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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御史大夫上官以德在早朝時分,直指皇帝荒淫,寵幸佞臣,荒廢朝政,不孝尊長。要求梁璋將我清理了,如果不清理好似,他就是一個無道昏君似的。還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要撞龍柱而去,居然還有不少人附合。起因就是那日早朝遲到,朝上樑璋一副被色相掏空了地頹廢樣子。這樣一來,本來在私底下猜測皇帝斷袖,被擺到了明面上來。即便皇叔在朝上怒拍扶手,大聲斥責上官以德以己之身,陷君王於不義。皇叔說我從小與皇上一起長大,本就是玩伴。先皇大行,太后出宮修行,他沒有時間照顧皇上,是我伴著皇上長大。“難道皇帝就不能有兄弟之情,朋友之義了?皇帝床幃之事,你又如何得知?”
皇叔的慷慨激昂,沒有能夠阻止御史大夫的熱血憤慨,他轉頭直罵,皇叔其心可誅,是覬覦大寶,才放任皇上這樣荒唐。這是一個很無語的推論,皇叔最好的登大寶的時機已經過了,實際上,梁璋能夠坐這個位置,全然是因為皇叔無心於皇位。這是雖然不說地球人都知道,但是,只要是有點政治頭腦的都很清楚的。
聽得這個訊息,把正在和工部談港口設計選址的我給驚著了。一時間,很多人看我的眼光都好像我就是那個葬送了裴朝江山的裴後主寵愛的李姬,甚至比李姬更為可惡,因為我是個男人。人言可畏,人言可畏至斯啊!
阿爹和阿孃跟我說,還是算了,公佈身份退出戶部吧!就安安穩穩做一個皇后好了,我想著戶部的那攤子事情,千思萬想之後,還是決定迎難而上,我鼓勵自己,難聽點就難聽點了。再委屈的事情,有那麼幾個支援我,也不算委屈了。忍過去了,就會好起來的。不是說否極泰來嗎?
可我沒想到的是;否還沒極,泰怎麼來呢?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去,陳家要出事了!
明天能不能不更了,我鬱悶著呢,寫不出來啊!
期待來生
我拖著有些發軟的腳步,踏進偏殿。或許是,我前十六年過的太順遂,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我以為這樣的壓力奇大的日子總是會過去的,我告誡自己忍無可忍,重新再忍,百忍總是可以成精的。可一場大雪把我和整個陳家幾乎推向了一個爬不出來的深淵。
揮手把人全部趕出去後,我終於無法自持地,趴在桌上放聲大哭。前面的路是那樣的漆黑,幾乎看不到一絲光亮。我咬住自己的手腕,希冀著手上的疼痛,能夠緩解心上千斤的壓力。
湘江邊上雨雪成災,積雪深達五尺,人畜凍斃。說句不太道德的話,本來發生這樣的事情,剛好可以轉移視線,讓大家集中精神對付這件事情。我和梁璋所謂斷袖誤朝的事情也能放上個一放,緩上一緩。誰想到伴隨著這天災而來的,還有一句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在本來已經被輿論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我家,打上了致命的一棒。
湘江邊有個在建的一個水利工程,工地上留守的工作人員宿舍垮塌,由於積雪太厚等等原因,一下子死了八人。這個工程是二哥在那裡負責設計和工地指揮的。而二哥不知道為什麼說:“還好,才八人而已!”。這聰明的人懂得利用每一個細小的機會,無疑朝中的某些人員實在很聰明。句話被好事者拿了出來,大做文章。這句話一夜之間傳的滿城風雨,先有陳家老三,魅君惑主,後有陳家老二,不拿人命當回事情。實際上,二哥是個純技術人員,他真的不太懂人情世故,就喜歡工程設計,但是他不會說那樣的話的。
就這樣,京城的流言愈演愈烈,說阿爹無論在哪裡為官,都任由阿孃搜刮民脂民膏,中飽私囊。他們擺事實舉例子論證,說得有模有樣。我阿爹已然是一個天下鉅貪,國之巨蠹。而說我的就更厲害了,說我男生女相,妖媚惑主,在泉州任上,貪婪殘暴,濫殺無辜,泉州地皮颳了三尺。那些所謂的實情,所謂的冤情都說的有模有樣。
一時間,我家門前網可羅雀,阿爹想去找同僚說上幾句,許是能幫上忙。那些人厚道的忙忙撇清關係,不厚道的那話裡話外一個意思,既然兒子和女兒同嫁一人,何不找自己女婿幫忙?
一時之間,我家如同跌進了冰窖裡,寒冷徹骨!
阿爹說我們想要插進戶部,觸及了太多人的利益。這只不過是他們藉著機會,和即將親政的梁璋之間的最後一搏,一沉百踩是官場常態,但是他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境地,按照如今的情勢,我們勝算不大。阿孃說自己一家子搭進去了,希望不要連累到大舅家。
女婿哪裡去了?朝上彈劾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