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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難以置信了,還虧得她是一個老師,現在看她那樣子,不會是知道了…
李麗琴猛然一驚,深邃的眼眸看著肖豔,又看向時開惠,心裡犯嘀咕:莫不是自己的女兒對自己瞞了什麼事情?
肖豔看她的話起了效果,也不理臉頰上傳來的陣痛和灼熱,剛剛李麗琴對她什麼眼神,她就用什麼眼神回看時開惠,眼眸微眯,嘴角勾起一邊的弧度,似乎是在嘲諷,輕啟朱唇,“開惠,不是嫂子不幫你,實在是因為你們家欺人太甚,憑什麼讓我一個人痛,明明我們一起做的事情,為什麼我得到兩個巴掌,而你,卻還能裝作委屈,還有一個愛女如命的媽為了你遮掩所有的事情,可以把一切的事情推到別人的身上。”
小眼眨了眨,時開惠現在努力的想把眼眶裡的那股子溼潤的淚水給抿去,那短短的睫毛還是必不可免的溼潤,聽到肖豔說的話,臉色越發的蒼白了,她不敢和肖豔對視,只得看向李麗琴,小聲的開口:“媽,是女兒的不對,女兒鬼迷心竅的害了大嫂,還幫二嫂將大哥拐去別的地方,讓大嫂在那裡面呆了一個晚上,還有女兒會離開大哥的水庫是因為女兒指手畫腳,對那些大哥的手下說說罵罵,然後大哥一說女兒,女兒不知道如何向你交代,所以就編出了對大哥不好的謊話來騙您。”
時子瑗一怔,這個小姑姑那麼自覺?她這樣一心的認錯,難道和接下來小嬸嬸要說的話有關,或者是她說這話是要讓小嬸嬸不要說出她那接下來要說的話?
聽到時開惠的話,李麗琴的眼眸愈發的震驚,愈發的不可置信,這個乖巧懂事的女兒,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了,怎麼會?怎麼會?
想到這,她用稍稍愧疚的眼神在時開民和林珍身上徘徊,那麼,自己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婦都被自己冤枉了?
林珍對時開惠說的話表現得很平淡,就像是在說家常一般,時開惠的這般舉動是為了什麼,她心裡明瞭著,想要就這樣隨便認下錯,就讓自己原諒她?這不就是相當於‘給自己一個巴掌,然後給自己一個甜棗’,誰會撲上去?
時開民倒是有些鬆動,但是他一想到這件事林珍是最大的受害者,受的委屈是最多的,那臉色就不見得好了,時開惠越說,他臉上的寒意就增加了一分,而且還對肖豔接下來的話疑惑也增加了一分。
“大哥,大嫂,你們就原諒小妹的無知,好不好?”
不知何時,這時開惠已然已經站到了時開民和林珍的面前了,那‘楚楚可憐’,那‘知錯能改’,那‘一臉悔意’,就這麼顯現在他倆的面前。
林珍移開眼眸,對時開惠‘真誠’的道歉無視,無知?無知?這都多少歲了,還無知?
時開民悶哼一聲,身子往後退了幾步,也如林珍那般,無視著時開惠。他的心裡已經無法把這個當初疼在心坎上的妹妹和現在處處為難自己的老婆的妹妹聯絡在一起了,這樣的妹妹,讓他心痛了,痛得不能再痛,所以,原諒?說不上;因為,這事情不是原諒就能解決的。
“時開惠,你別給我裝蒜,今天我肖豔說什麼都要把你的事情說出來,不要說幫我,是你自己求我的,知道嗎?是你自己求我的。”肖豔嗤笑的看著滿臉淚水的時開惠,壓根不打算要放過她。
時子瑗看著肖豔的舉動越發的無法理解了,這肖豔好歹還是奶奶的兒媳婦,她這樣編排小姑姑,難道就不怕以後奶奶為難她?
時建環視了下眾人,最後將視線鎖在了肖豔的身上,沉聲問道:“小豔,你說吧,爸聽著。”
聲調平淡無波,似海無波。
肖豔一愣,看到時建的眼神,又立馬移開了,不大不小的聲音,“爸,您知道為什麼開惠這次要回來麼?”
肖豔的心裡其實打算很好,既然李麗琴要把事情全部都推到她的頭上,那她就把事情全都推到時開惠的身上,時開惠不比她,時開惠在李麗琴和時建的眼裡更為重要,更為疼愛,所以,只要時開惠替她背了黑鍋,那她就不用擔心什麼會被時開賢再罵或者是被李麗琴壓下一頭了。
她這樣打算著,然後就想到自己剛剛被打的兩個耳光,哼,早晚有一天她會將這個恥辱還給打她的人。
時建心裡一‘咯噔’,難道這個兒媳婦知道了女兒的事情了?
心裡這樣想著,但嘴上卻說,“開惠是為了讓她那家裡過得更好,這是好事。”
不管怎麼樣,她是自己的女兒,即使做錯了什麼,她都是自己拉扯的女兒,時建現在心裡只想著:自己的小兒媳婦不是知道那件事情就好。
豈料,肖豔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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