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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方二,聲音異常平穩地說。這架勢,可比孟愈童鞋淡定多了,我心裡為阿愈擔心啊!
“好!好!我走!”那個方二一臉傷心絕望的看著花小姐,準備走人,這個世道要是有奧斯卡,他的悲情男配角一定可以折冠。
而我發現盡頭的樓梯處,出現了一個人。劍眉星眸,嘴角勾著一絲淺笑看著我說:“與我可有關?”
“有關!有關!”我這心虛地,往後退,秦宣和碧玉已然跪了下來,雖然沒有三呼萬歲,這身份是不用人猜的,花小姐和方二也跟著下跪。兔兒爺家的公兔子找上門來了。。。。。。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吧!還是好好扯,大家有點耐心哈!
新任務
我斜倚在文清閣的內室的門柱上,看著正在認真辦公的梁璋說:“相好的!你這也做的太過了吧?前腳趕走正室原配,後腳當街拉著姘/頭登堂入室。這官員寵妾滅妻都是彈劾的一個理由,你是嫌御史臺太清閒了是不?”
“嫌御史臺清閒的是你吧?自己過去看看那些彈劾你的摺子!”他指了指在旁邊角落裡的案几上壘的那一摞摺子。
我從頭到尾瀏覽了一下,總體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他們說陳帆梓,在皇帝大婚期間,作為皇上的近臣and 小舅子,不喝皇上的喜酒,那就是藐視君王,藐視君王也就算了,在戶部很忙的前提下外出遊玩,他還翫忽職守,翫忽職守也就算了。他旅遊回來以後稱病不朝,這是欺君罔上,請皇上嚴懲不貸。
對於這些帖子,我總結好以後,做了一個回帖。我出門旅遊是有皇上批准的,所以不喝喜酒和外出遊玩算不得藐視君王和翫忽職守。而且你們都說算了,那就算了吧!關於旅遊回來,我當真生病了,那是非常古老的,非常傳統的一種毛病,多數人會在春天生,我不過是放在了秋天而已,我那是相思病。基於這個毛病的特殊性,我就去找人治療了。所以,這也不算是欺君罔上。
我將這個回覆遞交給梁璋,梁璋看著我,臉色非常不善地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問:“你生相思病?”
我翹著蘭花指的左手,食指抵住了下巴,手肘撐在桌子上,45度地仰望他說:“是啊!”
“你不找我給你治,居然去找個女人給你治?”鼻尖都湊上我了,他那是什麼眼神?威脅和猥/褻讀音能混了,他居然連眼神都混合在一起,真是強啊!
他的舌頭滑過我的嘴唇,熟悉的氣息,的確是治癒相思之症的奇藥。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巴張開來,十來天沒見,想念的慌,一時間也有些意亂情迷。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傳來,讓我們兩個立刻清醒了起來,這是下午,這是文清閣,處理政事的地方。剛才,梁璋還叫人去傳了李相。
黃公公在中門外宣召李相等覲見,老爺子後一秒就踏進來了,可見他之前早就在門口了。之後陸陸續續過來一群人。這是被集體圍觀了?不算什麼?我安慰自己,前世馬路上,小青年當場旁若無人的場景咱可看多了。不對,那好像是男女配的哦?我現在算男的吧?我開始不自在了,低著腦袋。
等他們幾個跟梁璋行完禮,我過去跟李相見禮。老爺子很是不高興地“嗯!”了一記,明明是梁璋主動,我是如此的內斂,如此的靦腆,如此的羞澀,搞到最後所有人都以為是我勾引他的,這世間多有不公,奈何不公至斯?
看著都是各部的主要人員,看來他們要討論什麼大事了,我見過禮後就想走了。梁璋開口說:“陳卿!坐下一起聽聽,等下也將之前的想法跟各位大人說說。”
“這個恐怕不妥!臣還是迴避為好!”我看著梁璋說,涉及其他部門內部事務,我真的不便多參與。
“說的是戶部的貪墨案,最後的定刑!”梁璋看著我,點點頭。我想起來了,成婚前,我跟他說過關於女犯的處理問題。
“這量刑本就是刑部的事情,實則即便是朕也不該多說什麼,否則會影響量刑的公正。然則,之前陳卿提醒了朕一件事情,朕想召各位前來說說。”梁璋對著刑部的人員說:“前朝,乃至本朝,犯官妻女皆入教坊為娼。月前,陳卿看史書雜記時,跟朕提到,裴朝之前的並非是如此做法。蓋因裴朝高祖皇帝,憎惡追隨裴成祖的兩位大臣,故而將張、李兩家的女子全部入了教坊,進而鼓勵臣下淫/樂這兩家的女子。甚而下旨生女世代為妓,生男世代為奴。後來,成習成俗,居然凡是犯事的大臣都如此處理,沿襲了將近三百多年。”
說完,他雙眸朗潤地看向在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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