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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重點就是司戶和司倉兩曹,看看錢糧和徭役額度啥的”。
“嗯,我這就去”,馮海洲走了兩步之後又轉了回來,“大人,明個兒早晨我就不來衙裡了,趕早兒動身去下面縣上轉轉,錢糧就不說了,看看能不能從他們手上擠些徭役額度出來”。
“舉一反三。好!”,唐成拍了拍馮海洲的肩膀,笑著道:“海洲你真是個好幫手”。
馮海洲聞言,沒說什麼的笑笑去了,他走了之後,胳膊下夾著畫卷地唐成也沒去司田曹,而是轉身到了東院兒。
正好張相文輪班在衙裡沒有上街。見是唐成來了。頓時顛顛兒地跑了出來。跟剛入鄖溪縣衙那會兒相比。張相文如今可是幹練利落地多了。雖然依舊是上衙時間地全身披掛。卻再沒有了當日一跑起來就腰刀打屁股地搞笑情景。
“大哥。我正找你。你中午去那兒了。連家都沒回?”。遠遠地就開始說。等走近之後。張相文瞅了瞅左右。“那啥地修路你真接了?聽說還跟使君大人簽了軍令狀?”。
“接了就是接了。這還能有假!”。
“真接了?”。張相文雙眼在唐成臉上一通亂轉後。身子又往前湊了湊。低聲道:“這麼簡單地套兒你不可能看不出來。大哥。說說吧。你到底什麼個意思?”。
“什麼個意思一時半會兒地也說不清楚”。有了馮海洲地例子在前。唐成知道“招商引資”這在後世盡人皆知地事情要想給唐人解釋清楚。還真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說清地。“再說這也不是說話地地方。我來找你就一件事”。
“成。那我晚上去你那兒”。張相文也利索。“啥事你說”。
“我修路需要人幫忙,而且還得是信得過的明白人,你能不能來?”,說完,唐成又補充了一句,“要來就是專門幹這個,現在手頭兒上的事情都得放下,時間還長,這你得想清楚了”。“想個球,就是你不來找我,我也得去呀”,張相文抬手在唐成肩膀上砸了一拳,嘿嘿笑道:“大哥你在這兒等等,我這就找我二叔說去,說好了當下就跟你走,好歹也能出去鬆快鬆快的跑幾天”。
話剛說完,張相文轉身一溜煙兒的跑了,唐成因也就在東院等著,往來公差見他的時候難免要招呼下,只是這些公差看他的眼神兒卻都有些怪異,那就像,就像是……在看失心瘋一樣。
州衙,馬別駕公事房
正埋首看著一份文卷的老馬聽到敲門聲後,頭也沒抬的用鼻子哼了一句:“進”。
敲門進來地人乃是司倉曹判司牛公明,高高胖胖的身材倒跟他司倉的職司應和的極妙,“大人,攪擾了”。
“是老牛”,馬別駕抬起頭來,“嗯,坐吧”。
見馬別駕伸手要拉繩使雜役奉茶,牛公明笑著搖手止了,“就兩句話的事兒,說了就走”。
“噢!這麼急”,馬別駕放下了手中的公文,端正身子道:“什麼事你說”。
“這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司田曹的馮海洲,對,就是去年年底那案子中唯一放出來的那個,下午一上衙他就竄到我們曹裡去了,到處找人套交情問話,看他的意思是在摸官倉地底細,屬下剛來地時候,見他又竄到司戶曹的公事房裡了”。
“他套出什麼了?”。
“大人放心,咱們曹裡都是懂規矩地。還能讓他套了去”,牛公明一臉的忠心耿耿,“屬下此來就是請大人明示個說法,以防萬一那唐成要把使君大人給搬出來查問倉中存糧時,也好有個應對”。
“現在官倉裡本州有權呼叫的存糧可多?”。
“這兩年年成好。倉裡確實攢下了些。不過到修路這塊兒到底有沒有,有多少?總還得別駕大人拿個章程,畢竟州里還有其它事情要用。即便現在沒事,下半年,明年總得有吧!把這一預備上,賬面上就平了,現在有的也沒有了”。
聽到這話,馬別駕看向牛公明的眼神益發地和煦了,“公明不愧是老衙門,未雨綢繆。慮事很周全哪!本州貧瘠。能攢下點存糧不容易,得預備在大事上嘛,啊!”。
“是,屬下明白了”,牛公明正要告辭時,卻被馬別駕又給叫住了,“公明,別急著回你那公事房,司戶曹孫判司那兒也去走走。”
牛公明聞言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是”。
目睹牛公明出了公事房,馬別駕沉吟了片刻後輕笑之間喃喃自語道:“終於知道急了?想要錢糧想要人,唐成,你就安心的等著吧……”。
州衙東院兒這邊,張相文去地時間比唐成預想的要長。而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