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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璋想了又想說:“阿帆!我有一件事情沒告訴你!父皇臨走前,給了我一道聖旨。是傳位於梁奕的聖旨。父皇說,如果真的有一天,梁奕有這個心了。就讓我放棄皇位。這道聖旨可以保住我的一命!因為,這道聖旨可以讓梁奕皇位坐得名正言順。”
我想了想說:“那也不對啊!這個聖旨拿出來,人家肯定不信的。你爹指定他攝政的,這個是眾多朝臣親眼看見的。你當天下人都腦殘啊?”
“這個要圓起來還是能圓的,就說我父皇幾次要求他即位,人家不肯。如今,一年下來證明了他實在是天上地下舉世無雙的賢明君主,因此,我代替父皇和天下黎民懇請他即位。他有了這個臺階,還不會就著下啊?不過,說實話我真的不服氣。如果我和他一樣的年歲,一定做的比他好!”他虎著臉,一臉的不甘。
先皇當真是想好了每一步,這恐怕已經是他最後的手段了。當時,梁璋跟他父皇說一定會活下去,必然是之前先皇臨終前的交代了。
“問題是你說的前提不存在啊!你假設和他一樣年歲,你外祖父都沒必要死了,你母后還會好好的呆在宮裡,不是嗎?反正你是想明白了。等梁奕回來就這麼做吧!”我跟他說,我對他瞞我先皇遺旨的事情稍微是有那麼一點點介意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在做決定前還是找我商量了不是?
“只能這麼辦了!我不做皇帝,你說我還能做什麼?”
“你別搞得自己已經年過四十的樣子好嗎?咱們才幾歲?你看孫文和當年一心想走他祖父的權臣之路,最後呢?這個傢伙不是決定改行了?我們總能找到出路的。”我說。
他歪著腦袋想,“我得想好了,到時候跟他說我志不在於社稷,而在於其他什麼的。他才不會猜忌!否則,天涯海角的追殺或者如大皇兄那樣囚禁,豈不是生不如死?”
我靈機一動說:“我阿孃給我和我二哥整治了一個織布鋪面,現在好像經營的還不錯。你就跟他說,你天天和我在一起討論這個,覺得從商還是很有趣的。所以決定下海了!”
“什麼叫下海?”這個詞,放在前世屬於過時,放在現在屬於新潮。
我這個話題一開頭,他就起勁了說,我幾乎挖空心思跟他講很多很多店鋪的事情,商業條款等等問題。最後,我覺得做戲要做的像,我索性把寫了一張轉讓契約,說轉我名下店鋪50%股份給他。他是無論如何不肯收的,我跟他說:“你要是跟梁奕說你以後搞這個,他為了補償你,肯定會答應你一些小要求,你可以找他要個獨家經營權啥的,那樣生意一旦擴大了,我也必是不吃虧的。”他方才收入了懷中。
趁著楚王不在,梁璋央求了太皇太后說出宮去看趟他娘,到了庵堂裡,他一五一十的跟他母后說了這些考慮。他母后只說了一句:“難為你小小年紀卻要思慮這許多的事情!這樣也好!你父皇心中最重的一個是大程朝,一個就是你了。”回來的路上我帶他去看了我們京城的店鋪,一年時間我們已經開了三家門店了。也算經營順暢,不知道阿爹阿孃會不會罵我做這樣的決定?有了實地的觀察,這樣等楚王回來對答就會更順暢。
即便是做好了萬千的心理建設。楚王回來上朝的第一天,梁璋同學又開始牢騷了。“阿帆,你知道不?他腦回溝是不是扁平的(我說多了,他記住了。)。居然讓個土匪去做縣令。不行,我看大程朝遲早敗在他手上!”
“你別這樣急著下定論好不好?他這一年來朝政處理得還是滿好的!當然,比不上你父皇!可人家不是還在成長嗎?你父皇不也是用人不拘一格的嗎?”他父皇在他心中是一個標準,一個規範。
“可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能怎麼樣?你保得住?我跟你說,別多想了!早點去說了!還有以後,你做了閒散王爺就該有閒散王爺的樣子,別嘰歪任何朝政問題。”人家康熙有孝莊,鰲拜雖然不是個東西,可不是皇室宗親,到底奪位起來有點難度的。一樣一個太皇太后,人家是力挺小皇帝,咱們這個是力挺小兒子的。
就這樣他跟我說了N句:“我去了哦!”又縮腳回來,又來了一句我去了哦,繼續回來。最後,他說:“你陪著我一起去,萬一他要是問起生意的事情,咱也好對答不是?”
四月初的天氣,正式春夏交替的時候。到了傍晚雷聲隆隆,大雨下地歡快!他又說,今天天氣不好,就算了!我跟他說,今天是下雨,明天是太熱,總有理由的不是?我和梁璋合用一把油紙傘,竹木的骨架撐著有些沉。由於在同一宮裡,我們就鞋子上套了雙木屐,啪沓啪沓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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