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他不顧一切的朝著穆啟歌的方向瘋狂開槍,粒子槍幾乎不受彈藥的限制,直到鄧帆情緒慢慢平靜才停下動作。
他急促的喘息著,瞪著眼前的張先生,看著鮮血逐漸浸潤中年男人身下,而闖入者卻消失無蹤緊張的吞嚥著口水,過了好半晌,他才忽然發出一聲神經兮兮的低笑,像是安慰自己一樣反覆唸叨:“這麼近的距離射擊,肯定死了——死了、都死了,張先生也死了,再也沒人能威脅我了。”
話音未落,鄧帆已經瞪大眼睛臉著地的“啪嘰”一聲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穆啟歌提起張先生晃了晃,確定沒有擊中要害部位,暫時死不了,便神色平穩的站在幾名哨兵面前,神色平靜的向他們詢問:“決定權仍舊在你們手裡,是和我打一場,還是投降為我效力?”
qaq騙子,什麼和你打一場!
你有異能!
你隱身!
玩賴!
哨兵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張喆苦笑一聲,丟開粒子槍將雙手舉在頭頂,低聲說:“您贏了。”
張喆軍銜最高,能力也最強,看到他放棄掙扎,剩下四人沉默後也紛紛丟下武器,顯然他們沒有一個認穆啟歌是單槍匹馬闖入戒備森嚴的實驗大樓的。
穆啟歌從地上抓起鄧帆,手指在他腕間一敲,光線如同鋒利的刀刃直接割開皮肉,切斷了鄧帆手上的筋脈,鮮血爭先恐後湧出鄧帆的身體,原本暈過去的鄧帆瞬間被劇痛驚醒,慘叫著張開眼,沒多一會又因為失血過多而再次昏了過去。
直到這時,穆啟歌又一次將引導異能割裂鄧帆皮肉經脈的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明亮的光輝閃爍,一陣“呲呲”的灼燒聲後,房間裡充滿了烤肉的香氣,鄧帆手腕上的傷口被烤得止了血。
——但這一幕比之前鮮血直流的換面更有衝擊性。
不但讓巖前幾名哨兵面樓驚恐之色,原本因為實驗而興致勃勃的實驗員們更是個個嚇得面無人色,只會一個挨擠著另一個,像群見了光的大耗子似的緊緊貼在透明大門上往外擁擠,恨不得沒人能看到自己的身影,膽小的已經捂著口鼻乾嘔起來。
至少半年之內,他們不會再有人想要碰葷腥了。
穆啟歌面不改色的做完這一切,隨意用異能凝結出光帶將“張先生”和鄧帆捆起來丟到張喆手裡,自己走到大門後,直接將無人能夠開啟的大門熔化。
他回過頭對張喆說:“你們帶我去培養基地。”
張喆幾人見識過穆啟歌如此心狠手辣的做法哪還敢動任何小心思,趕忙帶上“張先生”和鄧帆跟出來,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穆啟歌已經又一次將大門堵死,帶著灼熱氣息的光帶交織成網狀牢牢罩住大門,令原本想要跟著衝出來的實驗員們爭先恐後的後逃到三米開外,恨不得遠離任何光亮也變成烤肉大餐的一份子。
穆啟歌看了張喆一眼,張喆趕忙帶路向著培養基地走,匆匆前行之中,他只聽到背後的男人用異常冰冷的聲音發出毫無人性的聲音:“即使進化出哨兵和嚮導,人類還是不能抗拒深埋在基因裡的動物性。”
誰他媽的不怕變成烤人幹?
心中暗暗斥責穆啟歌的喪心病狂,張喆卻不敢玩一丁點花樣,帶著穆啟歌登上內部使用的飛行器很快來到培養基地。
穆啟歌沒有隱藏身影,鳥神星被入侵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駐軍,但正如穆啟歌預估的那樣,正因為“張先生”在他手中,駐軍投鼠忌器,完全不敢對他做些什麼。
“需要聯絡團長嗎?”張喆低聲詢問,見識過穆啟歌瞬間消失無蹤和無論被如何射擊都毫髮無損的本領後,他一點不覺得被大軍包圍會對男人造成什麼威脅,對待他的態度越發謹慎。
穆啟歌像是沒聽到張喆的詢問,面不改色的向內深入,唯有代表著他內心的陽烏焦急的盤旋在高空,態度兇狠的四處搜尋,不斷髮出人類無法聽到的鳴叫呼喚著伴侶回應。
白萱根本不清楚穆啟歌單槍匹馬掀翻了鳥神星最為隱秘的實驗大樓,自從跟著一種成精的草藥落到洞底,老人參固執起來他根本勸說不住。
這世界上最有力量的是非要發芽的種子,因為種子能夠開山劈石、破土而出,而比種子更任性的是非要吃化肥的根鬚!
白萱阻止得很及時,可老人參還是用自己不可計數的根鬚塞進地道的金屬板縫隙中,硬生生撬開了號稱“堅不可摧”的地道。
老人參帶著一群急著補充營養的植物人們歡脫的奔向他們急需的營養品,在這個過程中也沒忘記用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