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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血——血。”陶安德聞言丟掉手中茶杯,瘋一般的跑出去。看見離大門不遠的地方躺著白裙少女,肚子一大片殷紅。陶安德吩咐人打電話給醫院,一手探白陽陽的頸動脈,一手按住她腹部的傷口。陶安德眼睛愣愣的看著白陽陽手中的那把刀,是陶公館的餐刀。皺眉看著昏迷的女人,她絕對是瘋了。傭人將醫藥箱送過來,陶安德先進行簡單的傷口處理,略微止住血以後,招呼司機抱著白陽陽上車去醫院。……“我們就這麼出來玩,放著你二哥和白陽陽不管,好麼?”李樹錚突然問道。“有什麼不好?是誰說要單獨相處的?”
陶蔓靈牽著李樹錚的手在早地上閒逛,尋一處大樹下,拍拍柔軟的綠草愜意地躺下享受樹葉下稀疏的陽光。李樹錚跟著蔓靈躺在她身邊。揚起蔓靈的右手輕輕地淺吻,然後一根一根的數著,細細地觀察。陶蔓靈被弄得發癢,笑嘻嘻的甩開手,撲到李樹錚懷裡。“幹嘛?愛上我的手了?”
“嗯,”李樹錚環住蔓靈的小腰,手指一次摩挲著她的唇瓣、鼻子、眼睛、臉頰、耳際……“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我都愛上了,無法自拔。”“嘿嘿,我也是。”陶蔓靈調皮的嘬一口李樹錚的臉頰,然後羞澀地把臉貼在李樹錚的胸口。“小丫頭,我說過不要惹我。”李樹錚壞笑的警告,修長的手指劃過蔓靈的背至腰際,隨後繼續下滑。陶蔓靈慌張坐起捂住她的裙子,臉頰通紅透著羞澀。“流氓!”“我只對你流氓。”李樹錚拉陶蔓靈入懷,吻住她的額頭,鼻尖,最後覆住她的唇瓣;甘甜的芬芳沁入唇齒,李樹錚愈加貪戀的吸允,直至懷中人開始嬌喘推開他。“唔——你要憋死我啊!”陶蔓靈揉著微腫的嘴唇,有些後悔和李樹錚單獨來到郊外,她感受到危險,很危險。李樹錚邪笑著表示歉意,趁陶蔓靈放鬆戒備時候又撲上去。不過這一次比上一次溫柔,陶蔓靈被他吻得有些異樣,身體麻麻的又或是癢癢的,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很奇怪的。當長吻結束的時候,又很留戀,心裡頭隱隱期待著再來一次。陶蔓靈害羞於自己的想法,把臉埋在李樹錚懷裡不露出來,任由他攔腰抱著。李樹錚湊到蔓靈的耳際,呢喃道:“對不起,剛才差一點沒忍住。你真是我的妖精,讓我禁不住就——嗯,來日方長,等結婚那天好好收拾你。”“收拾什麼我才不要。”陶蔓靈猜到李樹錚指的是什麼,害羞的扭頭。“我會讓你想要的。”李樹錚笑著,氣息繚繞在陶蔓靈耳邊,猛地淺吻她的耳垂,害得剛掙扎開的陶蔓靈再一次貼在李樹錚懷裡。陶蔓靈胸/脯緊貼著他的腰腹,一股股熾熱傳入李樹錚的體內,讓他顫慄到幾乎失控。李樹錚幸福地笑著,懷裡的女人永遠是他的‘軟肋’,他甘願為之付出一切的‘幸運’。他從不知道,生活可以這麼的幸福。倆人鬧了一陣兒後,在草地上騎馬閒遛。“你覺得白陽陽怎麼樣?”李樹錚突然問道。“誒?你今天很關心她,已經問第二次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愛關心別人?”陶蔓靈奇怪,李樹錚向來是一個不會被感情左右的人,也從不關心別人(陶蔓靈除外)。“不是關心,是覺著有意思。”李樹錚揚嘴魅惑的笑著,眼裡閃過一絲興致。“沒發現她今日不同往時?”“呃——”陶蔓靈細細品一下今早發生的事兒,李樹錚一來她就走了,也沒看到什麼重點,估計她走後那戲才能唱到□。“有點不同,卻想不出來哪不同。”李樹錚寵溺地盯著蔓靈,直到她被自己看得羞紅臉,才笑著回道:“笨丫頭,白陽陽對問題的反應和以前不一樣,似乎不那麼‘假’了,不那麼‘鬧’了。”作者有話要說:快結局了
第49章 流產
聖懷恩醫院,何峰帶著護士查房,看見陶安德坐在特護病房裡,呆望著病床上的女人。他平小時候和陶家二少就有來往,要說最花心無情的人陶安德這小子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能讓陶二少發呆的女人他倒要好好見識見識,何峰仔細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女人,長的還成,但陶二少搞過的女人有比她漂亮十倍的。
“怎麼,愛上她了?”何峰忍不住好奇。“沒想到是個剛烈的女人,”陶安德撫摸著白陽陽纖細的手指感慨。“那就娶了她,”難得陶二少惋惜,何峰覺著白陽陽留在陶二少身邊或許會變得有趣。“哼,”陶安德揚著嘴角冷笑不語。何峰等了半天,屋子裡沉得要死,識趣地帶著護士離開。過了好一會兒,房門被推開。“二哥?”陶安德回頭,眉宇間略顯疲憊。“哦,你來了。”陶蔓靈拉著李樹錚進來,第一眼先瞄向白陽陽癟下的肚子,和李樹錚互看一眼,倆人在陶安德身邊坐下。“二哥,她——”陶蔓靈剛要問見二哥衝她擺手,識趣地噤聲,安撫陶安德一陣便拉著李樹錚離開。李樹錚拉著蔓靈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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