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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這麼一條路才給四個人,還要說這話,觀察使大人還真是小氣”,周遭也沒有外人,聽完後的唐成玩笑了一句,玩笑過後正色向馮海洲道:“嗯,這話就不用再說了。觀察使大人那裡可定下房州道路的路線圖了?還有那四個人如今安置在那兒?”。
“於大人親自走了一趟,路線已經定下了。那四人就安置在驛館,現在這會兒該是在沐浴梳洗”。
“定下了就好,房州的路線定了。咱們這邊才能動手”,唐成聽到這個訊息後擊節而贊,“住驛館不行,想必他們的品級也不會太高,到驛館不是活受罪嘛!”。
“大人,我大舅子朱小二就在本州驛館掌廚。有他照料著……”。
“那也不行,他們都是有大用的人,對這樣的人就得照顧好嘍,這樣才能激著他們心甘情願的使出全掛子本事”,唐成沉聲道:“這樣,海洲你在跑一趟驛館,接他們到萬福樓,吃的,住的。用地都按最好的來,到時候我去會鈔”。
什麼都按最好的來,錢都不是錢嘛!心下嘀咕著。馮海洲領命後翻身上馬去了。
安置好那邊兒地事後。唐成向張相文一招手。“走。去萬福樓”。
騎著馬前往萬福樓地途中。張相文扭過頭來將唐成仔細地看了一遍後。笑說道:“大哥。我怎麼發覺越來越不認識你了”。
“嗯?”。騎在馬上地唐成正在琢磨張亮怎麼也會到了金州。聽張相文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詫異地側過身來。笑問道:“你又出什麼妖蛾子?”。
“不去揚州我還真想不到。小嫂子竟然是這麼大地來頭兒。上官昭容地妹妹。揚州市舶使。我地個娘啊!揚州初見小嫂子地時候。我還真以為把大哥你給地信送錯了地方。她看完信喊了我一聲二弟。我當時愣是沒敢答應。丟人哪!”。張相文說到這裡自嘲地一笑。“這剛一回來又聽到這戍。這回又是觀察使了。大哥!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些大人物?你還是我大哥嗎?”。
一臉疲乏之色地張相文再沒了往日地嬉笑與輕鬆。問到最後一句話時。他臉上地神情有茫然。有悵然。又有些自苦。
自打認識張相文以來。唐成看到地都是他沒心沒肺地嬉笑模樣。眼前如此複雜地表情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同時也觸動地他生出許多歉疚來。自打相識相交以來。這個二弟對他真是仁至義盡了。
“二弟,這都是我的不對,這些個戍沒及時告訴你”,唐成發自內心的自責異常誠摯,“但拍著良心說一句,我從來也沒想瞞著你什麼。要真想瞞著你的話,也不會請你到揚州送信,也不會拉你進來修路,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這雖然是解釋的話,但也是大實話,張相文聽完之後,眼神兒猛然一亮,神情間開朗的多了。
“晚上吧,待會兒從萬福樓回來咱倆好生溫一壺酒說說話”,唐成緬懷的一笑,“說起來自打到了州城,咱倆可是有日子沒在一起好生坐坐了”。
“要坐也得等這些日子忙完了再說”,唐成地話雖然短,但那種真摯的情意卻並不難感受到,張相文長吐了一口氣,“說不說的都沒什麼,我就是想問一句,你還是我大哥嗎?”。
看著一臉鄭重的張相文,唐成肅容道:“肝膽相照,不離不棄,禍福與共,榮辱與共”。
這幾句話正是他二人當日在鄖溪城郊桃園結拜時的誓詞。
“好!有這四句話就夠了,大哥你什麼都不用再說”,張相文也不管這就是在大街上,朗聲叫好。引得路人紛紛側目,他自己卻跟個沒戍人一樣嘿嘿笑道:“大哥,你可別怪我小心眼兒,實在是你給我找的這個小嫂子來頭太大,哎!這回在揚州市舶司衙門我可是丟人丟大了。孃的,現在想想還臊的很!”。
“行了啊,你小子怕是忘了當初吧”,唐成是真把張相文視作親兄弟的,見他恢復了正常,說話也就沒啥好顧忌地,“想當初在鄖溪的時候,你一會兒蹦出來一個有來頭的叔叔,嘿,沒過兩天又蹦出來一個,接二連三的來了三個,這賬我可還給你記著”。
“有其兄必有其弟”,張相文的無賴勁兒又上來了,聽唐成揭了老底,他就是咧著嘴一笑,“兩抵,你一次我一次。正好兩抵”。
到了萬福樓,都拉赫兩人都還在洗澡,聽隨行的下人說是唐成到了,張亮才戀戀不捨的從呂風桶裡出來。
張亮繫著腰裡的絲絛從裡邊走了出來,定下步子仔細將唐成打量了一遍後,笑說道:“一別數月。唐成你看著倒是愈發沉凝穩練了,好”。
“張兄也是風采如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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