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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出身及背景各不相同,但之前基本都可以歸入“散修”,因為其師長等多半已然不再,現在麼,基本上就可以算是方天的門下吧。
這些人。大半與方天相識於“草莽”,若按前世的說法。就算是方天真正的心腹之人了。
方天自剛來此世。到成就法師,那是一個特殊的階段。
一個他的心神及意識充滿著諸多困撓、雜念、低沉、追憶、迷茫、不安以至於恐懼等負面情緒的階段,而這些人,就相識於那一階段。
那個階段,一去不復返了。
這些人,從某種意義來說。參予了他的成長。
以後,他還會認識著人,還會結識著一個又一個的朋友,但是。意義,或者說某種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前世有句古話叫“最難風雨故人來”,意思是說風雨困頓之中,有故人探望,或伸出援手,那是最讓人心中感懷之事。
其實,最好的“故人”,也當是相識於風雨之中。
陽光燦爛的日子,縱然彼此投契,也很難找到什麼機會,來交心,或者說讓交往深入的。
當方天把魔法師方面的事情一概託付於埃裡克、帕特、安迪之後,炎黃城包括協會的魔法師事,日後,他很可能連考慮都不會再作考慮了,這個事情,將徹底成為他的過去式。
而下午時分的那場小聚,就算是對這件事情最後的交待。
那臺魔法印刷機也搬到藏書閣中去了,《七星月錄》的晶石製版方天也交給了安迪,日後每一期的月錄,安迪只要照著版式來就可以了。
傍晚,夕陽餘暉漫灑的時分,方天坐在小樓中,提起筆來,給沙迦寫信。
這一次主要還是把月錄給沙迦送一份,所以方天這一次的信也只是簡信,問了好,敘了離情,介紹了一下炎黃城及魔法師協會當前的一些情況。
然後就提到了加洛多斯,提到了魔法陣,提到了印刷術,也跟著便提到了《七星月錄》。
“闊別良久,甚欲與前輩一見,再作徹天徹夜之談,惟瑣事繁多,實抽不開身也。”方天在信中鬼話連篇地說道,他瑣事繁多個頭!
“是以此番暫以月錄相寄,聊慰你我二人彼此相望之情也。”
不知道的人,看到這裡很可能還以為這位閣下是在寫情書,不過下面的話就比較驚悚了:
“又及,近日靜中思悟,但覺高法之階,已在腳下,某已振袖提足,欲待踏階而上矣。前輩,請期於風冷葉落之節,為吾作賀。”
因為有加洛多斯,這番,方天對沙迦的老師也就不能忽視了。
再者,以他現在的身份和高度,也有必要向那位老大人打聲招呼了,是以接下來,方天在信中,又讓沙迦代問其老師好,當然,月錄一份,也還是要以禮呈上的。
於是最後,一封信並兩份月錄,被打包在了一起,送往巨巖城。
送了沙迦,當然也就不能漏了塞勒。
塞勒**師現任南域總排程,真要說起來,還算是方天的上峰呢。
這一次,方天還是一封簡訊並兩份月錄,月錄一份是給塞勒的,另一份,則是委託塞勒代為轉交,較交那位給他任命書任他為炎黃城城令並男爵之人。
在人家地盤上蹦躂了這麼久,並且還接過了人家的一個盤子,也該是打聲招呼的時候了。
此時的方天並不知道,他分送兩處的月錄,其中兩份,會在一個地方匯合。
而就在他給塞勒那邊去信的第二天,他先收到了塞勒的信。(未完待續。。)
第二卷 安居樂業 第六百一十三章 協會餘事
蘇東坡少年之時,就有過一首詩,這首詩的前半部分是: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這幾句話的大概意思是,一個生命,來到這世間,不論這生命是平凡的還是超凡的,是卑賤的還是偉大的,都會在這世間,在與其有所關聯的人事物身上,留下投影。
這投影反映著他,但這所有的投影,也都不是他。
據言,老子留五千言,出函谷關而去。後世對其種種猜測,只能從這五千言延伸而去。但這五千言,真的不是他。
非據言,孔子一生有述無作,在其逝世後,其弟子聯合起來,集錄了一本載述了他們老師平生言行的著作,這就是後世熟悉的《論語》。
但這語錄,也不是孔子,而只是眾弟子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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