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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天天吃那麼多!能不胖嗎?”我娘隨口說。
“劉清!”我爹火了,“有你這麼帶孩子的嗎?她不懂亂吃,你也不懂事讓她亂吃!”
老爹站了起來,抱著我的手收緊了許多。
我娘一看,立刻狗腿地跑了過來嘴裡帶著綿羊音叫道:“相。。。。公。。。。”
兩隻手扒拉住了我爹的手臂,讓我臉部肌肉顫抖兩下的是,她的胸部也貼在了我爹的手臂上。仰頭45度,兩隻忽閃的大眼裝哈姆太郎狀望著我爹,她那隻肉肉的手從老爹的肩膀緩慢的滑到臂彎,有從臂彎形而向上到肩膀。胸部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
老爹的手開始軟了,貼著我的胸口的心跳開始速度加快了。老爹拉開她的手,對我娘說:“等下收拾你!”
抱著我大步往前走,拉開門對外吼:“奶孃!”
嗚嗚。。。。。就這樣把我扔了出來!回去收拾我娘了!
第二天,老爹就告知了我,收拾了娘以後。他們兩個達成的協議。以後我跟著大哥二哥一起去府衙。他說,他帶個女娃兒不像話。所以,幫我穿上男娃兒的衣服。
什麼邏輯,我穿了男裝就變性了?那頂多就是異裝好吧!
他還給我取了個名字叫陳帆梓。從漢子成了販子,我內心寬麵條淚!為了能出門,我還只能接受!阿爹,你是進士出身啊!雖然,倒數第三。有點文化行不行?我大哥有個正常的名字叫陳涵康,二哥是輪胎名叫陳涵泰,我順下來應該是陳涵平好吧?不過,我爹的意思是這樣比較方便“紫兒和梓兒”讀音是一樣的。
就這樣每天早上我被我兩個哥哥牽著小手走進了縣衙。縣衙旁邊有個學堂,早上我這個話都未必能說清楚的娃就坐在那裡聽夫子唧唧歪歪的碎碎念。我高興趴在那裡學個兩個字,不高興就跑了到縣衙旁邊看黃捕頭娘子洗洗衣服,黃捕頭娘子做的麵餅很香。每天,她都給我留一張。到了下午,通常那班皂隸沒啥事情的話會教哥哥們一點點拳腳。裡面一個李捕頭滿厲害的。空手能劈磚,他在的時候就教我蹲馬步。下午,老爹會來考校哥哥們的功課。不滿意的話,手上拍兩下。
一個月總有幾天,阿爹帶著一群人去鄉下,這個時候就會順便帶上咱們三個。阿爹他們看著稻子抽穗,看著果樹坐果,看看母豬下崽。。。。。我們三個一路上,東家大嬸子給了烤地瓜,西家阿婆給我一個白煮鵝蛋。果子熟的時候,我坐在樹下吃了個飽飽的。我吃的倒是不少的,只是跑來跑去消耗大了點,肚子沒有像豬悟能的方向發展,我爹心甚寬慰。
我娘看著我那活潑的摸樣也很是滿意,覺得還是老爹會帶孩子。她整日裡也就自己去忙裡忙外去了。我是知道的,阿爹勸農,阿孃卻是想著辦法把這些東西販賣出去。偶爾聽他們閒聊的時候說起,大舅很是厲害。在外生意做的極大的,釀的果酒就專供大舅的酒樓的。茶葉也在大舅那些賣。這兩年,秀全的果酒和茶葉越來越有名了,價格也越來越高。秀全很多人都開始自己釀酒,自己販茶了。娘非但不介意,還在縣學裡辦了個班,叫自己家的釀酒師講些如何釀酒的經驗和炒製茶葉的方法。還辦了個什麼果酒大會,讓大家拿出自家釀的酒出來比一比,評一評。現在縣裡好多酒坊都掛起了招牌,什麼果酒大會魁首,探花什麼的。那些酒販拿不到孃親那裡的貨,就往這些酒坊拿貨。
寒來暑往,歲月如梭,白雲蒼狗,總之日子過的飛快。快到我的毛筆字寫起來已經有模有樣了。佔了智力早開發的光,一些晦澀的文章我已經能夠清楚的知道里面的意思。以至於我沾沾自喜,認為我可以向萬能穿越女靠近。不過學琴的時候,這個夢想幻滅了。前世,我的整個學生生涯裡,音樂課最高的是60分,最低的20分。有一次班主任差點把我踢出全班大合唱的表演,為了照顧我脆弱的心靈,最後他同意我參加大合唱,但是站在後面,讓我嘴巴張張,但是別出聲。那次表演的結果是,我站在後排,嘴巴的形狀從“a、o、e、i。。。。。一直到Z。”從前到後往復了三遍。娘說我彈琴很滲人,爹說鄉下長腳老頭彈棉花都比我有規律。我的運動還是很有天賦的,兩歲起開始扎馬步,我雖然一手拍不斷板磚,但是一腳踢飛木板還是可以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某些事情也摸索出了規律。經過幾次被老爹扔出房,喊奶孃了之後,我已經能夠明確的判斷我爹是否已經到達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想要收拾孃的地步。如果是,我立刻自己爬下老爹膝頭,開門大喊一聲:“奶孃!”
不過還是有意外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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