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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又掰正了:好好看著前面呀!
哎呀,你那學問到哪兒去了?告訴你吧,瘸子看見前邊有女人洗澡,卡巴襠裡的那個東西就挺起來了,硬棒棒地頂著瞎子的後腰。所以那瞎子不用猜,就準知道洗澡的是女人。
雪珍羞得躲藏著自己的臉,下巴頦緊緊頂在他的後腦勺上:我就知道你沒有好話……
他大聲開導她:這是最正經的話了,世界上的全部事情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誰也擺脫不了誰。男人從女人那兒出生,最終又回到女人哪兒去。還得給你再講一件事,從前有個小夥子,家裡一無所有,卻派媒人到本鄉最富有的大財主家提親,還讓媒人對財主家的小姐說他也是最富有的。大小姐聽信媒人的話允了婚事,過得門來卻發現新郎一貧如洗,便責怪他說謊騙婚。小夥子說我沒有騙你,能夠使女人幸福的不是男人的家財,而是男人最本質的東西。他一邊說著,一邊不慌不忙地從襠裡掏出自己看家的東西,果然雄壯欣長,新郎洋洋自得地說,這才是男人真正的本錢,有了這個女人就一生受用不盡。那大小姐即刻轉怒為喜,小倆口真的一生歡樂美滿。
他聽到雪珍輕罵了一聲大壞蛋,然後就有拳頭撓癢癢似地捶在他的肩膀上。
他假裝腳底下打滑,身子突然一晃一蹲,她驚叫一聲身體失控,他借勁右手一推她的右腿,左手一託,她的身子由他的後背轉到他的懷裡,被他的雙手牢牢實實地托住了。她本能地也用兩隻手摟緊他的脖子,飛紅著一張臉正好湊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四目相對,烈火舔上了乾柴,她滿面嬌羞,閉上眼要想偏轉自己的臉,人在他的懷裡,臉還能轉到哪裡去?他一低頭,不費勁就親上了她的唇。
4 砍棺材(8)
好渴呵,正熟在火候上,卻極其飢渴。越吸越不解渴,越親越不嫌親。渴望漸漸漲滿全身,下面越來越鼓脹,上面越來越飢渴……她的身子在他的懷裡扭動,怕掉進河裡又不敢掙為的勁太大。漸漸地變軟,變黏,由向外掙為開始向他身上貼靠,纏繞。雙唇也開始應合,尋求。河水越來越淺,他穩穩地走上河灘,輕輕將她放在被曬得熱呼呼的沙子上,身子便火燎一般急切地壓下去……
完了事,雪珍把臉埋在他懷裡哭個沒完了。她兩肩抽動,眼淚熱乎乎的燙著他的胸口。她顯得極其嬌弱,孤單,害怕,卻並不怨恨他。因為她的兩隻胳膊還緊緊地摟著他,身子仍舊跟他貼在一起,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整個揉進他的體內。他左手抱緊她,右手輕輕糊拉她的背,嘴裡說著當時能想出來的一切好聽的話哄她……糊拉來糊拉去,把她的身子又糊拉活了,把自己又糊拉硬了。
他本來心疼她,不想再讓她連著那麼痛了。可身上的那股勁就像漲潮,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激烈衝撞,渾身戰慄,無法遏止地重新昂揚膨脹起來。他抱著她的姿勢沒有動,下面就熟門熟路的自己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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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借地(1)
郭存先出去砍棺材竟帶回來個女人……這件事就像唱戲說書的一樣新奇。在被飢餓和窮困熬磨得死氣沉沉的郭家店,就像扔了顆炸彈,人們滋冷一下子都來神了,極大地激發了想象力:這個女的長得嘛樣,不會是禿子、聾子或還有別的殘疾吧?她是自願呢,還是被拐帶來的?真要像拾柴禾那麼容易揀了個女人回來,這樣的女人還能要嗎?能是正道人嗎?鬧不好肚子裡都有了吧……
連續幾天郭家的門檻都快被踩爛了,似乎有大半個村子的女人都爭著來看新媳婦,她們陸陸續續、三三兩兩,上了新媳婦的炕就不想走,非等下一撥來了,前一撥才挪屁股。那一雙雙刨根問底兒的、帶鉤掛刺兒的眼睛,就像能隔著皮看到瓤,或者乾脆扒了人家的皮。有的光動眼睛不過癮,還要動嘴,平日裡多麼說不出口的話這時候都敢出嘴,俗話說三天沒大小嘛,可人家早就過了三天啦。還有更放肆的,非得湊近新媳婦,拿手摸摸這兒、捏捏那兒……朱雪珍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老這麼捏下去還不得被捏熟了。
她一陣陣臉上燒著火,手腳沒處放,腦子裡飄動著一團團熱霧,昏昏沉沉。但,無論是眼紅的,還是牙縫冒酸的,見過新媳婦之後,嘴裡就好話多了:這個小媳婦,目前在郭家店算是拔尖了。這就叫本事,還得說人家郭存先,像他老子!
說來也怪,當大大小小的女人們一撥接一撥往郭家炕上擠的時候,一個男的也不來。是由於妒忌,還是氣不忿?按理說人家娶媳婦礙別人嘛事?說不礙也行,說你礙了別人的事還真就礙了。大家都在一個村子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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