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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個煙花女子不值得!”
我沒有接這個話,我捏住她的下巴,她抬頭看向我,眼睛裡盈著淚花,我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後說:“臉上,照著這個程度打!不要輕了,也別重了!”
秦宣繼續扮演容嬤嬤,打了幾下後停手。這個時候,婢女重新端來了熱茶,我拿在手裡發現實在太燙了,就說:“太燙了,這是人喝的嗎?”隨手一甩,那熱水甩到了李二的身上,他被綁著跳起來。
我站到了他面前說:“既然你跟我通了姓名,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總也該告訴你我是何人不是?我不是侍郎的外甥,我自己就是侍郎。你要是還不清楚,回去問你娘!她會告訴你我是誰的,她思慕我三年多了!”
我這話一出,絕大部分在場的人的眼睛擴大了一圈。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回家了,總算碼了一章出來!真的有點卡,貌似沒以前那麼歡樂,真不好意思咯!
魅力
猶記得我當時走出門的時候,秦宣將我的披風遞了過來,我緩緩地披上,繫上頜下的帶子。慢步走了出來,四周靜謐無聲,燈籠光輝之下,天上飄下來的雪花飛舞著,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柳……”老鴇子想說話,但是稱呼一出口,又看著我,不敢出聲了。
我盯著她的眼睛看,她垂下了頭,我說:“我排行第三!”
“三爺!這?”她低著頭,很是為難地說。
“連方,放開李二郎!”我吩咐,之後沉聲對著面頰紅腫的李二說:“回去閉門思過一個月!再做這樣的荒唐事兒,下次命折在我手裡,莫要喊冤!”
他抬頭看著我,眼睛裡憤憤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此刻的表情,應該如天上飄下來的雪花,冰冷無比。對視了一會兒後,他低下頭去說:“是!”我不予置他於死地,一則,他的確罪不到無可饒恕的地步,二來,不管皇家怎麼不認他,從血緣關係上,他確確實實是梁璋的表兄。
秦宣示意李二的隨從,可以將他們的主子帶回了。
我看著老鴇子,轉頭看著暮雨扶著的朝露說:“人給我好好養著,過兩天我自會來處理。”
她諾諾的應著。說完我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大步往外走去。
我前前後後回想了一遍,沒有什麼做地過分之處,跟他們兩個也簡略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我開口道:“既然是想取消賤籍,我覺得從人格上我們需要給予她們足夠的尊重。這件事情上,我的確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不該動用私刑。但是,用其他方式,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嗎?恐怕最後也是不了了之,反而助長了李二這樣的人的囂張氣焰,讓他們更有恃無恐。而且,朝露我已經約見她多次,我實在不喜歡那種場所,所以,我想著以後就讓她代我調查樂籍人員的想法和需求。”
李相看著我還是一臉不贊同地,鼻子裡出氣:“你當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做什麼事情,他人看到的就是皇上做了什麼事情。”
“我明白自己是誰,該怎麼做?仁愛二字,不是我裝個腔做個勢就能讓天下人認可的。無論心靈上還是物質上,都應該給予,需要我們的人,實質上的幫助。這才是我應該做的。”我看著李相表達我的想法,可能用詞新鮮了點。
“這幾日,我也在考慮,這些女子以後的出路到底在哪裡?從事過這個行業的女子,即便是娶回家做妾侍,最後的結局也不會太好。我前兩天,問過太醫院了,總算找了第一條出路,這群女子如果有意願的可以學些基本的醫術。在泉州因為大夫少,病患多,很多病患就住醫館裡,這樣大夫就不用成天跑來跑去浪費時間,還可以同時看幾個人。這些人往往需要人服侍。即便是請了好些小廝都忙的來不及。這些女子也許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女子有女子的長處,她們細心體貼,也是不錯的,而且她們畢竟之前是從事這個行當的,也不會有普通女子的扭捏!您說呢?”護士這個職業是我最先想到的,應該發展醫院的概念,現在的醫生出診的話,上午往東,下午往西的。如果遇見一個麻煩的病患,天天要跑,很浪費時間的。
“你又繞開了,我是問你,以你的身份做這個事情合適嗎?”李相繼續皺眉頭,但是貌似不那麼嚴厲了。
“李爺爺!您說合適就合適,不合適就是不合適。阿帆聽您的!要真做錯了!”我轉過頭去,拿了一塊平日我量圖紙用的竹尺,遞給他說:“喏,拿這個打我手心算了!”說完我伸出手來,一隻眼睛閉上,一隻眼睛眯了條縫兒看著他。
他拿著手上的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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