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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去反駁。
走到文清閣,太監說要去通報,太子大喝一聲:“狗奴才!朕當太子那會兒見父皇尚且不用通報,如今見皇叔倒要通報了!?”
“皇上!我原是不信的!可如今看來你果然是暴戾!”楚王的臉上已經寒了一層霜凍站在門口。
我看見裡面馬房的那個人已經跪在那裡,臉上道道血痕。。。。。。
“三歲看七歲,七歲看到老!”楚王一臉寒心的說:“如皇上如今這般心性,難道大程朝要出一個暴君不成?做事之前先學做人!以後停了你六部的課業,修身養性,陶冶性情的科目恢復。我還會去請一位大禪師,給你講靜心養性的禪學!”
“再朕沒成為暴君之前,大程就先被你這個昏聵的攝政王搞垮了!”梁璋所有的血液集中在臉上怒吼。
“來人,送皇上回乾元殿!”楚王話一出,皇上身邊就出列了幾個侍衛。
“朕自己走!”說完轉身就走向乾元殿。進了乾元殿,皇上抓起桌上的硯臺就往牆上扔去,黑色的墨汁一縷一縷掛了下來。他頹然無奈的把小身體埋進了椅子。
“阿帆,你說怎麼辦啊?等不下去的啊!”他昏悶的抓著自己的頭髮。
我捂住他的嘴巴,現在的乾元殿又不是以前的毓秀宮,可以隨便我們說。埋在他耳朵邊上說:“想想你跟你父皇說的話,忍著!挺住!”
“阿帆!”他驢唇對馬嘴的跟我說,“今天下午課業朕沒興趣,朕累了!陪朕午睡!”
我恨不得踢他一腳,跟你說的都白費了是不?
太監過來問是否要傳午膳,梁璋拉長著臉說:“朕吃不下!朕要午睡了,誰進來立刻杖斃!”他這些年跟著先皇,雖然人不大但是還是很有氣勢的。這麼一說當真是沒有人進來了,他拉著我進了房間。
“阿帆!你說過的,梁奕(楚王的名字)和你舅父私交甚好是嗎?”他盯著我問。
“應該是的!楚王提過!”我說,而且聽母親說過,舅舅幫過楚王喜歡的小寡婦。
“阿帆!你知道你父親去了東北收米糧,而為了不讓那些奸商趁機哄抬物價,父皇還曾經挑選了幾十個能幹的底層小吏到其他地方收購米糧了。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的。那些人現在應該就是等著就近去賑災的命令了。”他小聲得跟我說。
我疑惑地問:“可是,朝臣裡肯定有人知道這個事情啊!”
“自是有人知道的,可是那些朝臣都是外祖父那派的,如今大多都被打壓排擠。即便還站立在朝上的,也是一臉看笑話的模樣。哪會跟他說啊?我想跟他說,他還不聽!”他又開始有點生氣了。
我看著他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告訴我舅舅,透過舅舅告訴楚王?”
他長吁一聲說:“嗯!”
“你可要記得,一旦告訴了我舅舅,這份對天下的功勞可就是他楚王的了。誰也不會記得你的好的!”說實話我很不樂意,憑什麼!
他咬了咬嘴唇,向房梁看著對我說:“父皇說過,民重而君輕!再鬥也不能犧牲天下百姓的利益!阿帆。。。。。。”
他到前面的櫃子裡,拉開了一個抽屜,拿出一本本子:“阿帆,這是我陪著父皇最後的日子裡,對著父皇讀一筆就記下一筆的賬本!你拿去給你舅舅吧!”那眼睛水潤而漆黑。
我想了想跟他說:“那也要我出的去,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
他也鬱悶了說:“你先去問問張太妃吧,這種小事情,她總不會連這種事情都拿去問皇祖母吧?”
他估計的絕對錯誤,當我去張太妃宮中請示說我要出宮去見見舅舅的時候,那位太妃如受驚了的黃鶯,刺溜兒邁開她細碎的小步子,飛快得跑太皇太后宮中去請示了。我滿腦袋黑線!
到了黃昏時刻,太皇太后就差人來叫上了皇上和我去她宮裡回話。楚王已經在那裡了。
太皇太后輕輕地摸著她那帶著鎏金琺琅指套的小手指說:“你父母兄長都不在京城,出什麼宮門啊?”
哎!這個德行已經接近惡俗電視劇裡的那些艱險的以虐待女主為樂的變態老太太了!不管我是不是女主,反正我的小心肝已經開始戰慄起來了。“回太皇太后!小臣的舅舅在京城了,父母大人赴任前託付了舅舅要照顧小臣。前陣子先皇大行,皇上悲傷,小臣雖不能為皇上解憂,但也想著陪皇上同悲。一直沒有去過舅舅府上。如今,皇上哀痛稍減,小臣就想著去看看!”
“母后!那劉淳幾次託付兒臣好生照顧他這個外甥。”楚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