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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還有人用尺來掩飾筆跡?」
在如今的時代,還以為利用尺來掩飾筆跡就能隱藏身分,實在是太天真了。利用雷射光讀取CD表面資訊的技術,辦案人員已經研發出根據文字的溝紋來分辨每個人的「手指細微顫抖差異特徵」的監識方法。何況,學園都市內多得是讀心能力者。
或許當事人做得是正經八百,但是在上條看來,這簡直跟搞笑差不多。
(那笨蛋在搞什麼飛機啊?難道是現在才放暑假,所以來跑來找我們玩?)
根據舞夏的證詞,擄走茵蒂克絲的兇手,就是茵蒂克絲的同事史提爾·馬格努斯。但是這個人絕不會做出危害茵蒂克絲生命的舉動。相反地,為了守護茵蒂克絲,這個人可以毫不猶豫地衝入敵陣。
緊張感在一瞬間消失了。
上條不禁開始同情起滿懷沮喪的舞夏。「呃……舞夏,不要緊。這個兇手應該是我跟茵蒂克絲的朋友,所以不必擔心……」
「兇……兇手是朋友?這麼說來,動機是被扭曲的愛情嗎?」
「啊,呃……倒也不是那麼回事……不過被扭曲的愛情好像確實有可能存在……」
上條見舞夏的表情反而變得更蒼白了,不禁嘆了一口氣。
將信封倒過來搖晃,又掉出一些摺疊在一起的紙張。開啟來一看,原來是學園都市的外出許可證與相關檔案。上面必須填寫的欄位都已填妥。上條不禁大感疑惑,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弄到的?的確,有了這些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走出學園都市大門,但是想要申請這些東西應該要經過重重稽核才對……
威脅信的愚蠢與相關檔案的準備周全形成強烈對比,讓上條愣住了。
那個神父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3
廢棄劇院「薄明座」的遺址,距離學園都市僅短短三公里。
距離結束營業才過了三個星期,所以建築物看起來一點也沒有損壞。內部裝潢中各項配備都被拆除了,所以顯得相當空曠,而且因為沒有人打掃,到處佈滿灰塵。但還不到稱作「廢墟」的程度。只要經過打掃並且把各項配備再裝回來,似乎馬上又可以重新開張。
這裡就像是一幢「冬眠中的建築物」。或許擁有者暫時不打算拆除建築,正在尋找買主吧。
茵蒂克絲就待在空空如也的舞臺上。這是一個寬廣的大廳,舞臺跟觀眾席一體成型,大小跟體育館差不多。沒有窗戶,照明裝置也被拆除了,所以光源只有從五個敞開的出入口外射進來的夕陽光。在昏黃的舞臺上,茵蒂克絲屈膝坐在地上。她鼓起了臉頰,露出不悅的表情。
「卑鄙的傢伙。」
「我沒辦法反駁,也沒必要反駁。」
少女充滿敵意的眼神,讓史提爾·馬格努斯在一瞬間露出怯意,但史提爾強忍了下來。香菸前端的火苗在昏暗的空間中緩緩上下移動。白色的煙霧搖曳飄散,輕撫了牆壁上的「禁菸」標誌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致上的狀況,你應該都瞭解了吧?我不會問你需不需要再次說明,因為以你的記憶力,相同的話重複兩遍並沒有任何意義。」
「……英國清教的正式敕命。」
茵蒂克絲回想起剛剛被帶到這裡來時聽到的說明。向來無人能解的《法之書》,如今終於有一號人物能夠解讀了。那個人的名字叫奧索拉·阿奎納。《法之書》一旦解讀成功,其中的「天使術式」恐怕會顛覆以往十字教的勢力平衡。《法之書》與奧索拉在來到日本的時候,被搶走了。兇手據說是天草式十字悽教。羅馬正教於是開始了一連串奪回《法之書》與奧索拉的行動。
原本是天草式領導者的英國清教成員之一神裂火織下落不明,很可能做出不該做的舉動。
英國清教在表面上是站在協助羅馬正教的立場,但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想在神裂火織幹下麻煩事以前把事情解決掉。
「這麼正式的『工作』,你們想把當麻捲進來?」
「事實上我也覺得不必把他捲進來,可惜這是上層的指示。」史提爾搖晃著香菸說道:「而且,我們的立場也很尷尬。如果直接向隸屬於學園都市的上條當麻提出協助請求,會被外人當作是『科學陣營幹涉魔法陣營的內部問題』如果事情是發生在學園都市內部,好歹還可以說是『自衛』,但這一次連這樣的藉口也不能用了。所以為了讓他參與,我們必須給他一個動機。」
所以,史提爾綁架了茵蒂克絲。
換句話說,上條離開學園都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