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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比比皆是,為何不讓他們專門煉體?
書中沒有解釋,芳芳也未找到答案。小秋只能自己猜測,修行之路頗為艱辛,若有退路可選,只怕度不過崩劫的人會更多,就像大良。聽說龐山還有致用所之後,立刻對修行興趣大減。
即使這樣小秋仍覺得浪費。他現在是念心科唯一弟子,不僅要學幻術類咒語,似乎也有責任重振煉體之術。
小秋合上冊子,從喉嚨到腹部之間充滿了暖意,抬頭向外望去,發現已是清晨,禿子正在門飛來飛去,追逐早起的昆蟲。
昨晚剛剛凝丹的關神躍沒有偷懶,仍然第一個來到牧馬谷,看他的樣子,像是憑著一對招風耳飛過來的,腳步輕鬆得幾乎足不沾地,笑容因為維持得太久,已經固化為面具似的怪臉。
“小秋哥,昨天沒來及說,我必須感謝你,要不是有你,我連修行的心思都放棄了,更不用說凝氣成丹,我……我……”
看著一名身材健壯的男人熱淚盈眶,小秋很是尷尬,“老孃才是你最該感謝的人,瞧,她來了。”
關神躍急忙擦去尚未流出來的眼淚,轉身望向山谷入口,整個人似乎又高了幾寸,臉上的神情更怪了,像是正在炫耀長尾的錦尾馬。
楊清音打著哈欠走近,“夠了,別再跟我講你小時候的故事,老孃聽夠了。”
關神躍嘿嘿而笑,將一肚子話嚥了回去。
周平等人陸續趕到,再一次恭喜關神躍,然後照常修行,信心都比往日倍增。在他們看來,慕行秋能夠凝氣成丹並不算太大的意外,畢竟他在養神峰的時候就一路領先,而且從未放棄修行,不存在跟他們一樣的心結,關神躍才是大家的同類人,雖然在老祖峰待過,對修行的畏懼心理卻是一樣的,他能成功,意味著其他人也能成功。
有些人的信心甚至有點過頭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大家一塊吃飯,只有楊清音心情頗佳,帶著禿子一塊去附近的池塘玩拋頭顱的遊戲,楊清音施展法術不停地在池塘上方飛來飛去,既拋且接,和禿子都覺得這個單調的遊戲十分有趣。
周平和辛幼陶向小秋道歉,保證今後再也不亂傳謠言,他們昨天晚上被老孃訓了一頓,已經知道楊清音與慕行秋沒有特別感情了。
“我可沒說過任何人的名字。”小秋為自己辯解道。
周平垂頭喪氣,“我們知道,小秋哥,老孃聰明得很,幾句話就把我和辛幼陶詐出來了。”
辛幼陶臉色通紅,他一直以計謀百出而自豪,尤其是在致用所這種小孩子扎堆的地方,沒想到看似魯莽的楊清音,詐取別人的實話居然嫻熟得很。
“不只聰明,還很美。”
說話的人是關神躍,他捧著飯碗,一直沒怎麼吃,周平擔憂地看著他,“你、你不是凝丹有誤,入魔了吧?”
小青桃嘻嘻一笑,“他入魔了,入的是情魔。”
關神躍放下飯碗,大步向門外走去。
小秋驚詫地問:“幹嘛去?”
關神躍轉身,他是這裡年紀最大的人,神情卻很少這麼嚴肅,連聲音都變得低沉許多。“既然老孃跟你沒什麼……我去結個凡緣。”
關神躍走出房間,周平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幾個人面面相覷,突然間同時跳起來,爭先恐後地跑出去,向池塘那邊遙望。
關神躍遠遠地跟楊清音打招呼,楊清音停止拋頭顱,回了一句,然後兩人面朝池塘背對眾人說話,禿子想停在兩人中間。被關神躍推開,只好繞著池塘飛行。
“老孃居然沒生氣。”辛幼陶大吃一驚,在他的想象中,關神躍只要一開口就會惹來一團大火球。
“瞧,關神躍好像在笑。”周平眼珠轉了轉,“誰能偷聽兩句?”
這些人都已開過耳竅,真想偷聽池塘邊的談話輕而易舉。可是沒人敢動用超常耳力,萬一被老孃發現,真會惹來一頓狠揍。
關神躍不僅在笑,而且笑得非常開心,身子發顫,他旁邊的楊清音則鎮定自若。卻一點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這、這……關神躍要走運啦,慕行秋,那你……”辛幼陶揉了揉眼睛,好確認自己沒有看花眼。
“那我就祝福他們。”小秋介面道,打斷辛幼陶可能出口的胡說八道。
只有小青桃的判斷與別人不同。堅定地搖搖頭,“不對。肯定不對,關神躍根本就什麼都沒說,他去打招呼,感謝老孃的幫助,騙咱們佩服他呢。”
小青桃的猜測聽上去最合理,大家都點頭稱是,小秋也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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