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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林鎮的少年重新團結,別的孩子全忘了王子的好處,反而用猜疑的目光看著他,那兩名最得寵幸的親信,也只在他的房間裡待了一小會就匆匆告辭。
獨居一室原本是王子的特權,現在卻成為孤獨無助的象徵。
還有老祖峰上不公平的高層們,慕行秋施展古怪的法術沒有受到任何懲罰,而他只是偷偷地用了一道小小的符籙,就遭到狠狠的訓斥,他帶來的所有符籙都被沒收了,嚴厲的執法師甚至當著他的面將其全部銷燬。
身為西介國王子,辛幼陶可以沒有盔甲,可以沒有朋友,但不能沒有符籙,他蜷在炕上,忘了自己有多麼懷念鬆軟的床鋪,感到全身光溜溜的,羞於見人,同時側耳傾聽,害怕沈昊和小秋會突然衝進來對他進行報復。
晚飯時間到了,辛幼陶沒有去飯廳,這裡的飲食寡淡無味,他本來就不愛吃,今天更是沒有胃口。
夜色漸漸籠罩整個鏡湖村時,王子辛幼陶重新振作起來。
“得從小事做起,連一群孩子都征服不了,以後還怎麼做大事?”他伸展四肢,以最堅定的語氣小聲自語,好像對面躺著他最親密無間的朋友,“遊戲就是戰爭,我比他們看得都遠,這是我的優勢,他們還是小孩子,可我不是,我不當小孩子,再也不。”
他跳下炕,穿上皮靴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向外張望,夜色已深,大部分孩子回房休息,只有少數人還留在外面,或是聊天或是練拳,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辛幼陶咬著嘴唇,他既然不將自己當成小孩子,自然也不想羨慕小孩子之間的友誼。
“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分崩離析,不是形同陌路,就是互相爭得你死我活。”辛幼陶低聲發出預言,對屋外的友愛景象嗤之以鼻。
外面的孩子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野林鎮的三名少年,慕行秋、沈昊、二良沈休唯,他們還在孜孜不倦地練拳,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
“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辛幼陶沒注意到他已經盯得太久,低聲自語,“一套鍛骨拳也練得這麼起勁兒。”
終於,連這三個人也回屋休息,子夜將至,館舍裡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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