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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鳳眼狹長,眼角微挑的樣子實在是很……魅惑,張羅的臉轟地一下子紅了,慌亂地說:“啊不用了,我去看看公子們有什麼吩咐。”說著急忙走出艙外,到外面被冷風一吹,腦子才勉強清醒過來,心想一路上自己都走在他身邊,沒見他和納蘭公子說什麼啊,但是一想想剛才無意間看到的豔色,卻絕對沒有勇氣再進去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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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驚魂
太子殿下要遊太湖,這效率絕對是高的,不大一會兒畫舫就悠悠地劃開了,遠遠近近還有幾艘船似有意似無意地將他們這艘船護在中間,胤礽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穿越前從小就聽那首歌,“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上有白帆哪,水下有紅菱哪,啊水邊蘆葦青,水底魚蝦肥,湖水織出灌溉網,稻香果香繞湖飛……”對太湖嚮往已久,今日能有緣一遊,而且遊的是幾百年前絕無汙染的古典版太湖,覺得已經實在算是不得了的幸運,也不在乎那些小小的不滿意了。
太湖號稱中國第三大淡水湖,面積自然不用說,浩浩湯湯橫無涯際,碧藍的水光接天,幾乎分不清水天的界限。水中大片大片的蘆葦初露頭,高不過出水一尺,中間棲息著水鳥,見有船接近,撲稜稜飛上天空,潔白的翅膀舒展開來滑翔在碧藍的水天之中,說不出的優雅自由。美麗的畫舫平穩地在波光水天中行進,胤礽在船艙的窗戶邊悶站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出去了。侍衛們都站在艙外說話,見他出去,略微一靜,旋即很刻意地接著又說了起來。胤礽走到納蘭容若身邊,容若想著他走了半天,腳該酸了,想讓他坐下歇一歇,但主子在跟前,沒有小廝坐的理兒,有些為難。別的侍衛也都是有眼色的,都各自找藉口退到了艙內或別處,只留下容若和曹寅陪著他。見外人都走開了,容若扶著他在觀景的方凳坐下,低聲問:“殿下腿乏嗎?”胤礽轉了半天確實累了,靠著桌子搖搖頭不想說話,容若看出來他想獨處,退到一邊和曹寅陪著站了片刻,便退回艙內,把空間留給他一個人。
胤礽靠坐著看了一會兒水,抽出腰間的短笛把玩了一會兒,慢慢吹奏起來,這支笛子到手後他一直沒有沒有交給別人。轉眼間重生於這個太子身體裡竟然已經快六年,這麼漫長的時間,這麼艱難的路,他竟然撐過來了,這對以前那個懶散到骨子裡的宅女路瑤來說是多麼不可想象的一件事啊,果然人的潛力是無窮的。胤礽隨著心意散漫的吹著笛子,想到哪裡,就吹到哪裡,有一分倦,有一分漫。天地這麼闊大,水天這麼自由,但是他卻連片刻沒有目光注視的空間也沒有,就像此刻,他看似獨享這片水天,其實四面八方仍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注意,在這裡重生了五年,在別人的目光裡表演了五年,何時才是盡頭?
一艘精緻的畫船從不遠處的水面上劃過,看方向是要去西山,船尾站著個人衣帶飛揚,長身玉立,面目俊美,神情高傲中帶著慵懶,淡淡掃過吹笛的胤礽,目光中微掠過一絲訝異,旋即隱去不見,那船順水順風,傾刻間便去的遠了。胤礽看見那人的時候也是心中微訝:這不是上午才恰巧見過的、在京城有過一面之緣的青年男子麼?在千里之外的蘇州又這麼快“巧遇”兩次,有這麼“巧”的事情麼?
胤礽放下笛子。納蘭容若便從艙內出來,胤礽看了他一眼,道:“我們這是去哪裡?”容若道:“遊蘇州太湖不可不遊西山,但是皇上擔憂在一處停留時間長了會擾民,因此行程緊湊……”話未說完,忽被一聲淒厲的:“船露啦!!……”打斷。胤礽沒反應過來的和容若對視一眼,卻覺腳下一沉,有水從船艙裡漫了出來。容若反射性的將胤礽護在身邊,曹寅與另外幾個侍衛抽出腰刀從船艙奔出來道:“情形不對……”也是一句話未完船身便開始傾側,一個侍衛站的靠近船舷,差點被甩出去,周圍遠遠近近暗中保護的幾隻船見這情形,都急忙過來接應,卻接連又有兩三隻船打著旋傾覆,有的是偽裝的漁船,有的也是畫舫,只有幾隻小艇子沒有翻倒,水裡卻忽然有人竄出來拿著寒光閃閃的勾匕分水刺向艇子上的人攻擊。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自顧不暇,胤礽坐的這隻船以極快的速度向水裡沉去,無論胤礽還是前世的路瑤都是水鴨子,驚慌地看著潑天大水向自己湧來,不知道該怎麼辦。容若也很驚慌,但卻仍盡力保持鎮定,反應很快的用腰刀去劈船舷,想劈下一塊木頭來,曹寅一看就明白他的想法,立刻也上前幫忙,但船下沉的太快了,只劈了一下船舷便沒入水下了。曹寅大叫道:“誰會水?”還沒人來的及回答,船便無聲無息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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