,馮海洲搖了搖頭,“金州是窮,但畢竟是這麼大個衙門,還真能一點都沒有?司戶曹原本還好,牛公明進來一趟之後就開始叫苦了!我剛才蜇摸著又回司倉曹找相熟地探問了一下,原來我前邊兒剛從這曹裡出來,判司牛公明後腳就出去了。”
“去找老馬了?”。
“嗯”,馮海洲頷首道,“我去找服侍馬別駕的雜役問過了,那個時間牛公明正好去過”。
馮海洲說完,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咱們修路就不是為了金州?因私廢公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幹成什麼事?”。
見馮海洲如此,心裡不爽的唐成倒是笑了。“海洲你在衙門都多少年了,這話倒像是剛進來地新人說的!放心吧,沒了張屠夫,咱也吃不了混毛豬。”
“這倒不是發沒用的牢騷,就是有些灰心”。
“灰心有啥用?只能給自己添堵”。唐成看著馮海洲,似笑非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誰讓咱灰心,咱就得……讓他傷
散衙之後。馮海洲直接回了家,明天一早下縣,下縣回來後就得跟著唐成跑襄州,隨後的這段日子且是有得他忙活了。
馮海洲要等明天才開始忙活,唐成則是當晚就忙活的不輕。
回家之後草草吃過飯,他就一頭扎進了西廂,翻版那份三泉印月碼頭地地圖,給揚州相關人等寫信。等這一通忙活完後。起身舒活著腰身及手腕筋骨地唐成出房到了廚下。
蘭草果然在這裡,唐成進來時,正見她跟高家的湊在灶臺處,高家地閉著眼睛雙手合什,嘴裡唸唸有詞的樣子活像個神婆,而半蹲著的蘭草就更古怪了,手裡拿著個燒的黑糊糊的東西在地上拍打著。
眼前這場景又古怪又好笑,尤其是高家的神婆模樣,見她們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進來。唐成索性刻意的放輕了腳步,走近之後才猛然笑著道:“幹嘛?偷嘴!”。
高家的位置雖然是對著門口,但因為正在閉目唸咒,是以沒看見唐成進來,背對著門口地蘭草就更沒注意到了,唐成地突然開口著實讓兩人受了驚嚇。
高家的咒固然是念不下去了,蘭草手裡剛剛拿起的黑團團也“啪”的掉在地上摔成了兩半兒,露出了裡邊一小把直冒熱氣的紅豆。
“燒豆子有啥吃頭兒,要燒也得燒紅薯”。唐成順嘴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現在的唐朝可是沒紅薯的,當下便笑著打了個哈哈掩飾過去。
好在高家的和蘭草現在也是心裡有事。就沒注意到他話裡的異常。
“高嬸子說吃這燒豆子能治脹氣”,高家地這個求子偏方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有男人衝撞,說都不能說的。蘭草隨口謅了個理由後,便拉著唐成往外走,“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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