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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課的教授已經是五十歲的大齡了,但是他知識淵博,雖然這是冷門的學科,但是來旁聽的也不少,特別是外語系和中文系的。
時子瑗很慶幸的在教授進教室前找到了位置,本來沈落也是選修了這課的,但是沈落其實是被她給拉進來的,所以沈落很少來上這門課,幾乎就一個月出現一次。
為了不讓陸羽太引起教授的注意,時子瑗拉著陸羽坐在了后角落裡。
教授一來,先是勘察了下,接著點名。
時子瑗在他開始要點名的時候,在心中就暗暗著急。
教授很少有點名的,一般兩個月一次,怎麼剛好今天就碰到了,而且現在沈大美人不在,她要怎麼辦?
時子瑗這納悶著,教授渾厚的聲音響到她的耳際。
“沈落。”
沒應。
“沈落。”
…
時子瑗頭皮一癢,舉手回:“到。”
那教授似乎在她的身上掃了一眼,沒說什麼。
“時子瑗。”
時子瑗真想鑽地洞,怎麼她的名字就和沈落排在一塊了呢,要是她現在應,那還不得被教授發現了;要是不應,那就要記曠課,這可是和期末考的成績掛鉤的。
“到…”
清亮帶有磁性的男聲響起。
時子瑗大驚,這個聲音是她身旁發出的,是陸羽發出的。
轉頭看去,陸羽卻是笑容依舊。
那教授抬了下眼睛,眯眼看向聲源處,神情很是扭曲,吶吶道:“這時子瑗同學什麼時候變成男的了?”
一句話,笑噴了全教室裡的同學。
時子瑗的臉埋在了書面上,假裝沒聽到。她從來不知道這教授還有這種冷笑話可說。
但是在下次再次上這選修課時,這教授似乎還記得這個名字,時子瑗拉著沈落來上課,大驚失色:“時子瑗怎麼又變成了女的了?”這句話,又是一片大笑。
陸羽面不改色,只是微微抽了下嘴。
笑過之後,教授便開始講課了,他今天要回顧的是‘皇甫謐’其人。
皇甫謐不僅是一文學家,而且還是一醫藥學家,對著後世的針灸有著很大的影響。
說著,說著,就說到皇甫謐這一大轉折的事件了,突然,教授停止了說話。
只見他環視了一週教室,足足不下一百人,可是他定眼的卻是在時子瑗這角落。
時子瑗忽而警鈴大作,埋頭看書,順便提醒陸羽警惕。
很不幸的,教授出聲喊的名字是:“這一大轉折事情是什麼?轉變體現在那裡?時子瑗同學,請起來回答一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時子瑗不知該作出如何動作,頓著…
而她身旁的陸羽卻第一時間站了起來,接著便灼灼出聲:“皇甫謐會從一紈絝子弟轉變的一事件應該是其養母對他說的一番話,用了‘孟母三遷、曾父殺豬’的典故來警醒他;他的轉變體現在了兩個方面:一,躬自稼禾,意思是對農活很是熟悉;二,帶經而弄,意思是帶著各類書籍幹農活。”
時子瑗不可置信的看著陸羽,壓根就不敢相信。
其實教授也沒有想到陸羽竟然回答了那麼全面,嘴中禁不住再問:“那皇甫謐生活在什麼時代特點中?就是為何會引起他這樣的轉變?”
這回陸羽連思考都不思考,直接回道:“皇甫謐生於漢,而那時候卻是政局動盪、生靈塗炭的時候;皇甫謐富於三國,那時候的三國也是政局動盪、生靈塗炭,就如在赤壁之戰。”
教授的眼睛越發的亮,他本來只是隨意一問,畢竟這內容其實他沒有深講過,但是陸羽卻能答到這樣的程度,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皇甫謐出生在軍事家,他為什麼又成了醫學家了呢?”
“還是因為時代的特點,就如剛才所說的,由於政局動盪、生靈塗炭,導致了百姓不能耕作、織衣,百姓的病源慢慢崛起,而且戰爭大量的死亡,來不及做處理,所以導致了瘟疫流行。”
陸羽溜順作答,彷彿他就是生於那個時代的人。
全教室的人,包括了時子瑗都大張嘴巴,對於陸羽能回答出那麼多的問題皆大驚。
突然——
一聲似是瞭然的聲音響起:“他根本就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好像是時子瑗的男朋友,真的,時子瑗的男朋友。”
這話一出,教室內又是轟然熱鬧起來,時子瑗埋頭不說話,臉紅得如熟透的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