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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英俊的人。這個孟久確實是有些本事的,而且,看起來應該很精明。王師傅講述故事時,曾經情緒激動的說過,‘那個孟大師性格有些彆扭’還叨叨嘮嘮說了大堆諸如趁機撈錢、半截撒手等埋怨話。但此刻一見,杜亦羽覺得王師傅的評價也許是有的,性格彆扭可能也是真的,但這個孟久並不是壞人。
“孟久”那人答道,同時也在打量著杜亦羽。這是法醫嗎?可為什麼一沒穿警服,二沒穿白大褂?他的神情看似隨意,但卻令人不敢隨意冒犯;他的雙眼看似溫和,但卻冷漠;他的個性看似隨和,但卻隱藏著凌厲。更要命的,是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要命的吸引力,令人不自覺的對他放鬆警惕。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你又來幹什麼?!”一旁的陳化鳴不耐煩的叫道。過去的這四個小時,實在是太混亂了。先是為6個小時的葬禮忙的焦頭爛額,然後又是死了一個人。之後又是去和那個孟久談判,希望他能協助完成葬禮。當孟久吃驚的聽到他們竟然試圖利用那6個小時完成葬禮,又死了一個人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痛痛快快的將馬館長和陳化鳴大罵一頓。陳化鳴脾氣雖然暴躁,但該忍耐的時候卻比誰都能忍。不然他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所以,最後他還是把孟久給請了出來。
杜亦羽看向陳化鳴道:“我是法醫,這裡死了人,當然要來做屍檢!”
陳化鳴一指旁邊停放張錦屍體的停屍臺道:“你應該調查的是那個死去的人,而不是我女兒的屍體!”
杜亦羽微微一笑道:“兩次死人,你女兒的屍體都在現場,我們不能不慎重。”
陳化鳴冷笑道:“難道你認為死人還會殺人?”
杜亦羽搖頭道:“也許是有人借死屍殺人呢?”
陳化鳴一愣道:“什麼意思?”
杜亦羽沉吟道:“比如,在要化妝的死屍身上塗毒?”
陳化鳴哈哈一笑道:“胡說八道!”
王、馬二人被陳化鳴響亮的語聲嚇了一跳,生怕驚動了那個陳小鈴。但幸好,她依然安靜的躺在那裡。但兩個人是說什麼也不敢從孟久身後出來。
而那杜亦羽似乎不會生氣是的,依然笑著道:“不管是怎樣,我在進行司法檢查。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和哪個領導有關係,令外面那些警員放你們進來,但陳小鈴的屍檢卻是勢在必行。”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堅決。
陳化鳴臉色有些難看,他確實是利用關係拿了局長的條子帶著這些人進來的。但因為連死兩人,局長也頗有些壓力,因此特意囑咐了他不要干擾警員辦案。他寒著臉恨聲道:“好,你可以檢查,但如果什麼都查不出來,我會要你好看的!”說完便要負氣離開,但走到門口,卻又停了下來。他已經被女兒的事情折騰慘了。女兒吸毒、連續兩起奇怪死亡已經對他得名譽造成很大得影響,如果再讓外界知道他得女兒變成了殭屍,那他乾脆直接上吊算了!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忘記問問王師傅對這個法醫說了多少,但一個醫務工作者應該是不信這些東西的。所以,必須及早切斷隱患,決不能讓這個法醫發現她女兒的秘密!想到這裡,他恨恨的看了一眼王師傅,這個老頭真是多事!趁他和馬館長去找孟久的工夫,把這個麻煩的法醫給招惹來幹什麼?!正當他要回身再和杜亦羽理論的時候,孟久卻突然擋在了他的身前:“稱總,你們就聽這位杜法醫的,先出去吧。我留下來幫忙就好了。”看到陳化鳴一臉不放心的神情他又加了一句:“放心,我知道你擔心什麼。”
正在為難的陳化鳴聽得孟久這樣說才放下心來,能把這燙手的熱山藥丟擲去,他可是求之不得。卻聽杜亦羽道:“全都出去,一個都不要留下。”
“你!”陳化鳴忍不住發怒道:“真是不知好歹!”
孟久擋住想要衝過去的陳化鳴道:“杜法醫,那個銅符是我放的,你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嗎?”
杜亦羽靠在張錦的停屍臺上道:“我對那個銅符沒有興趣,你可以拿走,也可以留下。”
孟久卻笑道:“好的,我留下。”
杜亦羽點了點頭,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孟久回身道:“你們先出去吧。”
杜亦羽皺了皺眉道:“你呢?”
孟久一臉想當然的神色道:“我當然是留下啦。”看到杜亦羽皺起眉,他又道:“你剛才說的,可以留下。”
“我說的是銅符。”
“我認為你說的是我。”孟久的狡辯使心事重重的陳化鳴也不由得露出笑容。
孟久抱胸站在門口,挑釁般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