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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為什麼殺了你的侄子,和伏魔寺的僧人!”
苦海不由得扭頭看向了那個伏魔寺來報信的僧人,那僧人立時上來對苦海,囁囁地小聲地說:“大師不是道家的弟子,是鷹妖!”他的話音雖低,心武、胡豔媚、鷹長空、郎麗等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禁扭頭看向了鷹長空。
苦海這才想起那伏魔寺的僧人,是告訴他,他的侄子和伏魔寺的一些僧人,是鷹妖殺了來著,只是他強擄七情,要七情出家不成,後來又給七情羞辱了一頓,不覺心中對七情是十分得懷恨,潛意識地就把什麼事,都賴在了七情的頭上。苦海聽完那僧人說的話,雙眼一瞪,本想說不是七情殺的他們,也是七情家臣殺的,卻見心武等人下意識地看向了鷹長空,不由得隨著他們的目光看去,見鷹長空就站在了郎麗的身邊,立時心中的殺意狂起,沉聲怒喝了一聲:“妖孽還我的侄子的命來!”身形一起,掄著手中的禪杖,就猛撲向了鷹長空。
鷹長空現在已是有了一百五十萬年修為的天妖,那裡還把俗世一個修煉的和尚放在眼裡,等苦海撲到她的身前,舉著禪杖,欲打還沒有打她時,側身輕輕地飛起了一腳,踹在了苦海的胸前,就把苦海給踹飛了回去。跟苦海來的大悲寺的弟子們,一部分忙上前接了苦海,一部分就要撲向鷹長空,郎麗的等人也不由得提起了修為,這時心武驀地大喝了一聲:“住手!”喝住了那眾僧人的身形。
心武頭一轉,威嚴地問鷹長空:“你為什麼要打殺了他的侄子,和伏魔寺的僧人!”
鷹長空頭微低,向心武一拱手,恭敬地說:“回老爺,當時他們一見我、鷹七和主人、主母們,就大罵我們是妖怪,要打殺了我們,鷹七就動手把他們給打殺了!”
苦海和眾僧人越發的憤怒,也覺得自己很有理,望著心武,一付看心武怎麼處理此事的樣子。心武扭頭看向了苦海等人,冷冷地說:“我們中土有句古話,自做孽,不可活!他們既然無緣無故要殺別人,那麼被別人殺也是正常!”
胡豔媚、鷹長空、郎麗等人是妖,妖性裡本就有弱肉強食的成份,覺得心武說這樣的話很正常。心意是道家的傳人,道家不是佛門那麼偽善,在受到別人攻擊時,還要找一個藉口,然後再開始還擊,所以覺得心武的話,沒有什麼特別,你想殺別人,卻不許別人自衛殺你,那是什麼道理。苦海等人自以為是苦主,又認為心武會象普通的老百姓一樣,也會有不管怎麼樣,只要打死人了就是不對的想法,一定會好好訓斥鷹長空,向他們陪不是,他們再趁機發難,要心武交出鷹長空,任他們予打予殺,卻不成想心武竟是這樣的態度,太意外之下,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全都呆了。
幽心死前也是塵世的普通人,只是死得太冤,心中的恨念橫生,才在死後走上了邪惡的修煉之路。她的想法和苦海他們的想法一樣,見心武這麼說,也很是竟外。苦海立時給心武氣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指著心武怒道:“你、你這個道家的逆徒!”那樣子那還有一絲佛門高僧,出塵高深的神態。
心武最恨別人說他是道家的逆徒,立時大怒,大喝了一聲:“住口!你們這些佛門的禿驢,老是打著揚善除妖的名字,去滅無辜生靈,彰顯你的武力,讓塵世人類的老百姓,好去信奉你們!還一口一個不殺生,裝得很偽善!”
停了一下,心武又氣憤地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普渡眾生,遍除人間的疾苦,你們到底做了那些實事!不是躲在屋裡念念經,就是互相鬥鬥禪機,給老百姓虛無飄渺成佛永不會死的希望!來迷惑老百姓們!”
“就是!”胡豔媚也憤恨地說,“人間的絕大部分疾苦,也是磨練眾生,讓眾生懂得健康的重要,親情、友情的重要,讓他們懂得珍惜身體,珍惜家人、朋友,珍惜一切現在擁有的東西,也是促進他們奮發圖強,極積向上的動力!事物一般都有兩個方面,往往是壞中也孕育好,就象冬天的草樹枯敗,是為了春天更好的再生,萬事萬物都他們自己執行一定規律,連這個你們都不懂,還成為裝著神氣不可一世,似是無所不能的樣子,真是可笑、無恥!”
“你、你!竟敢反我們整個大慈大悲的佛門!”苦海找不到反駁胡豔媚的話,只得用空洞的大帽子,往胡豔媚的身上扣。
苦海越說越激動,心中殺機大起,也給他終於找了個全殺心武、胡豔媚等人的藉口。苦海怒喝了一聲:“給我把這些孽障,全給打殺了!”身子一起,掄著禪杖就撲向了心武等人。幽心是志在七情、瑛妍等人,不覺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心武、胡豔媚、心意身後的兩個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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