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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劍身“嗤”一聲由天殘劍愕上穿過,恰發了卡在反捲的吞日上。而那晶瑩透明的天殘劍尖,劃過他的護愜,由近肩骨處割開了肩臂之間的三角肌,也將肩骨割開了一條縫。
幸而他身手夠高明。功力超壓拔俗,天殘劍攻破護真氣的剎那間,他便知大事不妙,百忙中沉肩運臂,死中求活,左手登山一記摻合著六合須彌功的兒絕掌,拼全力將劍抽出,展開絕學凌空虛渡輕功,借那一登掌之力,向後飛退。退是退了,仍然掛了彩,假使不是他知覺沉肩,他不死也得丟掉落膊。
他一落地,光華赤臨胸前,他驚得毛骨束然,右足一點地面,左飄三步,赤焰如信手挑出。
接著是一連串的劍嘯,兩人的劍象是糾纏在一塊,似乎雙方都沒有用上勁,更象小娃娃存玩竹快,但卻傳出陣陣龍吟之聲。
但明眼人一看就知,宇宙神龍己危在須臾,只見他右肩血流:口泉,一歇一停往外冒,整個右臂一片腥紅,顯然他在運動止血,卻又力所不逮。
他腳下更糟,一步步往後退,每一步地面皆留下一個三的深寸履痕,而且雙腿不住顫動,他臉上幾如厲鬼,成了鐵灰色,蟲鬚根根豎立,額上豆大汗珠被青筋跳動得直往下掉,牙齒咬得死緊,象是萬分吃力。
反觀文俊,恰是相反,臉上莊嚴肅穆,三指劍決向後引伸,右手天殘劍歪歪斜斜地左旋右轉硬往赤焰劍的空隙裡鑽,逐步壓迫,緊追不捨。
這突然的詭異變化,和奇怪的拼鬥,把在場的高手們驚得呆住了,也感到一頭霧水大惑不解的,死剩的六名悍賊。張口結舌百了傻子。
眾人正在發呆,突然發現二十餘年迅捷如電的人影,由荊州方向如飛而至,一聲不叫便投入了鬥場。
到得最快的是插翅虎耿天雄,和閻王令主卜世昌。
這兩個惡賊攔截文俊未成,被無雙老的一對靈禽蒼鴛驚嚇跑,膽戰心驚往回走,他們原定一同返閻王谷。因插翅虎的老巢在武勝前,他是武林的白道盟主,住所除了宏坐壯觀之外,當然不能象閻王寒一般,設下重重埋伏,來防止江湖人前來報仇打擾,和抗拒官兵的攻巢。他們害怕文俊和無雙老有淵源,假使要讓兩老找上門來,閻王谷比武勝關安全得多了。
兩個字內兇人結夥經過之處,豈有無人知悉之理,他們經過荊州,剛乘上徒子徒孫準備好的華麗客船,到了右首附近,便接到宇宙神龍由蜀中發出的柬貼,說請他倆到荊州長湖徐家灣共誅恨海狂龍。
宇宙神龍比他兩人高明,徒子徒孫始終盯緊文俊的行蹤,各大門派間也隱有暗線,所以他能訊息靈通。吳天堡雖被焚燬,但潛力仍在,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仍儲存著龐大的勢力,難怪他能在武林黑白道中兒得開,並且勢力更勝插翅虎和閻王谷令主,實非偶然。
兩兇賊一接書貼,大喜過望,立時覆書答允准時到達,並轉航荊州,到得正是時候,一近鬥場。便看清了場中情景,宇宙神龍已身陷困境而且身上帶傷。
“耿兄,咱們是否立刻插手?”閻王令主一面用傳音入密之術問。
“免死孤悲,目前咱們只好出手了。”插翅虎也用傳音入密之術答。
其實他也是好似鬼,雙兇一地霸之間,表面上尚保持均衡客氣的局面,骨子裡誰也想將其餘兩人連根剷掉方快心意。閻王令主套他的口氣,他樂得做好人;目前恨海狂龍已和雙兇一霸怨仇深結,確也不能少掉了一個臂膀,使宇宙神龍一死,他兩中就勢孤中單啦!
峨嵋八僧已經看清來人身形,法生壽眉一軒,一擺手中方便鏟,凜然地說道:“師弟們,我們得出面,這種毫無江湖道義違反規矩之事,我們得主持武林正義。”
其餘七人還未回答,少林的超緣冷笑到:“法兄,你這是以卵擊石,愚不可及。而且別忘了恨海狂龍亦是貴派之敵,誅去了他,對貴派大有稗益。”
“哈哈…”法生狂笑起來。
超緣不悅地問道:“法兄因何狂笑?”
“少林派技絕江湖,源遠流長,武林尊重,共尊為泰山北斗。想不到今日法生親聆法兄高論委實大失所望,焉能不狂笑出聲?”
“法兄,貧僧就是好意,假若法兄堅持已見,貧道不使你失望說法便。”常超塵說完,也拈起方便鏟,不懷好意地盯視著法生法生知道絕不能強行出頭,少林九憎這一關就過不去,冷冷一笑道:“法兄值得驕做,貧僧佩服。江山不改,綠水長流,但願日後相見之期不遠。”說完,向師弟們又說道:“咱們走!”
八個峨嵋僧人,拖著方便鏟徑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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