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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泉州相比,更為艱難,泉州雖然沒錢,但是,底子是清白的,所以比較容易取得民眾的信賴,而這裡淤泥很深,清理起來很困難。還好有盧通判跟在旁邊,他幫了我不少忙!當然,我對自己也有信心,與泉州相比,我有了幾年的經驗,這些比什麼都強。
就這樣吧!年前能夠稍微拍拍平過去就算了,年後好好收拾殘局。大年三十那天,各家的僕役都忙活開來,我提議各家各戶做自己擅長的菜品,咱們雖然回不了家,在這裡也好好過個年不是?其實,排得上號的一共才四桌人,其中一桌還是來的家眷,放在了後面的花廳。
氣氛很熱烈,我也在那裡跟大家大聲的談笑,忘掉困難,不講工作,都說要好好過個年。我這裡有御廚,他們也有自己家的長隨,各種風味的菜被一個一個端上來。熱鬧繁雜之下,是空落落,依舊是空落落,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回到宮裡,回到有他的地方。
正當我吃在興頭上,心頭卻難受的時候,門房急急忙忙,不顧禮儀地衝了進來,慌張地連話都說不穩:“大…大…人,京…城…。來人了!”
這個時候?他會派誰來,恐怕是又得了什麼稀罕物件給我送來了!
我正待站起來,只聽得一陣皂靴的聲音傳來,一行十來個人,領頭的不正是,不正是……他嗎?那人滿臉笑意地看著我。
空落的心房一下子被喜悅填滿了,要不是還有自持能力,我恐怕就飛奔過去,撲進他懷裡了。我起身疾步走到他面前,大禮參半,迎接聖駕。
他彎腰托起我說:“免禮!平身!”之後,等我起身的時候,貼在我耳邊問:“高興嗎?”一口熱氣吹進我耳內。我點點頭,兩個多月沒見面,他的這一動作,一下子讓我臉熱辣起來,可見我當真想他想地入魔了,居然會有臉紅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他拉著我的手走到主位上,問:“這是你的位子?”我點點頭,他直接坐了下來,轉頭跟德旺說:“給阿帆搬個位置過來!”八仙桌本來一門坐兩人,我這桌上人員稀少,就坐了四個人。我們戶部的那個老爺子、大理寺的一個推丞和秦宣。
我看著他,這都吃到一半了,不太好吧?在怎麼說他也是大程的頭號人物,裝B應該是一貫的,不好到這裡就打破規矩了吧?我就貼近他說:“要不,讓廚房再準備,你等等?”
“讓廚房準備其他人的,我就跟你一起吃了點好了!”說完拉著我坐下之後招呼說:“眾位不必拘束,該怎樣還是怎麼樣,今天不分君臣,只管好好過年!”
最最侷促的就是原來這桌上的三個人,秦宣還好,其他兩人手都不知道怎麼擺了。我看著他們說:“既然陛下說不必拘束就別拘束了,快過來坐下!陛下長途而來必然是餓了!你們這樣不是讓皇上也吃不得嗎?”
他們只能坐下,德旺拿過來一副碗筷,我想把我的拿過來給他換上,他卻拿了我的筷子已經夾著開吃了。我只能接過來放在自己前面,看來果真是餓了。我招了德旺過來,叫他讓廚房煮上一鍋麵疙瘩湯,讓他們幾個都先墊墊底。我自己已經吃了個半飽,索性就坐著給他剝起了大蝦,剔起了蟹肉來。
明顯的黃員外郎看我們這些舉動非常不適應,眼都不敢抬或者他不願意抬了。而大理寺的那位更是可能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象,比如斷袖斷地如此理直氣壯正大光明。
廚房端了一小碗海鮮麵疙瘩來,這是我最喜歡的小食,接了過來,拿給他說:“吃點麵食,舒服點。”他拿了勺子吃了起來,他吃了兩口,含著笑說:“味道鮮美,倒是你喜歡的味兒!”說話就說話,手還伸過來摸了摸我的腿做啥?
我看著他,心裡卻在想:“我的陛下,你別這麼泛酸!這裡的人可經不起你這樣的表現!”
一碗麵疙瘩下去,他估計已經打了個底了。就開始和一桌上的人交談起來,對著下屬,他雖然言語親切,說話也算風趣,但是總是帶著那遙遠的距離。
“我要放煙花!我要放煙花!”林推丞家的小兒子跑了出來,在那裡跳著叫著。
林推丞,因著有梁璋在,就喝住他的小兒子說:“別胡鬧,還不去你孃親那裡!”
我對著他說:“幹嘛?今天是大年三十的,孩子要放煙花算什麼胡鬧!本來就準備了好些煙火等著一起玩兒的!”我走了出去,對著孩子招手說:“小四兒過來,大哥哥陪你去放!”
小孩子一下子高興地跳了起來,進去找了其他幾個孩子出來。我帶著他們放起了焰火,絢爛的禮花在空中爆開,綻放出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