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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樹錚拉起陶蔓靈,車是不能走了,衝著樹林逃跑,或許有期望。恰在這聲,身後傳來幸災樂禍的聲音。“二位,再動一步,我就不客氣了,嗙!嗙!死兩個。”
二人身子僵住,轉過身,陶蔓靈瞪圓眼睛,大喊道:“是你?”
“沒錯,想不到你還記得我!”
刀疤漢抽動著嘴角,眼裡透著一股子兇狠,特別是目光移到李樹錚身上時,他恨不得用目光就將他剝皮抽筋。
李樹錚並未訝異,似乎早猜出是刀疤漢所為,經歷的槍林彈雨洗禮的人,在面對眼前十幾個拿槍大漢的威脅,依舊鎮定自若,說話時似在陳述又似在疑問。
“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刀疤漢顯然當成疑問句,回答道:“老子我就知道,怎麼樣?大帥的兒子就了不起?高官的女兒就不是人?誰他孃的都沒資格動老子的根!”
刀疤漢說著,氣憤的解開褲帶,褲子一下滑到腿根,陶蔓靈沒來得及閉眼,眼見著看到兩條黝黑的粗腿中間包裹的那片白紗布,有些平整。‘平’整的原因不言而喻,他的根大概是沒了。
刀疤漢提起褲子的時候,手有些發抖。他好歹也是青幫裡一個分會的頭目,多少有些面子。那天他不過是按規矩收錢,人跑了家人償債這是常識,他有什麼錯?債討到一半碰個管閒事兒的,誰能讓著?這兩人身份是不一樣,他就算是天王老子,那天他已經認錯了。刀疤漢不明白,為啥當天幫主把他叫去,二話不說廢了他的根,說出這倆人的狗屁身份,讓他好生反省。反省個屁啊,刀疤漢想起這事兒,恨到不能恨,攥著拳頭額頭青筋暴露。
“讓老子絕後?老子也讓你們嚐嚐同樣的滋味!”
刀疤漢養了一禮拜的傷,再也躺不住了,召集手下的兄弟,下了血本弄了幾把槍,計劃謀害這幾個害他絕後的人。刀疤漢本是想先解決青幫主的,奈何那個死老頭子出入都有人手陪著,不好下手,昨兒個他收到個匿名信,信裡頭寫著‘陶三小姐七月一日清晨去沈家鴨店’。刀疤漢本是有些懷疑的,又覺得如果是真的就機會難得,派人守著,就算白守一天也不吃虧,沒想到真等來了,還搭進來一個,正好,一石二鳥了。
刀疤漢大笑,多天來積聚心裡的那口悶氣終於散開點。下/體的傷痛時刻叫囂著,提醒著他,一定要報仇,把他們折磨得死去活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把他們帶到草房去。”
刀疤漢一聲令下,兩個大漢上前綁住二人,順著一條小山路往山上押。陶蔓靈數了一下,算上車裡頭爬出來的,一共十四個人,以她女人的直覺,刀疤漢絕不會輕易饒了他們。搞不好,她和李樹錚會被折磨致死。
“你怎麼來了?”
“發現開的車方向不對,跟過來的。”
“你不走了麼?”陶蔓靈奇怪,他開車走了,怎麼會看到她的車開錯方向。
李樹錚揚著嘴角,不語,他把車停在街口等著,卻發現蔓靈的車出了街口拐向另一個方向,而且司機面生,不放心跟來了,沒想到真的是青幫。
流氓推搡著兩人進了半山腰的茅草房,幾個大漢圍著他二人,色迷迷的眼睛盯著陶蔓靈不放,如餓狼撲虎,盼著頭目刀疤漢早點發號施令。
第25章 以身犯險
刀疤漢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皮鞭,搖晃著,鞭子尖掃過二人胸前。
李樹錚立即擋在陶蔓靈身前,神情冷冷淡淡。此情此景,說起話來仍有一種邪魅不羈的味道。
“要做什麼衝著我。”
“嘖嘖……,別在這兒給老子搞什麼炕上情深,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刀疤漢J盼限地說著,一鞭子抽下去,全挨在李樹錚身上,他一聲不吭。西裝卻被抽破了條,可見用力之深。
“伉儷情深,”李樹錚冷笑著糾正道。
“老子不用你教!〃
刀疤漢揮手一甩,用盡全力狠狠地下一鞭子;陶蔓靈幾乎可以聽到鞭子嵌入肉皮的聲音,濺著血花。見李樹錚冷淡的反應,刀疤漢手抖了一下,他這鞭子可是浸了鹽水打得結結實實,這小子是人是妖?李大少的事蹟他聽說過些,大汛河那一戰到現在也是街頭巷尾吵吵的話茬兒。在他看來,這些富貴人家的兒女不過是借了背景的草包,役什麼實在的能耐。如今這小子,倒有些讓他佩服。佩服歸佩服,這小子是他的仇人,讓他斷子絕孫的禍首!
刀疤漢握著鞭子的手緊了緊,想起那時候死小子問他‘有孩子麼’,他跟個傻帽似的啥也不懂,合著把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