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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聲馬鞭揮擊的聲音,其其格厲聲道:“你管得著嗎?還是想死?少打我的東西的主意,不然我死都不讓你知道是怎麼死的!”
先前說話那人像是很忌憚她,再開口聲音裡多了份怯意和討好:“我知道,我怎麼會打你東西的主意?只是問一句而已……你姆媽叫你。”
其其格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轉回來叮囑了氈包外看守的奴隸幾句,又進來向胤礽說道:“我出去一會兒,一會兒就回來。”和那人一起離開了。
胤礽巴不得她永遠不再回來,等她走遠,氈帳裡沒人了,才扔開貂裘清洗傷口,給傷口上上藥。那藥倒不是凡品,一塗上傷口便晾涼的,熱辣辣的腫痛消下去不少。胤礽一身都是傷,將那罐藥膏用下去了小半才塗完。
塗好了胤礽有裹上貂裘,無意識地敲擊著手腕上的鐵拷思考怎麼才能脫困,當然不能坦白身份,現在草原還這麼不穩定,且不說他身份必定引來的危險,那女人說胤眩�丫�凰�巧繃蘇猓�綣�饈欽嫻摹��返i想到這裡眼神一寒——坦白了身份,那不是逼人家殺人滅口麼?
要自己逃出去,必須除了這鐵拷,鐵拷的鑰匙在其其格身上,怎麼才能拿到?——再不然拿回自己的匕首也行,那柄匕首號稱削鐵如泥,老康給他的時候還給他示範過,真的削斷了侍衛的腰刀,雖說那腰刀比起這鏈子似乎脆弱的多,但畢竟值得一試。
他正想著,其其格又回來了,一進來便強行去扯他的貂裘,道:“都塗好了?有沒有地方塗不到?”
她手一伸過來胤礽便覺一身傷口又開始泛疼,急忙躲避,道:“都塗好了,其其格小姐,男女有別,請尊重你自己!”
其其格莫名其妙道:“尊重我自己?我沒有不尊重啊?”伸指摸向他頸後一道傷痕,“看你這裡就沒有塗到!”說著硬是拉那貂裘,胤礽反手抵擋,她怒道:“你敢不聽我話!——烏日娜!巴雅!”
守在氈帳門口的兩個女奴應聲進來,胤礽抓緊貂裘領口,厲聲道:“其其格,你夠了,請有些分寸!”
作者有話要說:先發半章,以示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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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半天,發現狀態還沒調整過來,下半章只有放到明天了
沒有語言能贖我無故失蹤之罪,所以用行為來表達懺悔之心:從明天起,每日雙更,連續一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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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逃出去了,表急,就這兩章
脫逃(二)
其其格撲哧笑了,道:“中原人都像你這麼文雅麼?這麼生氣了說話還這麼有禮貌!”說著尖利的指甲已經又生生掐進了胤礽頸側還在滲血的傷口。
胤礽猝不及防痛呼一聲,反射性地扣住她手腕將她手臂反扭到身後,一瞥眼看見自己那柄匕首正配在她腰間,不及細想刷地抽出,架在了她脖子上。
兩個女奴見此變故驚撥出聲,一齊用蒙語叫道:“小姐!”卻已不及上前搶救。
其其格沒有反應過來,本能地一掙,寒森森的匕首在她頸子上拉了一道血口子,她嚇的不敢動了,結結巴巴斥道:“你、你,好大的膽子!”
這麼容易便制住她,胤礽也有點出乎意料,但立刻變喝道:“叫你的下人都出去,外面的所有人也都退到十丈外!”
其其格猶豫了下,胤礽又將匕首在她頸子上一拉,血珠又崩出來,她慌忙命道:“你們快出去,照他說的做!所有人都退到離氈帳十丈遠的地方!”
胤礽又道:“慢著!把我的馬牽到氈包外面,再拿一身男人的衣服來!”
其其格道:“照他說的做!”
女奴忙應“是”,小心翼翼往帳外退去。胤礽用匕首緊緊抵著其其格的脖子,威脅道:“你們送馬和衣服的時候,最好謹慎一點,我很緊張,你們一不留神做出什麼讓我誤會的表現,你們的其其格小姐就要一命歸陰了!”
鋒利的匕首架在脖子上,其其格才是真正的緊張,盡力把頭往後仰,惡狠狠地盯著兩個女奴,兩個女奴又連連應“是”,倒著退出門去。
胤礽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聽著兩個女奴跟守衛交涉,守衛頭領進來求證,而後所有人真的退開,月光被牽到帳外,衣服送進來,胤礽讓送衣服進來的女奴再次退出去。然後一個手刀砍在其其格後頸上,將她敲暈,用原先她綁自己的牛筋緊緊反綁了她的手,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