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猛然想坐起來,但是這個身體好像不是我的。我根本沒有辦法坐起來!
“姑娘睡覺都不踏實,還亂動!”我的身體被前後搖擺起來。聽著那個女聲哼哼唧唧的聲音,我只能再次睜開眼睛,晃過來晃過去之後,我被放進了一個地方。總算舒服點了,我想。
再晃下去我要吐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不過接著貌似有開始晃了,這是的嬰兒床。
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大紅的布偶老虎,從左到右,從右到左,真實不知所謂。
就這樣眼睛睜著,我看到了上面的衡量。我看到了大餅臉的奶孃頭上包著塊布,插了根銀白色的簪子。
我看到了圓嘟嘟的號稱“娘”的年輕女子,嘴巴微微翹起,兩隻眼睛大大的,閃閃的。真是個可愛的電眼美眉。
還有瘦的胖的,美女若干。不可控地“噗!”一聲。我覺得身下一熱,一股味道出來。我突然很想死了!難受地扭動起來。
“哦!我家姑娘是個愛乾淨的姑娘!秋思!來給大姑娘換尿布!”
我以為在夢裡可以不餓,但是,我時常會餓。迫於無奈,我只能喝那帶著腥味的奶,每次我嘬這那個紫褐色的葡萄的時候,我會把臉埋進那團軟肉了,希望自己快點窒息,也許夢就會醒了。當然,每次被自己悶的快死的時候,我還是會側過頭來呼吸一口空氣。
剛開始的幾天,我在腦子裡想著最近要做的幾個專案,想著等下醒了。要給誰,誰去個郵件。讓他們告知一下程序。還有巴西那個工廠經理昨天在那裡抱怨說材質特殊貨期延長3個月,這不是要死人的麼?客戶的專案拖上三個月,那損失就巨大了。實在不行,叫小姑娘幫我訂張機票,要去那裡跑一趟。哎,我簽證過期了沒有。。。。。
從一件事情轉到另外一件事情。直到我回憶完了我衣櫃裡的衣服,鞋櫃裡的鞋子以及馬桶裡的藍潔靈,我的夢還是沒醒。
我睜開眼睛看房梁,閉上眼睛睡覺。如果被抱出去,我就看天空,天上太陽公公對著我,我就看旁邊的花花草草。
我見到了“爹”,見到了“大哥”、“二哥”。見了很多很多人,但是,我想這不是真的。
我想要個陀螺,我想把它轉起來。。。。。
從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到早上出門,抱著我的丫頭都會打傘。這夢裡也有春夏秋冬麼?我其實已經想到了,大概我是穿越了。但是,我總不願意承認。所以我一直覺得自己如盜夢空間一般,生活在一個自己編織的夢裡。不過,我內心何時嚮往嬰兒般的生活了?
我吃的少,從來不哭,我一直盯著一個地方看。漸漸地丫鬟裡面有人開始說:“大姑娘莫不是?是個傻子?”
她們開始不逗我了,除了我那個爹孃和大哥二哥抱我的時候依然會親我,摸我意外,其他人。餵了我,就把我扔在一邊。反正我也不會動的。
有一天,我看到了一個白鬍子的老頭過來,拉著我的手把脈。翻翻我的眼皮,看看我的嘴巴。
“小姐,是否摔過?”他說。
“沒有,我家裡照看姑娘都是極小心的!”
“小姐是什麼時候這樣的?”
“三個月前吧!”
“是否受過什麼驚嚇?”
“沒有。。。。。。”
“那就是天生的痴兒了!”
我的傻被證實了!只有娘常常抱著我,對著我掉眼淚。她原本大大的眼睛,嵌在已然消瘦的臉上,更大了。我突然有些不忍了,伸手上前去抹掉眼角的淚珠。
“我家紫兒不傻的,對不對?”她盯著我問,我被她問的心虛了,轉頭過去了。
為了證明我不傻,娘一直陸續找不同的大夫給我看,反正結論都是天生痴傻。傻孩子不都是容易胖麼?我娘一直是有個疑問的。關於這個疑問大夫們都答不上來。
我還多了一個愛好,就是睡覺。睡著的時候可以夢見一些東西,比如我端著我的咖啡杯,從我17樓的辦公室往下看,可以望見來來往往的車流。又比如,我可以夢見我的帶著眼鏡讀著圖紙的老父,還有電話裡奶聲奶氣問我要禮物的小侄兒。
我去B市的前兩天剛訂了一輛大眾的輝騰。雖然,很多人都說這個車適合男人開。但是我喜歡那隱隱的厚重之感。試駕的時候一下就決定了它。閨蜜阿May聽說後,說我實際上我還是喜歡大氣低調的男人。我不以為然,這些年我的品位漸漸往優雅那裡靠。但是,骨子裡我還是喜歡那車子強勁的動力。
我活在夢裡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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