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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方才眼力極高,想必功夫亦是不弱,不如與小衲過過幾招。”
莫隱風聞言臉色一變:“梵音小和尚您身為天越寺達摩首座弟子,如此言辭,豈不有**份?”
梵音臉色漠然,並不答話。
突然,一男子若老鷹般從眾人頭頂劃過落在場中央,低喝道“梵音,你淘汰賽的對手是我!若想找人過招,我便與你玩玩。”
梵音聞言一抖手中禪杖,“也好,那小衲便先來領教施主高招。希望不會令小衲失望。”
“撲哧!”
小衲?
林白衣啞然失笑,“老衲”倒是多次聽過,然而這個“小衲”嘛,怎麼聽怎麼滑稽。
林白衣在平臺下樂不可支,然而上場男子卻抽出了長劍直指前方,低喝一聲“小心了!”
無視與梵音之間數十丈的距離,男子縮丈成寸,踏風而來。
梵音只覺眼前萬物盡失,只餘無數劍花,眼前男子身以快若奔雷,劍法空靈之極,自己縱有金剛伏魔之力亦是枉然!
梵音名震天下的天越寺須彌杖和寂滅身法竟都施展不開,縮手縮腳,完全被劍鋒所壓制住了。
“罷了,罷了,出家人何須如此勝負,難道要學上官兄弟那樣死鬥?”念此,梵音竟將手中禪杖丟到一旁,認輸了。
“梵音大師何必如此?”卻是平臺下的一名年輕黑衣男子開口說道:“無論是天越寺須彌杖還是寂滅身法都是以大藏圓覺功為根基,而大藏圓覺功神遊於外,料敵在先,沒有平靜心境是無法掌控的。若是梵音大師早先心境平和,這小子也未必能夠輕言勝利。”
梵音聞言一驚,自己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忘了?
“唉,枉為自己苦禪多年了。”
梵音向平臺下的黑衣男子合手行禮道:“多謝施主指點。”
這時,場中男子也將梵音禪杖拾起,雙手遞於梵音,道:“大師,方才多有得罪。”
梵音接過禪杖,笑道:“施主好生本領,小衲佩服。”
男子與梵音互謙過後,徑直向黑衣男子走來,距黑衣男子尚有丈餘,恭恭敬敬行了一個大禮,道:“師叔!”
眾人愕然,誰都不會相信這個看上去病怏怏的青年居然是那個比他大十餘歲男子的師叔——是那個方才擊敗天越寺達摩首座弟子的少年英才的師叔?
“夢吉啊。”黑衣男子將男子扶起“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不要在這麼多人的時候叫我師父,這會顯得我很老的!”
男子吶吶不語,唯有憨厚一笑。
“乘風拂雲步!”莫隱風突然道。
“對,剛才那男子使的似乎就是齊選宗的地級武技‘乘風拂雲步’!”場中幾個眼力高明的人也驚異出聲應和道。
平臺下一直表現得風輕雲淡的謝銘卿此刻卻是滿臉凝重,微微眯著眼睛,打量著黑衣男子,凝聲道:“‘花中之影’——齊選宗花弄影?”
花弄影微微一笑,輕聲道:“在下便是。”
平臺上的眾人都是一片喧譁,齊選宗作為漢楚帝國內名聲僅次於天樞劍派等一宗、兩觀、三派、四學府頂尖門派的頂級門派,不論實力還是名聲上與慶鄞州內所謂的五大門派相比差距不可謂不巨大,甚至比之作為天樞劍派分支之一的慶鄞分支也要強出數倍!
而花弄影作為漢楚帝國內赫赫有名的青年一代驕子,更是完全碾壓莫隱風等只是慶鄞州一州之的年輕俊才,也許唯有出自天樞劍派慶鄞分支的謝銘卿能夠勉強與花弄影相提並論一二,但要說真正比較起來,那也是相差弗多!
“咦?”林白衣卻是有些詫異,因為感到眼前的花弄影很是眼熟,等到對方道出“齊選宗”的時候,林白衣更是感到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是徐亦軒那個丫頭的師叔?還是師兄?”
莫隱風嘆了口氣,惋惜道:“早知‘花中之影’在此,怎麼也不該與那上官小子一戰,若能與你比試一場,那才不枉此生。”
花弄影還待謙虛,主裁判卻已經宣佈了慶鄞會武淘汰賽下一場比賽的對決!
其中的一方正是慶鄞州內唯一可以與花弄影相提並論的謝銘卿!
就在裁判年初對決名單時,平地忽地好似有驚雷爆裂——“在下天門派令狐申,向天樞劍派弟子謝銘卿討教!”
謝銘卿從花弄影帶給他的驚訝中緩過神來,聞得聲音只是冷然一笑,輕蔑道:“令弟身為太行第一響馬,你身為天山派大弟子竟不知管教,反而暗中相助,今日你也配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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