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漫天殺勢立即崩潰……………‘本來，我想殺的人不是你，……是他。遺憾他沒有出現，過了今夜…不知道要多久才有這樣的機遇，不過不重要了…我們的生命最不缺乏的就是時間，我們會遇上的……現在，你可以死了。。。。。’那人用一安寧平靜的音調淡淡的說。

說話間，那人彷彿完全不移動的身體已經避開柳生劍兵衛的無數次的拳擊腳踢………

‘……斷……’

這一字吐出。

柳生劍兵衛手上跟隨他作戰數十載的‘雪草’即時發出悲哀的嚎嘯…………在劈向那人的半途爆炸成無數碎片，以無比強大的爆炸力全方位的反射向柳生劍兵衛，短距離下的意外突變……柳生劍兵衛面對著射向自己的漫天鋒利的鋒刃，那全方位的掃射……他感覺天地雖大，但根本逃避無門，他在別無選擇下只有……守。

死……守！

雙手僅能護住頭部，整個身體都在防禦將絕大部份的要害封鎖……漫天鋒利的鋒刃射擊中柳生劍兵衛的身體，立即……刺穿，在身體爆噴出無數血箭的秒剎，已經穿過身體射進黑暗。。。

反守為攻！

雙手一分，則使死死防禦還是讓鋒刃戳穿肺臟，瞎了一眼，身中近百鋒刃的柳生劍兵衛咆哮，又一次衝向那人……但是這一次，他已經沒有想過在博鬥中取得勝利，他僅僅想。。。在自己跌落死亡深淵前，也能在那人的肉體造成一些創傷！

但………他的願望沒有能實現。

在他前衝的同一秒，那人微笑……眼睛閃出一種冷，較冰更寒冷的冷。‘……滅……’那人吐出了今夜最後的一字，強大至不能想像的奧妙力量一瞬間逼發了出來，這似輕實重一字的音波不單秒間破壞盡柳生劍兵衛肉體的機能，斷去了柳生劍兵衛一切的生機。更恐怖可怕的是……連人的精神與‘念’都一瞬間讓那人一字間碎潰，靈魂的記印也讓他抹掉………

沒有再看柳生劍兵衛的屍體一眼。

殺柳生劍兵衛對他而言不過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根本沒有任何的滿足感……或許他也從沒有從殺人中獲得過愉快，殺死一個人，將一本身充滿智慧的生命變為一具屍體。不管是執行者，還是那受害者………愉快都很難在其中產生。

輕輕的轉身。

就像來的時候一般，無聲無色的遠去……遺失於空氣。。。。彷彿從沒有出現過，發生過，甚至存在過……

…………………北呂一百四十八年，東瀛‘柳生斷流’之家主……柳生劍兵衛為……制天……滅於‘神聖帝國’。

“目標”

……赫連恨滅……

意識向四面八方敞開著，任何東西都在不斷地進入，沒有什麼東西被屏棄。

我………

敞開著一切感覺，每一種感覺都被納入到自己的意識中。有太多的東西在進入！那麼搖擺不定、那麼不穩定。沒有被制約…限制的頭腦是一個流動…一個感覺的流動。

我回憶…………

很久前的某一天，我對自己所作的事非常厭倦，只為裡面僅僅有險惡，兇狠，陰謀，赤裸裸的殺戳。非常想拋低身邊的事物…抹去全部的記憶，隱藏姓埋名…將來餘留下的生命時光卷藏在樸素簡單之中。。。

當我真的嘗試去做的時候才發現，

我的期望………

那已經是一種不可能的空想。

我四周的人，事，時間，空間交錯出的變數，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不再行走在我思考的路線。我有錯覺，我從來不相信的命運真的有一股強大到不可改變的秘密力量，牽引著我行走向一個指定的方向。

我也非常努力的嘗試過…遺忘。

嘗試過用一種抑制，一種背棄世界的容忍兌換自己自以為是的解脫，但…隨住時間的流逝，我發現自己的精神沒有因為自以為是的寧靜，相反……緊張，山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較每一刻都清晰。夜晚，我甚至失眠。

危險……

危險的感覺從來沒有離開過。

則使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也感覺到彷彿有人在我看不到的角落，監視著我……等待我鬆懈，等著殺死我。

本以為自己獲得的是解脫，最後我才發現…我…還是鎖住在一個無形的精神監獄中，我退…靈魂不斷的枯縮收退…不想清醒的面對這情形，很想遮蔽著自己的眼睛繼續欺騙自己，傻下去………

但一天，一天的，這感覺僅僅行走向越來越惡劣，提醒我根本避無可避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