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只有一個乾兒子,他不想麻煩他,只得自己來看衣服。
老人說完,嘆了口氣,失落的又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我決定和劉宇去看看這個老先生,劉宇起初是不同意的,他告訴我,這樣的人太多了,如果各個都要管,不累死才怪呢!
可我還是硬拉著他去了,到了對面的醫院,我們根據他的名字找到了他,隔著玻璃我看見床上半倚著的老人,正是這幾日每天都來的老人。
我們推門進去,這是一間單人病房,老人見我們進來,非常驚訝,依舊喉嘍著嗓子說:“我,夢到過你們,你們不就是……難道我真的去過那裡?”
他說話的時候比是靈魂的時候更費勁了,短短一句話說了近一分鐘……
他哆嗦著雙手,顫顫巍巍的從病床旁邊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電話。
他把小紙條遞給我,讓我給這個人打個電話,來看看他。
我撥通了電話,那人一聽許老先生住院了,顯得非常的著急,沒過半個小時就匆忙的趕來了。
那是一個有五十多歲的小老頭,花白的鬢角顯露出歲月的痕跡,老人看見他來了,非常的激動,我們知道,這人就是他口中的乾兒子。
那男人抱怨著:“爸,你病的這麼嚴重,怎麼才告訴我!”說完就扶在老人膝頭放生哭了起來,老人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默默無言。
老人又從抽屜裡拿出另外的一張紙交給他,我看到那是一張遺囑。
然後他說著:“孩子,你隨這兩個小兄弟去給我買身衣服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
路上這個男人告訴我們,老人其實還有一兒兩女,平日裡都不怎麼來往。
老人是老紅軍,打過許多轟轟烈烈的仗,後來退了休,國家的福利和退休工資加一起每個月也有不少。
兒女知道老爹有錢,每次買房買車都來看看老人,平時無事的時候,別說是登門了,就是電話也都沒有。
老人命苦,四十多歲的時候老伴就死了,這四五十年都是自己一個人拉扯著幾個孩子,供他們讀書娶親,供完兒子女兒,在繼續供孫子孫女……
他在店裡買完了壽衣就走了,我的心裡就像放下了一塊石頭,因為總算是有人幫老人照顧送終了。
又過了一天,我還是想要去看看許老先生,劉宇說什麼都不跟我去,我只好自己去看看,可我剛到了病房門口,就聽見裡面的吵鬧聲。
一個女人用極其尖銳高亢的聲音大罵著:“你算什麼東西!你一個外人!我爸憑什麼把錢都給你,住院了也不告訴我們!你算是什麼東西!”
女人一邊破口大罵著,一邊推搡著老人的乾兒子,還說著:“你當初流落街頭,要不是我爸可憐你把你撿回來,你早都餓死凍死了,現在你還來爭遺產?”
我聽到這裡,站在門口向病房裡看去,老人的遺體已經不在那裡了,只有一個靈魂呆呆的站在床邊。
兩個婦女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對面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昨天來過的老人乾兒子,他手裡拿著一張紙,站在那裡手直髮抖。
終於開口:“給我的錢我可以一分都不要,但是爸說捐了的那部分錢,必須按他說的捐了!”
那女人一下站起來,叉著腰盡顯潑婦本色的說:“你說捐就捐啊?我爸的錢怎麼沒有我們的份,便給你一個外人!”
老人的靈魂見我來了,飄了出來,跟我解釋了這一切。
那些人就是他的親生兒女,自己生前他們不孝,他就把遺產一部分準備捐給國家,另外剩下的那些都盡數給了自己的乾兒子。
自己去世以後,乾兒子覺得葬禮還是要告訴老人的幾個兒女的,可誰知他們一來,聽說遺產沒有他們的份,就急眼了,非要拿點錢才肯罷休。
可老實的乾兒子爭不過他們,決定自己不要了,把錢分給他們,可他們還是不肯罷休,硬是不讓捐給國家,老人希望我能幫他的乾兒子說幾句話。
可這真是為難我了,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這種遺產爭奪的事情。
我想起了上次軍訓的時候幫小含和又含的事情,可這幾個兒女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我回絕了老人。
上次是給人演兒子,這次我要推門進去張口就說“我是你爹”,還不被打出來。
我回到店裡,把我剛才遇見的事情告訴了劉宇,劉宇非常支援我,他告訴我,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幫忙的,助人為樂是好事,可也要量力而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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