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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閔連忙擋在倩兒跟前,道:“大人稍安勿躁!令堂原本就無病,要是你硬說她有病,那我們便斷言令堂得了心病。”
“心病?那該怎樣醫治?”柴知府不解地問道。
“沒錯,就是心病。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需繫鈴人,心病得要心藥醫。”程閔道回。
“心藥?怎樣的心藥?哎呀,你不要賣關子了,快直說。”柴知府不耐煩地說。
“開藥得先找病源,這找病源便先要找出令堂鬱郁而悶的原因。小人斗膽講令堂鬱郁而悶的原因便很有可能與知府大人相關。因此,病源得由大人你自各去找了。”
柴知府聽程閔如此一說,頓時亂了頭緒,自言自語:“她生病了怎麼便怪到本官頭上了?本官給她穿的可是綾羅綢段,吃的都是奇珍異味,盡做討她歡心之事呀。怎麼她還鬱郁不快呢?”
第一百一十六回:戲弄
此時,倩兒已開好藥方,遞給一婢女拿去抓藥;然後對柴知府道:“知府大人,我已開了一些健脾開胃且能幫另堂恢復元氣的藥了。其實藥倒是其次,大人平時要多與老人家說說話,讓她心境豁然,便能延年益壽。”
柴知府笑咪咪地看著倩兒,道:“姑娘說的極是。但本官公務纏身,沒啥空閒之時。不過還是會照著姑娘的話做的。”再轉身對韓捕頭道:“韓捕頭,你可以帶賈大夫離府了。”
程閔道:“知府大人,那小人酬金呢?”
柴知府哼了一聲,道:“你還好意思開口要酬金?你可啥都沒幹過,本官如何給你酬金?”
“那我徒兒呢?她總有所作為吧。”
“隨便把把脈,開張藥方便想要一百兩?天下那有如此便宜之事?況且,也不知你們能不能把我孃親的病治好。”
程閔此時才明白柴知府果真如老郎中說的一個樣,想想看在他還蠻有孝心的份上,便當做與倩兒一起做了一件善事算了。於是對倩兒道:“徒兒,我們不要酬金了,走吧。”
倩兒心裡雖覺不甘心,但見到柴知府看自己的眼光特別異樣,便也不願糾纏,跟著程閔往房門走去。
“慢著。”柴知府突然叫住兩人,接著道:“賈大夫,你可以離開了。但你的徒兒可要留下。”
程閔回過頭,道:“為何?”
柴知府回道:“那姑娘開了藥方,萬一我孃親吃了出了個啥事,到時本官如何去找你們呢?”
“哦?大人的意思是要我徒兒留下做人質?”
柴知府哈哈一笑,道:“不能這樣說。本官定會讓你徒兒好吃好住,還會派女婢服侍。如此好的禮遇,你還忍心讓她跟著你闖蕩江湖,居無定所麼?”
這時的倩兒急得忙跺腳,心裡猛罵程閔笨得要死,那柴知府把話說得如此明瞭,居然還傻乎乎,渾然不知那狗官安的是什麼心?
其實程閔早已看出那柴知府看上倩兒,欲找藉口把倩兒留下。心裡雖對那柴老*恨得牙癢癢的,但卻有意戲弄一下倩兒,因此才裝作渾然不知。
程閔繼續扮傻對倩兒道:“哎,徒兒呀,你一直跟隨師傅遊蕩江湖,什麼苦都吃過了。此刻有如此好的禮遇,你便留下過幾天富貴人家的生活。師傅只恨沒這福分呀。等過幾天,老夫人的病痊癒了,師傅再前來接你吧。保重。”說完便往門外走去。
倩兒一急,衝口而出,喊道:“程傻蛋,你真的丟下我不管麼?”喊到最後兩個字時,倩兒的聲音竟哽咽了起來。
程閔深知玩笑開大了,連忙走回到倩兒身旁,笑著道:“騙你的啦,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
倩兒原本年紀不大且是個直爽之人,被程閔如此一戲弄,心裡所有的委屈一起併發,竟哇哇大哭起來。
程閔頓時手足無措,猛賠不是,央求道:“好妹妹,不要哭了,我......我剛剛是開玩笑的,別當真,別哭了,好麼?”
柴知府見到兩人此時根本不分師徒間的尊卑,宛如一對在打情罵俏的小情人,不禁大為惱火,吼道:“你們倆當本官不在麼?在此喧譁,韓捕頭,把那男的給我轟出去。”
於是韓捕頭便聽令上前,有禮地請程閔出去。
程閔毫不理會,道:“我們師徒一直相依為命,走要一起走,留也要一起留的。這是我師徒倆早已約定好的。”
“反了,反了。小小刁民膽敢頂撞本官!韓捕頭,你還不快動手?不然本官可要將你革職了!”
韓捕頭把刀拔出,道:“賈大夫,請吧。不要為難在下了。”
程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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