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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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話語間有點怪我多管閒事,阿爹則不然:“生命可貴,豈能見死不救?紫兒做的很對!這麼小的孩子,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換做我們可能做不了那麼多!”
“小傢伙,親一口!”他上癮了。
接下去的日子,我過地很是平淡。河邊草皮我去過很多次,別說太子了,狸貓了,就連貓毛也沒見過半根。偶爾河邊的柳樹被風吹動了它那已經老朽了的枝條,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轉眼就是中秋了,中秋前,書院了舉行了很多場的專場比賽。我大哥哥,詩文拿了個第三,我二哥哥厲害,他設計製作的寶船模型,拿了格物大賽的第一。我?你問我?如果有賽驢大會的話,我肯定是第一的,因為全書院就我一個騎驢的學子。說正經的,如果有算學比賽的話我真能拿個名次的。可惜這次沒有。
有一天,講論語的先生講地正精彩的時候,我腦子裡千迴百轉。他剛剛問我的問題尖刻刁鑽,我等下下課了,要找個問題去難難他。有個門童直直的找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跟先生說了兩句。先生就走到我面前跟我說:“陳帆梓,你快到門口。你家裡有事情!”
我家裡有事情!有事情!有事情!每次電視劇裡出現這種鏡頭的時候,不是家裡人出車禍了,就是被人謀殺,法醫已經到場了。我一下子恐慌起來了,立刻站起來往外奔去。奔到書院的中庭廣場,家裡的馬車已經停在那裡等著了。我急急地上了馬車,心裡擔憂地望著娘。
“娘,出什麼事情了,這麼著急把我們叫出來?”二哥問了。
娘神情有點不耐煩的說:“不知道,說家裡來了個傳旨的公公。等著我們回去傳了旨意好回去覆命呢!”
“我們一家子讀書的讀書,教書的教書,縣衙的縣衙。要傳給全家人聽,那可以晚上過來嗎?”我二哥說。我深表同意,前世,我在淘寶上買東西,一直指定快遞。這家快遞員就識相,每次送貨都是等晚上八點左右。叫那個啥公公回去,讀書工作日拒不接件!等休沐日再來。
我娘瞪了二哥一眼說:“公公是皇上身邊的人,是該你等他呢?還是他等你?”
我這腦子搭住了,公公能跟快遞員一個級別嗎?那還是快回去吧。
“娘,你說這聖旨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大哥問的比較到點子上。
我娘想了想說:“應該不會是什麼嚴重的事情,你爹在秀全考績也是可以的。在安雲不過上任了半年,他雖然做事比較清正,但也不是那種耿直得不轉彎的。應該不會得罪太多人的。”
“那是好事?”
“可也沒什麼好事!就幾個月前紫兒救下太子,難道是那事。我曾經囑咐他只當未曾發生,莫非他不遵守信諾?”
“很有可能,一個小屁孩子,被大人一嚇唬就講出來了!”我說,其實我心裡想的是連救命恩人的財物都貪的人,能言而有信嗎?
“紫兒!你拿過我的詩集了?”大哥問我。
“哦!是啊,昨天屋子裡有隻蒼蠅,我拿它拍了一下!就放回去的啊?”
“上面一個油手印!”大哥嫌棄的說,“這本詩集是我問人借的,你叫我如何還人去?”
“那就別還了!一個書麼!”我昨天吃了個蔥油餅。
“不還?人家怎麼約姑娘出來?”二哥在那裡笑著說。“大哥昨天還給人家寫情書了!”
我兩眼放光說:“二哥,大哥寫了什麼?寫了什麼?”
“大哥的情書上寫著:‘林妹妹,吾今日磨牙掉一顆,甚痛甚痛!’”
情竇初開啊!這也太純潔了點吧!
扯來扯去,我大哥才來幾個月,已經搭上了女學的那個林姑娘。詩詞大會是個變相的相親會?
阿孃點了點二哥的頭說:“你們都還小,要好好讀書,別想著這些!”
說說笑笑家也就到了,我們總的來說一家子人的神經都比較大條。
家裡阿爹已經等在了那裡香案設好了,我們一進門就跪拜叩頭。傳旨的是個老太監,消瘦的皮包骨。以他特有的尖利嗓音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反正就那麼點公式,先說我老爹賣力工作,當我聽道:“今聞陳家三子帆梓甚是有才,自幼聰穎,知書達理,允文允武。。。。。”這不完全胡說八道嗎?聰穎?我從沒有表現過。知書達理,允文允武。這些話說我大哥,那是比較靠譜的,說我,我那文不成,武不就的。“特選為太子伴讀。欽此!”
“陳大人好福氣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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