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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甚至就只能擠出三兩柱香的功夫。就算這些都不說,跟著老閻這幾個月。他教來教去,說來說去的也只是基本功的粉本臨摹,連上彩提都沒提,簡而言之就是唐成現如今在習畫上依舊還在扎基本功,連上彩都不熟練,比?拿什麼比?
除此之外。在經過去年揚州之行及眼前操辦下修路大事之後,眼界及心胸大開的唐成對於比畫本身也就不那麼在意了,怎麼看眼前這事兒都有些小孩子鬥氣地意味。
“就因為是男人,所以該認輸的時候就得大大方方的認”,唐成擺了擺手止住張相文的叫囂,再次看著柳隨風正色道:“我輸了!”。
嘴裡坦然說出這三個字時。唐成想到地是前兩次柳隨風在大庭廣眾之下坦然認輸地情景。
人以君子待我。我必以君子答之!
如果柳隨風地坦然認輸是因為驕傲。那麼。你地驕傲我也有!
柳隨風靜靜地看了看一臉正色地唐成後。又抬頭看了看明豔清朗地天際。“唐成。你沒讓我失望”。說完這句莫名其妙地話後。柳隨風再不停留。轉身便往外面走去。
自打柳隨風進來之後。除了唐成之外其他人看都沒看一眼。此時撂下這麼一句牛哄哄地話後轉身就要走。張相文又怎麼受得了他這“得瑟”勁兒。“要不是我大哥忙著修路實在沒時間練這鳥畫。能輸給你?嘿。姓柳地。別看你今個兒贏了。那也是勝之不武。知道這詞兒啥意思不?那是我大哥看你輸地可憐。讓你……”。
剛剛走出二進院門地那個白衣勝雪地背影定住了。
“二弟,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得認”,唐成插口打斷了張相文,“輸了還要找藉口。這才是慫男人”。
“姓柳的,聽到這話沒有,這才是真男人”,張相文自有張相文地骨性,對於一而再,再而三無視自己的柳隨風,張相文的自尊實在是被挫傷的厲害,是以並不為唐成的眼色所動,繼續嘿然冷嘲道:“你那畫充其量不過是在紙上塗塗抹抹。除了掛在牆上當桌布外。還有個鳥蛋用。我大哥卻是以金州為畫卷,以千百人為畫筆繪一副《金州暢路圖》。等這畫兒完成之後,金州二十萬百姓子子孫孫都能受益,比,你拿什麼來比?”。
眼見除了堵住張相文的嘴外實在阻不住他說話,唐成伸手過去拉著他就準備往裡院兒走,好歹避開了再說,他總不能真在馮海洲尤其是柳隨風面前堵住張相文的嘴,他對這個二弟瞭解的太清楚了,別看他素日裡嘻嘻哈哈沒個正形,但心裡卻半點也不荒腔走板,尤其是他骨子裡的那份傲性,並不比自己及柳隨風來地少。
雖然是結拜兄弟,雖然自己是大哥,雖然張相文對自己一向是言聽計從,但唐成自始至終就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建立在尊重的基礎上,一旦少了這個,兄弟兩人雖不至於反目成仇,但必將漸行漸遠。
唐成剛拉著張相文要往後走,驀然卻見在院門口停住步子的柳隨風陡然轉過身,向這邊走來。
“這是我自己的事兒,大哥,你放開!”,張相文一把掙脫了唐成,冷眼看著漸行漸近的柳隨風:“筆墨小功夫,拳腳大丈夫,自打去年我就想跟他比試比試拳腳,今個兒總算能如願以償了”。
亂了,全他媽亂了,張相文現在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全身亢奮,柳隨風又是越走越近,面對如此景象,不知道該拉誰好的唐成索性退步往旁邊一站。愛誰誰,既然都想打那就打吧。反正這地界兒也打不出人命來,最多不過鼻青臉腫而已。
這兩人都是既屬驢又沒吃過什麼虧的,一見面就掐,鼻青臉腫一回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兒,了不得自己過後再多費些手罷了。
就在這時候,從門口回過身來的柳隨風已經走到了張相文身前。
“怎麼樣!這回你總算裝不下去了吧,面對面,好,看清楚了,老子就是張相文”,哈哈大笑地張相文伸出手向柳隨風招了招,“來,讓你先出手”。
柳隨風看了看張相文的公差服。淡淡一笑道:“看你言語粗鄙,想必也是不知道夫子有六藝的”,言語剛罷,他已伸拳直向張相文面門打去。
柳隨風這一拳來的慢,痕跡明顯,顯然是不想偷襲佔便宜。張相文格擋開之後,兩人隨即便你來我往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海洲,別拉,讓他們打”,唐成拉住了正要上前勸架的馮海洲,回頭向聞聲後快步走出來的李英紈及蘭草道:“準備好藥酒,對了,再上兩盞茶過來”。
“坐坐坐”,唐成將馮海洲按在石几上後。便饒有滋味的看起打鬥中地兩人來,他原想著張相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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