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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我這裡煩惱了多少了?這些雖然是德政,可一下子推行也甚是艱難!先總要為他們去想條出路的吧?我想去青樓看看也就是這個道理,我大膽的事情乾的還少嗎?不差這一樁了!”我一下子收起了嬉皮笑臉的心態跟他繼續說:“我記得前世的電視裡提到過,最後一個王朝的有一任皇帝,他就主張取消賤籍的。他是讓賤籍人員自己填報申請,經過批准後脫籍,脫籍之後必須從事其他行業。”
“具體如何的,你快說給我聽聽?”他很興奮地問,我搖了搖頭說:“我也就隱約記得,歷史地理我都不好,這些細節我怎麼知道?”
“沒記得就算了,能有這樣一個提示已經不錯了,我們也可以循序漸進!我回他,先從樂籍開始。等有些成效了,推行到其他行業!”他開始提筆回覆,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稜照了進來,投射到他的臉上,我在光線下連他臉上的絨毛都一清二楚。前世,有人說認真的女人最美,我如今看來認真的男人的魅力也差不到哪裡去的。
“娘子,怎麼了?”他察覺了我的注視問。
“阿璋,你真俊!”我對他說。
“你覺得我那些地方俊了?”他開始要求連續誇獎了。
我仔細地看了看他,用手掰開他的嘴巴說:“牙口不錯!”然後摸了摸他的頭髮說:“毛色也不錯!”立刻從他身邊逃開。
“陳帆梓!你個混妞!”他一聲吼啊!
我提醒他的錯誤認知:“當你叫我臭妞,小妞之類的時候,請叫我陳涵紫,這是固定搭配,懂不懂,不懂姐可以教你!”
他一把抓住我,使勁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欠教訓!”
他隨即想了一想說:“真要去青樓也行,除了秦宣和練方,我再給你配上幾個暗衛。那裡三教九流都有,自己小心點。還有海監司的事情才是你的正職,別撿芝麻丟西瓜!”
他這一說到提醒我了,我要給孟愈去信了,隨即我鋪開信箋開始奮筆疾書。這幾天我公器私用,讓梁璋的情報機構幫我查清了花姐姐與那個方二的淵源。
簡單點說就是,花家的老頭當年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個被土匪搶劫地只剩下一條褲子的書生。回到京城以後,書生沒錢,花老爹是個敬重讀書人的生意人,這個從他的三元樓的定位就知道了。後來,他就一直資助這個書生,直到他考上進士。考上進士的書生,為了答謝花家,就和花家定下了這門親事。後來方家在京城購買了田宅,舉家遷入京城,初初的時候與花家成了鄰居,十來歲的年紀,當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花家就這麼一個閨女,商賈之家能和當官的結親,自然是覺得千好萬好的。方家那點子家底如何能夠支援,那些迎來送往的開銷?所以,花老爹一直支援著方家的仕途發展。可真到了成婚的年紀,方家提出娶花小姐為平妻,正妻之位另有其人。花老爹被這個訊息打擊地身體一下子就壞了,如今將養在家。這位書生就是方二的爹,如今任職國子監祭酒。
我跟孟愈說,我沒見到你的情敵,見到了一個人渣,底細已經調查清楚,你看著辦!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覺得那家人不是東西,就對梁璋說:“你看看國子監這麼一個地方,這麼放了這麼個沒品的人?”
他抬頭,喝了口茶說:“事情做的還是不錯的,你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不是?這最多算是私德有虧!你讓孟愈自己去做,最多咱們當沒看見就成了!”我一看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去戶部報到一下,他下午也約見大臣,就不跟他扯了。
次日下午,總算把近期堆積的事情一件件處理完畢,該下發的下發,重新讓他們做方案的重新做。我換了身便服,出得門來,教坊司的奉鑾已經等候了多時,他見我出來趕忙迎接了過來說:“卑職參見大人!”
我點了點頭說:“帶路吧!”隨後面無表情的步上了馬車,我這是帶著上墳的表情,逛妓院。可能是我的個性使然,我好動,對於運動什麼的頗有天分。對於音律實在沒有什麼感覺,前世我也非常厭煩和那些客戶去夜總會或者是酒吧。今生本來就沒這方面的必要,所以京城住了這麼久的時間,幾乎沒有踏足過這片區域。
到地方了之後,我步下馬車,張奉鑾立刻走到我面前彎腰道:“大人,裡面請!”我跟著他走了進去,並不如我想象賣笑女子倚門而立,拿著紅手絹在那裡揮舞,進入大門後,走道上鵝卵石鋪地,花草樹木雖然在這個季節不太茂盛,卻也有點點綠意。
“張大人來了!”一為身著皂衫,約莫三十上下的女子擺著腰肢過來。“今兒咱們帶了幾位俊俏公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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