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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行?”。
“試試吧”。嘴裡雖然說著試試,但唐成的語氣卻是篤定無比。要想打破大鍋飯,調動人地積極性,就只能靠承包制,這已是被後世的歷史實踐一再證明過的真理,不可能不好使。
默默想了一會兒,張相文猛然間大聲說了一句,“我看行”,一驚一乍之後,他猶自不肯安生,特特的站起身來湊到唐成身邊左看右看。
“你又幹嗎?”,唐成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我就想看看大哥你這腦袋怎麼長的”,張相文嘿嘿一笑道:“怎麼就能想出這麼些個前所未有,卻又讓人不能不拍案叫絕的好主意”。
唐成正要說話時,門口處老高走了進來,稟說有一位州學裡姓柳計程車子請見。
“姓柳?”,唐成聞言,與張相文對視之間,兩人異口同聲道:“柳隨風!”。
隨著唐成一聲吩咐,不一會兒,柳隨風跟著門房老高從外面走了進來。
自當日離園文會之後,唐成已有數月時間沒再見過柳隨風。
數月時間不見,長相本就俊逸的柳隨風依舊是一身白衣勝雪,從外面施施然走進來,在仲春地陽光下直有說不盡的風流倜儻。
看到柳隨風這樣子,唐成身邊的張相文冷冷的哼了一聲。
對此。柳隨風就像沒聽見一樣,甚至連眼角都沒往張相文那邊轉一下,“去歲今日,你我二人曾於鄖溪萬福寺山門前定下一年之約,今日約期已到,唐兄,我來踐約了”。
“一年了”,唐成抬起頭四下裡看了看,可不是嘛,去年兩人訂約時,正是萬福寺梨花盛開的仲春,花落花開又一年,而今又是一年仲春了。
這一年唐成做成了許多事情,自身的處境也有了很大的變化,與此相對應的則是他的生活忙忙碌碌,很少有休歇地時候,因是在忙碌之中,就愈發難以感覺到時間地流逝,此刻得了柳隨風的提醒,他才恍然間反應過來,時光如水,又是一年仲春到!
柳隨風說完那句後便靜靜地看著唐成。
片刻之後,唐成收回思緒,看看柳隨風的白衣勝雪,再低頭瞅瞅自己身上猶自沾染著的塵土,沉吟片刻後抬起頭來微微一笑道:“不用再比,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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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馬東陽這官兒做不得了
我輸了!
自當日在鄖溪縣學的即興賦詩中一敗於唐成之後,柳隨風對於此次的一年之約就看的很重;此後復經離園文會,柳隨風更是愈發精心,今天這個日子對於唐成來說雖然平常,但對於他而言,卻是無比看重。
身為唐初名詩人劉希夷的外孫,聰穎過人並用功勤力的柳隨風自小便可謂是鶴立雞群,五歲發矇,七歲習詩,九歲為詩文則構思無滯,十五歲以一首《詠歸鴻》語驚四座,被金州文壇推許為後輩第一,凡與同齡學子會詩會文未嘗一敗。
使他遭遇敗績,並一敗再敗的便是眼前這個唐成。
為了這一天,柳隨風準備了一年,及至他焚香沐浴而來時,聽到的卻是這麼一句:“我輸了!”。
還未曾比試,唐成便已親口認輸,柳隨風聞言一時竟有些呆住了,心裡也沒有半點此前預想中勝利的喜悅,反倒盡是空落落的。
柳隨風還沒有說話,一邊兒的張相文卻是不幹了,“大哥,是男人就不能慫,這還沒比怎麼就能認輸?跟他比”。
比,拿什麼比?好歹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兩人甚或還有同門之誼,唐成深知柳隨風不僅天資甚高,而且還肯勤力,單從文事上來說,若非自己佔著穿越者的硬性優勢,真是跟他沒得比。
而眼前這習畫,雖說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始,但早在鄖溪時他的進度就要比自己的快,此後到金州,又因揚州之行荒廢了一些日子。縱然跟著閻先生重新又撿了起來,但這些日子昏天黑地的忙修路事宜,雖說遵照老閻的吩咐也沒停過,但每天習練一個時辰的時間確實是大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