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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頭牌,至少需要這個數。”嬤嬤伸出一隻手掌翻了兩下,目中逸出輕視之意。似乎認為這兩個富家公子哥身上不會帶那麼多銀子。
“一百兩?”冷鳳狂故意挑眉,笑得滿是曖昧。
嬤嬤搖頭,不屑地瞥了冷鳳狂兩眼,甕聲甕氣道:“一千兩。”
聽嬤嬤這樣說,赫連忘憂瞪大眼睛,誇張地叫道:“哇!一千兩,好貴啊!”
誇張的表情,驚詫的語調讓嬤嬤心中更加肯定這兩個看起來富貴的小鬼,可能是揹著家人出來偷腥,所以,身上自然沒有多少油水可榨,當下態度就變得倨傲起來,眼睛高到頭頂上去似的說:“沒有銀子,還敢進香滿樓?”
冷鳳狂拽了拽赫連忘憂的袖子,佯裝沒有聽出嬤嬤話裡的勢力眼味道,故意嘆了口氣:“忘憂,你來看看,我這金瓜子,是不是壞掉了?”
忽閃著眼睛望著手掌裡一把金瓜子,冷鳳狂顯得有些失望,還沒等赫連忘憂做出反應,冷鳳狂已是撒狠似的將一把金瓜子扔到了地上:“既是這金瓜子都壞掉了,不如扔了!”
金燦燦的瓜子扔了一地,滿屋的鶯鶯燕燕一時間被金瓜子晃得眼花繚亂。愣了一會兒,便再顧不得客人在場要矜持之類的狗屁話,開始哄搶起來。
嬤嬤面色微微一變,自然識得眉眼高低,立時又堆上了滿臉的笑:“小哥兒想看頭牌,好說好說。 ”
“那你還不快去把頭牌給公子我找來!”冷鳳狂將酒杯朝桌子上用力一砸,不耐煩道,活脫脫就是一敗家紈絝樣兒。
嬤嬤點頭如搗蒜:“馬上,馬上。”說著“馬上”,嬤嬤便一陣風似的退出了門。
“狂哥哥。”赫連忘憂雙手託著下巴,黑亮如寶石般的眸子間滿是不解與委屈:“你為什麼想要見頭牌?難道忘憂不漂亮嗎?不夠你看嗎?”
冷鳳狂仰著臉,翻翻白眼,不屑地說:“你是男人,我要找的,是女人。”
赫連忘憂徹底無語:冷鳳狂啊冷鳳狂,你到底想要裝到什麼時候呢?
不理會赫連忘憂的無語,冷鳳狂得意洋洋翹著二郎腿,喝著花酒,等著見香滿樓的頭牌。
不過盞茶的功夫,嬤嬤領著一個身姿娉婷的女子便進了門。
那女子生得極媚、極惑、極妖,舉手投足間,百媚橫生,一顰一笑間,絕世妖嬈。白皙脖頸修長,襯著性感的鎖骨,引人遐思。
盈盈一福身,女子鶯鶯燕語:“小女子閔佳,見過兩位公子。”
冷鳳狂抬抬眸子,看了閔佳一眼,旋即垂下眼簾,語氣間是毫不掩飾的失望:“嬤嬤,我要見的是頭牌,你確定這是頭牌?”
話一出口,閔佳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面前的少年,是第一個見到自己卻沒有被自己吸引的男人,也是第一個對自己出言不遜的男人。但,她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的神韻真得渾然天成,超然不凡,即便是自己閱人無數,心神也不禁輕輕搖盪。
“這的確是頭牌。”嬤嬤面色也是不大好看,畢竟閔佳對男人的殺傷力可不是一般的強,但是現在,這兩個小鬼居然一副老大看不上眼的樣子,似乎不是來喝花酒,卻是專門來找岔兒的。
“唉,好吧,你說是頭牌就是吧。”冷鳳狂有些無奈地放下酒杯,轉臉看向赫連忘憂,笑道:“忘憂,讓這香滿樓的頭牌陪你一晚?”
赫連忘憂嘴角抽搐,滿頭黑線,幽怨地瞅著冷鳳狂,可憐吧唧地說:“狂哥哥,你讓她陪我,成心想讓我做噩夢嗎?”一邊說著一邊撲到冷鳳狂懷裡,放聲哭道:“狂哥哥,我們離開好不好,她們,她們可嚇死我了!”
白淨如玉的小臉上,一雙黑黝黝的眸子忽閃著點點水光,清澈誘人,冷鳳狂望著望著,心頭不由便是一軟。
“好吧,回去。”冷鳳狂輕籲口氣,不著痕跡地將赫連忘憂推出懷去。
滿臉堆笑的嬤嬤笑吟吟地擋住二人去路:“兩位公子,頭牌你們想見也見了,這銀子……”話不用說盡,雙方卻也心知肚明。
“一千兩!”冷鳳狂唇角含著戲謔冷笑,自袖攏裡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
嬤嬤臉上樂開了花,將銀票一把抓進手裡,眼珠滴溜一轉,笑得心機叵測:“公子,你這一千兩是付過了,可是,你這位兄弟也看過我們頭牌……”
聽完這話,冷鳳狂還未做出什麼表示,赫連忘憂已是跳腳罵開了:“呸!你欺負小爺沒進過窯子?看個姑娘要一千兩?你把小爺當傻子不成?!”
嬤嬤穩若泰山的擋在二人身前,高高地昂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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