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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說起了,這一年半的時間的所作所為。跟他們兩個,我每一步都分析利弊和我的想法。
他們兩個聽的非常仔細,並不時地提出他們兩個的想法,我之前覺得自己做的特別出色,現在看來還是有很多不足的。不過,他們還是給了我高度的肯定。當中我也用飲驢的方式喝了N杯水。
梁璋聽到最後,他跟楚王說:“皇叔,我想讓阿帆在中和殿講一場,他所說的推介會,讓那些老臣聽一聽,海禁還是可開的。另外,也讓那些老臣提些問題,畢竟阿帆還是閱歷有限,如果能有多面的提點,他也能考慮得更加全面。您說呢?”
楚王聽了,也覺得可行,我應承下來。梁璋把這兩件收集的反對開海禁的摺子,叫人拿了過來,“你拿去好好看看,這裡面有些地方,確也是道理的。”
“那我先走了!我到凌雲樓找孟愈他們一起商量一下!”我想著還是要儘快跟他們說一下,給商人推介,以利為先,而給說服官員則要從國家戰略出發,側重點是完全不同的。
“你著急個什麼?今晚住宮裡不成嗎?”梁璋抓住我的手問。
“這個。。。。。。我答應過他們幾個要一起吃晚飯的。”我非常為難地說:“再說晚上我還要回家見見我父親呢!”
“陳帆梓!?你什麼意思?我跟你這些年的情意,不及你父親就算了。泉州那些人,你日日與他們相處,難道離開一會就不行了?”不知道怎麼了梁璋的火氣一下子就大起來了。
“梁璋!你甚是奇怪!讓我去泉州的是你,泉州的人進京,一來我是他們的頭,二來京城也是我家。於公於私,我都該照顧他們。更何況你給了我這麼大一個任務。我獨立自然是完不成的,早早跟他們商討一下,也是為了國家大計!這無關情意。”被他這麼一說我這心裡頓時一口氣堵得慌。
“如今,你倒用國家大計來堵我了?陳帆梓,我現在只問心,不問事。我知你做的辛苦。你辛苦,我就不難了?我卻日日望你能給我來個信,報個平安。從你說要進京,我就天天數著日子過來,千盼萬望,你卻當真如那些述職的官員,奏報了事情就想著早早離去了。想來我當真是孤家寡人,今生是不該奢望有個知心好友的。”梁璋說地很是心灰。
“梁璋,我不在這些時日你又開始瞎想了。你在我心中是何等樣的,這用的著說嗎?你當知道我原來的志向,就是輕鬆地賺錢,高興地花錢,安安樂樂的過日子就是了。可開海禁是你一直以來的期望,你的期望變成了我努力的方向。誠然,這一年多來,我在泉州感受到了做為一方父母,從無到有打拼的樂趣。可你切切實實想一想,我那件事辦起來,不是以你的心思為第一的?再說了,除了一個我,天下誰敢直呼你名字,對著你大呼小叫的。你這不是成心找不快活嗎?要不你換身衣服跟我一起過去,就說是我的朋友。剛好你在朝裡對那些朝臣的想法知道的更為清楚。”他從小就這樣,看似沉穩,其實心思很細緻。
“阿帆!是我多想了。這個皇宮裡,人倒是住了不少,可能跟我說說話的,沒幾個。皇叔對我好,可我知道,我於他不過是一個承諾。你是唯一一個沒有緣由對我好的人,我也。。。。。”他很是落寞。
我過去拉著他的手,他的手上握筆的地方已經起了厚厚地繭子。我摩挲著說:“是我不好,我叫人跟他們說一聲,我還是陪著你吃晚飯吧!”
“不用了,你說的對。我跟你一起去瞧瞧你泉州帶來的那些人!”他展顏一笑,雖然,多少有些勉強。
我帶著這個號稱是我表哥的童鞋去了凌雲樓和大家一起吃了頓飯,跟他們說了要進宮去開個說明會的事情。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我之前就提過,梁璋很聰明,但是他爹很擔心他會鑽牛角尖。阿帆有點散漫,而梁璋有點細密。兩個人都有缺點,但是屬於互補。兩個人性格上各有特點的。修了幾個錯別字,審個沒玩沒了了!
進退之間
給國家領導人彙報演出,是光榮的事情,卻也是非常有壓力的。興奮和擔心共同交織著,梁璋給他們做了一些指導,比如可能會提出什麼問題,需要從哪些方面著手等等。
吃完晚飯,我和梁璋走在路上。我有點不知道往哪裡去,內心糾結著是跟他回宮呢?還是回家見阿爹。
“阿帆,你可還記得以前你跟我講的那個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我以為他會跟我討論泉州的問題,很奇怪他問了一個很遙遠的過去,我給他講的故事。
“恩!記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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