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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長尾巴站在枝頭,家是一個溫暖的地方,即便是一隻鳥也是為它奔忙。
現在進泉州的路已經很好走了,可是到了城門口。我看見那兩扇缺了釘子了門,頓時覺得不舒服了。咱們泉州現在應該說已經不缺什麼建設資金了,城門改建迫在眉睫,咱建的要氣派點,囂張點,讓後人都記得小爺到此一任。
我帶回來的東西,上上下下全部都分了個遍。反正多點少點,跟我有頭髮絲關係的,都能有一份。果然如阿孃說的,一點小東西是心意,但是很能激發大家的向心力,大家都更加賣力了。
泉州的春天比往年冷些,還淅淅瀝瀝地下起了春雨,人說春雨貴如油,今年的春雨估計老天把它當成地溝油了,不值錢了,下了個沒完沒了,整個二月沒見過一絲陽光,讓我整個人覺得渾身泛潮。
仇先生跟我說這般天氣對茶葉生長很不利,可能會推遲春茶上市,因為雨水多,還會影響茶葉的口感。我這就開始煩惱上了,泉州港城經濟還沒完全起來,吸收不了多少就業人口。泉州多山,山上產的茶葉質量非常不錯,是很多泉州人賴以生存的經濟來源。阿孃對茶葉銷路很有研究,我這些天也請教過她,並且讀了很多棲霞的商學書,原本打算試試發展綠色生態經濟的。可質量一下來,無論怎麼包裝都是問題。
我、李大人和孟愈決定去看看各家茶場的情況,在仇先生的帶領下,我們出發了。到了山腰馬車行不上去了。我們幾個只能步行上山,這個時代又沒有膠鞋,鞋子已經溼透了。身上的蓑衣雨淋過以如同鎧甲套在身上。
平日到山頂,雖然有云霧,但是還是能夠鳥瞰泉州城的,今日裡茫茫水汽連綿不絕,往前望只是一片白色。
“大人,你看這芽頭,才剛剛萌出。這時間雨水多與少都不好,雨水多了香氣就少了,雨水少了,葉片就不嫩了!”茶農跟我說。
“阿叔,你家種了多少?”我問那個臉色黝黑的乾瘦男子。
“這一片都是我的!哎!”他蹲在地上,抱著腦袋。
“李大人,咱們泉州一共有多少茶場?”
“具體多少,也沒真正登記過。不過,不少於二十萬畝了。”二十多萬畝?這個數字實在巨大,政府也沒這個財力補貼的。
我煩悶於無法找出方法去解決問題,走路的時候沒有好好看。天雨上路崎嶇溼滑,我一個不小心屁股著地,滑倒在地。孟愈把手給我,拉了我起來。我是因為屁股疼痛,一扭一扭地下山。
“你這路走得還真娘娘腔腔的!”快到馬車前的時候,孟愈說。
“誰敢說我娘娘腔,老孃我就揍誰!”我這話一出口,他們三個全笑了起來。
“阿帆!老孃都出來了!”孟愈大笑著看我。
我怒目瞪著他說:“我這是口誤!”
“你最近常口誤!”的確可能最近想的多,偶爾精神有點不太好,說錯了幾次話,讓他們笑話了。
“走,別去多想京城那些事兒,咱外放的!這是山高皇帝遠,逍遙點!”孟愈笑著跟我說,“海邊有個農家做的海味很是不錯。咱去嚐嚐?”
幸虧有蓑衣擋了擋,衣服沒有弄地很髒,我就說:“好!跟你去吃吃看!”
馬車踏出的水漬飛濺,一路上孟愈童鞋指揮來指揮去,加上下雨,馬車不好跑地太快。跑了許久終於看到了海,我以為快到了,沒想到還有一長段路等著我們。我大呼上當,抱著肚子說他坑爹。
一個古舊的農家房屋,裡面喧鬧異常。這下雨天,還過了飯點居然人還這麼多?孟愈看著我們有點不好意思說:“要不換個地方?”
“你方圓十里能找出其他的地方,咱就去!”跑這種邊邊角落裡,哪裡還有吃的啊?
“阿嬸,還有位子嗎?”孟愈問那個忙碌的中年婦人。
“要等等了!要不這樣,家裡還有一張小板桌,我拿出來,你們加個座兒?”那老闆娘問。
“好啊!”我說,肚子實在餓得慌。
孟愈異常窘迫的是,桌子小了點沒關係,還安排在大門的屋簷下,旁邊一直土狗在穿來穿去。風稍微一卷,雨水就飄了進來。“還吃不?”他撓撓頭問。
“吃啊!幹嘛不吃?這麼多人來,肯定口味不錯!”我鑑定信念,坐在了小板凳上。
老闆娘拿了碗筷過來,這碗碟為了證明生意好,每個都有缺口和裂縫。接下去又拿了五個小碗,裡面是蔥絲浸在了醬油醋裡。
“阿嬸,我們要兩個魚、兩個蝦,三種貝類,一份青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