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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殘滿地殤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菊花殘滿地殤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曲畢,音停,天地,只勝一片寂靜。
片刻,凌逸軒的掌聲,帶動了全場,震耳欲聾的掌聲,讓我想逃離現場。
是真的好吵!我可不想變成小‘聾’女!
結果,可想而知,我以全票,奪得花魁第一試的冠軍。
那女人在一旁氣急敗壞,咬牙切齒,恨不能將我碎屍萬段,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看得我那叫一個爽!
明明氣得要死,卻還裝做替我高興的虛偽樣,真讓人反感:“姑娘琴藝了得,傾城認輸,只是不知,是否有幸與姑娘比試下幾輪,也讓傾城向姑娘討教討教!”
傾城?傾國傾城?呃,貌似她的確是一難得一見的絕世大美女,剛才只顧著生氣高興了,還沒用正常的眼光去看過這為美女。
只見她身著粉紅抹胸,外披一件紅色金線繡邊的廣袖綢緞衣,下圍暗紅褶皺羅裙,腰繫一紫紅束腰。這類似於唐服的大膽曝露裝束,便是這女子的裝扮,對此,我無言!
紅,是我最討厭的顏色之一,平日稟著能不‘紅’就不‘紅’的原則,我儘量不讓自己的雙眼受‘紅’色毒害,但今日,顯然,這死女人,觸犯我的忌諱了!不,是禁忌!
如此無品位可言的衣著打扮,無論是其人是否光鮮奪目,美豔動人,本人一律pai飛!還想跟我鬥?若不是閒得發慌,本小姐才懶得理你丫的!
“傾城姑娘過謙,若姑娘有此雅興,在下自是樂意奉陪!”
一直沒改的自稱,顯得頗為奇怪,只是隨心而為,無關他人之意,再者,我又不是古代人,何必要去學古代女子說的‘奴家’之類的!我吐!自稱在下也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第二輪,考才情,只是評委易人,由凌逸軒擔任了。
也是,雖然這人群中不乏風流雅士,青年才俊,但畢竟是少數,若由這幫市井市儈之人評審,呃,我去死算了!
“姑娘先請?”傾城那死女人上前詢問。
由於我兩上一輪的出色表現,場上只剩我兩,其餘全部out了!由此可見,這死女人也是有兩把刷子的!我可不能小瞧了!
本來我一局外人,根本無權參加這比賽,但那狂傲的、可惡的,討厭的、惹人嫌的。。。死女人,說什麼要像我請教,以長見識,向凌逸軒請求我繼續比試,那死人,也不知是大腦短路、秀逗、少一根筋還是缺心眼了,更或許,是因為美色當前吧,竟破天荒地答應了!
絕對的震撼!!!
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去,對我而言,絕對選前者!
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刻下一刻,卻又有如貓兒般的溫順樣:“不了,不了,還是姑娘先請吧!”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也!
“那傾城就當仁不讓了!”
虛偽!絕對的虛偽!
凌逸軒出題:愁
只是一個字的題,要求在規定時間內做出相應詩詞。
詩詞嗎?呵呵,剛好是我的強項!
傾城死女人,你死定了!
“小堂深靜無人到,滿院春風,惆悵牆東,一樹櫻桃帶雨紅。愁心似醉兼如病,欲語還慵,日暮疏鍾,雙燕歸棲畫閣中。”
呵,真是好才情!居然是婉約詞中的《採桑子》(詞牌名)。寫盡女子之閒愁!
看來她還真是閒得可以!
“該姑娘了!”
一位代魅出席主持的肥胖男人,走至我眼前,做了個請的姿勢,但眼中那份猥瑣,讓人生厭。該明兒,讓魅辭掉他算了,如此一色相之人,若以美人計攻之,畢潰,又怎做大事?說不定,還會誤事呢!
我起身負手而立,李清照千古傳唱的《醉花陰》,信手捏來:“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好!好一個‘人比黃花瘦’!真是妙極了!本王宣佈,這第二輪,亦是姑娘贏了!”凌逸軒的讚美,我倒是十分受用。
那是肯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