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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然要”。唐成抬了抬手示意關關往外走。邊走邊他邊繼續說道:“找姑娘地時候最好到官署發賣地人裡去挑挑。若遇著那等官宦人家出身。能詩擅畫風儀氣度好地。那怕容貌差些也買下。就是從人伢子哪裡買時。這一條也是最要緊。容貌倒還可以差些。但姑娘們地氣度一定要好。此外。身段要好。歌舞上也要有些天賦。至於樂工也是一樣。年紀大些沒什麼。但技藝一定要好。總而言之還就是那句話。一切都要最好地”。
“阿成你這要求可是真高”。
“要麼就不要,要買要請就一定得是最好的”。唐成見關關面有難色,笑著道:“你不用擔心,錢就不說了,辦這事還就不能惜錢,這個自有我來操心。另外走的時候我還有一封給都拉赫的私信,到時候你有什麼事不好辦找他幫忙就是”。
“都拉赫!”,身為一個揚州舊歌妓,關關可是太知道都拉赫在揚州地影響力了,“這就放心了,要不然憑我人微言輕的,便是有錢也未必請的這些人來。就這些?”。
“另外還得采買一些東西,一些在道城花錢也買不著地好東西,不過這事我會安排人專辦,關關你負責好剛說的那些就是了”,言至此處,唐成停下腳步,笑著道:“關關,你這兩天且好生歇歇,等這戍一忙起來,可是想歇都停不下來了”。
跟關關談完事回到客棧,唐成又將整個事情仔仔細細想了一遍之後,便開始伏案寫信。
除了給都拉赫的那封信之外,另一封是家書,唐成在這封家書里拉拉雜雜的說了很多,其中一項就是讓家裡派人去請張相文的四叔來道城。
寫到這個的時候唐成真是很無奈,人到用時方恨少,這兩年不管是在家底還是仕途上他竄起的不可謂不快,無奈以前的底子太薄,而今真正要辦大事時,就很難找到合適的府里人,不得不一次次地麻煩張子川。這年頭買人雖然容易,但要想買既可靠,能力又強,見識又多的得力下人可還真是難哪。
當晚寫完家書,著來福第二天一早送發出去後,唐成看了會兒書後自去休息不提。
隨後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張相文還是沒到,第三天一早,唐成將要回襄州的孟浩然送走之後,便自帶著馮海洲沿著正在修建的房州官道一路往那幾個州府而去。
唐時的官場對於迎來送往更為講究,若按著彼時官場的慣例,除非是觀察使衙門裡分管某一項事物的方面大員下來,否則地方州府裡的刺史是不會出迎地,或派別駕,或派司馬、錄事參軍事等對等接待便是。
按這個慣例,僅僅主掌著一個小小門戶的唐成顯然不在刺史親自迎接的範圍內。但出乎他與馮海洲意料之外的是,他們到達第一個州府時,迎接出來的竟然是本州的使君大人,雖然這迎接只是在州衙門口。遠沒有在出城十里長亭及城門口來地氣派,但這件事情本身就足以說明這州府對他此來的重視及急迫修路的心情。
“若依著規矩,自該是我去請見使君大人才對,陶使君如此,實是讓我不敢當啊,僭越了。僭越了”,唐成邊那使君寒暄客套時,心下猶自感慨,僅僅還是在十多天前,他見到一州使君時還需恭恭敬敬地稟持屬下之禮,這才幾天功夫,便已與這陶使君並肩而行,寒暄應酬,在這個時代。身份變化所附帶來地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我倒不是迎你,我這是在迎財神爺,本州州衙之盼唐書記。恰似久旱之盼雲霓呀,啊,來了好,來了就好”,胖胖的陶使君一笑起來之後就跟彌勒佛一樣,讓人看著份外親切,“再說了,現在本道別地州府不好說,這房州官道附近的幾個州衙誰不知道觀察使大人對唐書記的的賞識?前幾日觀察使衙門下發的公文裡。還對金州修路事宜大加讚賞,本使可是仔細數過的,這紙公文裡唐成這個名字足足出現了四次之多”。
言至此處,陶使君故作神秘的壓低了聲音道:“唐書記,本使可是聽說這份公文乃是觀察使大人親自擬定的!看唐書記你如此年輕,便已在金州立下如此大功,又有觀察使大人這般賞識,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陶使君就莫要再捧我了”。唐成拱手做了一個告饒的手勢,“跟使君你比起來,我這要學地東西還奪得很,使君大人莫要捧殺了我”。
陶使君一笑發興之後,愈發的彌勒佛了,“後生可畏,來者勝今,這怎麼是捧殺?”。
不僅是見面親熱客氣,唐成住處及食宿的安排也是遠超出其位分地高標準。不過。他卻並沒能在驛館獨居的小院裡吃上兩頓飯,蓋因本州那些個大商賈在聽聞他到了之後。排著隊來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