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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出門前,雙目水光瀲灩地對著阿孃說:“等著,回來收拾你!”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少點,總不能湊字數吧!就這麼著了!
今天寫的多了點,先送上吧!接下來兩天雙休日。要休息的,可能就沒這麼勤快了!
童鞋們,想看楠竹麼?下章睜大眼睛,人家會赤果果的出場哦!
初見
誰都知道我爹孃就生養了兩男一女,多出個男娃兒怎麼解釋?那就順著秀全的說法,我是阿爹撿來的,認下了做養子。可最後我們發現京城的人都是人精,不像秀全的百姓那麼淳樸好糊弄。
我入學了個把月以後,有些流言就開始傳開來了。什麼恩愛的伉儷?什麼賢內助?不過是仗著孃家的錢財權勢壓著自家的相公罷了。你還真相信那個陳家小三兒是養子?你是眼睛不好使啊?還是傻了啊?你沒看見那小三兒那張臉像了陳大人七分了嗎?那眼睛微微上挑的丹鳳眼,十足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不會吧?陳大人跟夫人不是很恩愛的嗎?恩愛?恩愛的話會讓一個女人家家的出來做事情?你也不想想咱們大程朝雖然民風開放,可出來做事的要麼就是下等商販,要麼就是男人沒了的寡婦。陳大人雖然是陳家的庶子,可好歹也是世家門第。也是!我可是聽說了那陳大人以前在秀全的時候,娶過一個外室的。那外室現在在哪裡?死啦!留子去母。哦!那就說得通了,你看她自己親生的兩個兒子,功課盯得可緊了。小三子基本上就放任他的。。。。。總之,我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個非常可憐的娃!
阿孃聽了這些話,跟阿爹鬧過彆扭。弄的好像阿爹真的有小老婆似的,最後的結果是阿爹收拾了阿孃,還是阿孃萌倒了阿爹我不知道。反正,就算晚上回家阿孃是板著臉的,第二天出門還是會臉上掛笑。
在功課上,我是個非常偏科的孩子,並不是偏文或者偏武,而是僅僅針對單門課。音律是眾所周知的,打死我也學不好的。詩詞這門課呢?我覺得吧,我不是讀不好,只是怎麼都提不起精神。一上課我就開始想打盹兒,奈何這門課不是如音律那般是選修的。我也逃不了,轉眼就到了仲夏了,夫子說要我們做個四季為題的五言絕句作為考校。
我磨著筆墨,盯著桌上的紙頭髮呆。硯臺裡的墨我磨的幹了添水,磨幹了再添水,那墨汁磨得濃濃的厚厚的。搜腸刮肚,向前追溯了幾十年。我是這麼一個人,要是感興趣呢,有些東西學了一輩子,也許是兩輩子都不會忘記。可要是不感興趣呢,當場記住,用過就忘。別看我經過高考的磨礪,其實那些古人的精華,千年的經典。我已經忘記了七七八八,零零碎碎的片段偶爾還記得一句兩句。腫麼辦?
先生的鞋子已經在我斜前方,戒尺出現在了我正前方,我這心裡開始小兔子上躥下跳了。拿了毛筆蘸了蘸,手微微發抖。上面中規中矩寫下了詩的名字………四季
我抬頭看看先生,先生對著我微微皺眉,下巴點了下示意繼續。
第一句是春天“春眠不覺曉”,
我再想,找個夏天的句子。怎奈肚子裡貨色不多,找不出來。算了,繼續吧!
“處處聞啼鳥”。繼續抬頭,看見先生微微點頭,臉上有了一絲微笑。
第三句,夏天沒有,秋天我到有一句的“秋日小扇撲流螢”你說這是七個字了?七個就七個了頂過去再說了。戒尺提了上來!我害怕,不敢抬頭了。
趕緊地,第四句冬天的搞掉就可以了。
“冬雷震震乃敢與君絕。”OK,完成!
我抬頭說想跟先生說好了,可是話還沒出口,我看見先生臉色鐵青,不知道先生是不是練過內功,鬍子翹地很有個性,根根分明。
“手伸出來!”噼噼啪啪,打得我本來就肥厚的爪子,越發的厚了幾分。眼淚包在眼睛裡,還不敢掉下來。
“孺子不可教!不可教也!”先生收了我的詩句,向前走去。
哎?那是千年的經典!流傳了千年啊!不是說抄了詩啊,詞啊的,就能被人當神童的嗎?為毛到我這裡就捱打了呢?而且,先生為了讓我能夠專心聽講,以後他的課我都站著聽。
下午,我的事蹟就傳遍了整個書院。我娘聽見了就過來看我,問我怎麼了。先生怒火沖沖的告家長,說我上課不專心聽講,課堂上睡覺,偷吃東西。寫出來的東西,單句看著都好,合起來那是驢唇不對馬嘴。他教不了這個孩子,實在沒法子教。
我娘沒法子只說了句:“當真學不好就別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