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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要帶他走,他還說怕你不高興,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男生,所以我才幫弟弟Kou交……媽,你對這個家可真是貢獻良多啊」
美月夾帶恨意的眼神,像是最嚴厲的指責與控訴,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猶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驚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體,我驟覺天昏地暗,再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尖叫聲裡,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麼回精舍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一進去,我連衣服也不換,徑自直奔五樓。一個正為女兒穿上吊帶襪的赤裸少婦,告訴我大師正在會客,問明瞭方向後,我獨自走到那房間外,剛要推門進去,聽見裡頭的人聲,我悄悄把和式紙窗戳了個小洞,窺看裡頭的一切。大師與三個身穿黑西裝,滿臉橫肉,看起來極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對坐面談。
「這間精舍越來越興旺了,我們每次來,看到的盡是一些達官貴人,大師傅果然法力無邊啊」
「嘿!這些所謂的社會名流,其實一個個都色急得要命,聽說有機會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兒女送來,委託我們調教成看到蔭莖就發浪的母狗,再帶回家享受。」
大師擺手笑道:
「你們沒看到上次那個陳XX議員,幹自己九歲女兒時候的瘋狂樣,虧他還是反雛妓法案的發起人咧!他老婆因為發現他強Jian女兒,嚷著說要告上法院,被他送來這裡調教,現在還在地下室接客,你們要是有興趣,等下不妨嚐嚐。」
「嘗是一定要嘗的,不過後天往中東的船就要開了,要先來這裡向大師調批貨,最近那邊掀起東方熱,中國女人很吃香啊」打著紅領帶的那名男子道:
「這次能弄到安坑那塊地,要多謝大師了。如果沒有您出馬,那小子怎麼都不肯賣,還真是棘手……不過我們也還真羨慕您,養的小鬼這麼厲害,鈔票、漂亮妞兒唾手可得,就連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輕易弄到手。」
聽見這番話,我瞬間如遭雷殛,楞楞地沒法動彈。
「唔,你們說的是夜蓮那小淫婦嗎?她確實是很好的貨色,現在也已經會主動搖屁股了,再來,她那個叫美月的女兒,也差不多該……」
憤怒與絕望,瘋狂地湧上胸口,我開門衝進去,不顧一切往大師身上撲打。可是才進去,大師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間腦裡天旋地轉,不醒人事地昏過去。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在與人性茭。前前後後,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Jing液洩在我這汙穢不堪的身體上。當我嚷著要吃仙丹地醒過來,他們沒有給我丹藥,只是扯起我頸上的項圈,把滿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個兩坪大的小房間,在房裡……有一頭與我有夫妻緣份的巨犬。接下來的時間,大師沒有再來看我過。
吃、喝、拉、撒,我都與身上的這頭巨犬摟在一起,它的赤紅肉莖也一直插在我騷Bi裡,洩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兩腿間像是燒紅了一樣灼痛,只有在狗莖插入填滿的時候,性茭的愉悅,才暫時止住我眼淚、鼻涕直流的禁斷痛苦。與狗性茭,從前簡直無法想象的羞恥行為,現在卻甘之如飴。我拋開了理智,不分晝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兒的身邊,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熱呼呼地滿足我牝戶裡的空虛。門把沒有鎖,按時會有男女弟子送食物進來。如果要逃走,並不困難,但我卻沒有離開的念頭,覺得到哪裡去都是一樣,只要玉臀裡含著根熱雞芭,在這裡就是天堂了。時間就這樣過了四天,兩名女弟子開啟房門,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沖刷我的身體,洗去所有的Jing液穢漬。久久沒吃藥,又沒有蔭莖撫慰牝戶裡的騷癢,我滾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之後,她們幫我打扮穿戴。理所當然,我沒有穿褻褲,但卻套上了另一個怪東西。通體發著黑色光澤的T字皮褲,像是古代西歐的貞操帶,只是在覆蓋陰滬的皮帶上,分別向內外吐出二根膠質的假棒棒。我把這套皮褲穿在下身,腰帶便便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帶上的假棒棒,插進熱燙的牝戶裡。在插入瞬間,空虛已久的牝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實,屁股滲出大量的汗珠,而看著自己大腿根聳立一根發出黑光的假棒棒,我心頭充滿倒錯的背德感。一切就緒後,我被重新帶到五樓。久違的房間,大師已經坐在那裡了。仍舊是渾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間,屁股翹高,賣力地作著Kou交。雪玉屁股淫穢地來回搖擺,看得出來,她的春心已動,正渴望男人的愛寵。大師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沒吃藥了吧!聽話過來,我就給你藥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師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訓練那樣,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師的肉炮。「先不忙著舔,今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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