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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立祥在官場上雷厲風行,手段不高明又怎會年紀輕輕的當上行政院長。堵嘴毛巾拿下前,陶父提出三點要求:一不準哭抑或是大喊大叫;二問什麼說什麼,沒問的人不準擅自插嘴;三回答要誠實坦白,簡明扼要,不準拖沓。以上三條做不到的,直接扯掉被子扔日月湖裡餵魚。陶立祥著實討厭這種不檢點的事兒,既麻煩又沒意思。如果不是今天夫人們‘忙’,又牽扯到他的兒子,只在蔓靈房間偷情這一條足夠把二人斃了。
白陽陽哭得傻了,她不明白在這裡頭等的不應該是陶安德麼,屋裡頭燈不亮。她藉著外面的燈光看到床上有男人的生硬,滿心歡喜的撲上去翻雲覆雨。被李大少和管家抓包的時候,藉著點亮的燭光才發現,她搞錯了那人竟是那個什麼教師。白陽陽覺得委屈,又怕大帥和陶老爺真發火把她扔到日月湖,一五一十的將經過說了,當然和欒雲鵬翻雲覆雨那段改成被強迫的。
欒雲鵬懊惱自己過於魯莽,竟然將人搞錯,要說他喜歡美色不假。但平日裡該有的自制力,裝成斯斯文文的功夫不是蓋的,今天那女人從後面猛地抱住他,他一心以為是陶小姐,身體血氣翻湧不由自主的想撲上去,如餓狼遇見小白兔,根本難以自持。欒雲鵬自然不能把這段說出去,前面的按實說,後面那段改成白陽陽主動勾引,他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出事。他知道現在這樣的場景,他如何說都是模口難辨,今天的衝動把他辛辛苦苦創造出的優秀形象全毀了,搞不好連命都不保。一股難以言語的恐懼瀰漫全身,他害怕,他後悔,如果剛剛身下的人是陶三小姐,他的待遇肯定是另一番光景……
倆人說法天壤之別,聽到對方的話都忍不住出口辯駁,礙於陶老爺暴怒的神情都憋了回去。事情說道這一步,最後有異議的地方這倆人定然不會改口各有說辭。陶立祥自然看出再無可問,而且他也懶得再問,多看著二人一秒多噁心一秒。十分鐘的時間,從問話到把二人關到舊雜物房。
陶父等人走出去的時候,陶安德正站在放門口笑嘻嘻的扣釦子,身上風流過後的痕跡隨處可見。陶父‘哼’了一聲領著三個兒女進了二樓的會客室,大帥和陶家再親也不能參與人家的家務事,上樓陪著夫人做他的‘模範丈夫’去了,李樹錚也找個由頭離開。
陶蔓靈進房後瞄見窗外模糊的身影,訝異道:“二哥,又是白飛飛?”
陶安德笑著不否認,倒是把陶父嘴巴氣歪了,‘哐當’一腳踢在桌在上,“你沒腦子麼?天下女人都死光了麼?偏和姓白的槓上,什麼飛飛陽陽的沒一個好東西!”
“父親,當初不是說好的麼,我只要把事情做好,您不干涉我的私事。”陶安德嚴肅的回敬父親,他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再說我這樣不正是您希望的麼?”
作者有話要說:寫不下去了。。。
第40章 做戲要全套
“你——混賬東西!”陶立祥一巴掌扇到陶安德左臉,突然的勁道衝擊陶安德的身體向左側傾倒。臭小子越來越不省心,從那件事以後,他就喜歡和自己對著幹。
“爹哋,”陶蔓靈起身扶著父親坐下,父親發火都很難,今天卻出手打了二哥,可見他憤怒到了極點。陶蔓靈怕二哥再激怒父親,勸道:“二哥,你就答應爹哋吧,再說白飛飛和白陽陽誰都和你不配。”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陶安德一句話讓陶蔓靈備受打擊,她是小孩?憑什麼,明明是兄妹,只差六歲而已。瞅著二哥急紅了的雙眼,如點燃的炸藥包,你戳不戳他都炸。父子二人拗在一起,都是倔脾氣由不得別人說,陶蔓靈也不好在說什麼。
“你到教育起你妹妹來了,你是大人麼?做事情幼稚到極點!”陶立祥怒不可解,養孩子養出白羊狼,長大了專門來氣他。
“是,我幼稚!我做什麼都不如大哥好,拜託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麼?憑什麼我的人生要由你擺佈,告訴您,白陽陽我娶定了,明天就訂婚!”陶安德說完,捂著臉摔門走了。
陶蔓靈被二哥的咆哮聲震得嗡嗡的,她沒聽錯吧,白陽陽都這樣了二哥還要和她訂婚。陶父氣得直拍桌子,在陶安然的安撫下好了許多,隨後陶安然扶著他回房。
最終沒來得及商議處理欒雲鵬和白陽陽的事情,只能挪到第二天陶母處理。光溜溜的綁在一起的白陽陽和欒雲鵬自然要在陰冷的雜物房挺上一夜,可怕的不是結果而是等待審判前那無盡的恐懼。
第二日蔓靈跟著擅長處理捉姦適宜的陶母一起到了雜物房。兩人正低頭昏睡,聽到推門聲立即醒來驚恐的抬頭。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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