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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委屈啊,說又說不出口。所以用怨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生。最後,差點出大事情,那個男生留下一封遺書,說他覺得自己是個卑劣的流氓,說他對不起父母對不起老師等等。他父母找了我爸媽,我才勉勉強強說出這麼一出。萬幸的是,那個男生在河邊被找到。之後,他進行了心理治療。
這個時期的孩子,心思都很敏感。我短暫的思考,可能讓他以為我不接受他鼓足勇氣的表白,或者說對他所說的斷袖很嫌棄。有些事情要緩和點處理的。
“梁璋!你之前不是問我梁山伯與祝英臺的事情嗎?你怎麼不認為我是女的了?”我抬頭眼光儘量的展現出晶亮的神采看著他。
“不可能的,我見過你姐姐,她不可能是你的!那是我奢望了!阿帆,如果你真的覺得這樣,你無法接受,我們還可以做兄弟嗎?”他很緊張,抓著我的手有些發抖。
“你見過我姐姐?”我怎麼沒印象。
“恩,那是一個玲瓏可人的女子,可惜她不是你!阿帆,能給我個回答嗎?”他這個嘆氣是可以用幽幽地來形容嗎?臉上繼續用死刑犯等待處決的神情看著我。
“梁璋!”我看著他,如果說不接受,估計他立刻可以為世界拋棄。我在他的臉上用唇印了上去,在他耳邊說:“我不排斥,但沒有完全接受!”是的,我需要時間理清後面我該怎麼做。
“恩!我能等的!”他高興地說,“今天晚上,住這裡?”
“不行,在我沒有完全想明白前,我不住這裡。免得到時候出什麼問題。”我跟他說。
“你還是不願意!”他又表情難看。
“你把這麼如大山般的訊息給我,我雖然不反感,但是我總要點時間想想清楚的吧?”我說,“一會兒你說你能等,一會兒又拉著我一起睡覺。你對我有這個心思了,我能跟你睡嗎?”
“你臉上血色是不好!我姑且相信你說身體沒問題。但是,這樣的狀況完全可以說是亞健康狀態,對以後身體健康是有影響的。記住我的話,船到橋頭自然直。別走一步想三五步,要知道事態是時時刻刻發展的,只要順勢而為,及時修正就好了。耗費大量的心血不值當的。”臉色真的很差,要是我真跟了他,這麼個藥罐子夫君,很麻煩的。
“你說的是,我聽你的!這不是沒有你在身邊嗎?”他淺淺地笑著說。
“我跟你說啊!我身體很好!要是咱倆真的斷袖了,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誰在上?誰在下?”我語氣轉給調侃,“你不會想被我。。。。。。”
我看他滿腦袋黑線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從來沒有臆想過自己是被/壓的那一方。
“我在你夢裡是什麼樣子的?”手伸過去摸著他的臉,離著他很近地用比較曖/昧地語氣說。
“陳帆梓!你別耍我!”他羞惱非常,臉色一瞬間通紅起來,too hot!
“我回家了!明天,我去街上吃東西!你下朝了,來我家裡找我啊!我們一起去!”戀愛該從逛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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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
回到家裡,時間還早,我徹底地清洗了一下自己,換上乾淨的衣服。一身的疲勞已經去了大半,更何況心裡有著種種的甜蜜。等我從浴室轉到房間裡的時候,看見阿孃端莊非常地坐在那裡,常年掛著笑容的臉上,非常肅穆地看著我。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阿孃,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忙嗎?”我膩歪地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抱著她的手臂。
“你不說說你怎麼回來的?”阿孃挑了眉毛,冷冷地問我。
我摟住她的脖子說:“想娘了啊!所以就星夜兼程的跑回來了!阿孃我還帶了荔枝回來,雖然時間長了沒剛摘下的時候好吃,不過還是味道不錯的!”
“想的是另有其人吧?”阿孃說,“你別想著轉到別的地方。你阿爹下午就派人來跟我說,在文清閣見到你了。我只得匆匆忙忙趕回來!如果你還不回來,我都打算到宮裡去找你了!跟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阿孃這是怎麼了?從來,她都是一個很開明,不專橫的孃親。今天,怎麼扮演起棒打張生和崔鶯鶯的崔夫人,或是,橫拆牛郎與織女的王母娘娘?
我只得老實交代:“梁璋好些天沒給我去信,我心裡著急,就回來看看他,是不是病了!”
“結果呢?人家好好的!”阿孃鼻孔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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