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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放著她不管自己先回家.畢竟一個女生跑進了危險的小巷內,遇到不好的事情的機率,大概跟三流的RPG遊戲劇情差不多吧。
不幸又找上門來了。上條嘆了一口氣。
他嘆著氣,舉步正想追著茵蒂克絲進入小巷子,就在這時--
好久不見了,上條當麻。
背後傅來了聲音。
原本要朝小巷子跨出的腳,不得不停步。
因為好久不見這個字眼。對上條來說簡直是禁句。上條記得日語、一年級的數學之類所有的知識,但是,卻遺忘了所有回憶。什麼時候買了這個遊戲、期末考考幾分之類的回憶,一點也沒剩下。
既然想不起來所有人的臉跟名字,聽到好久不見這句話,也只能先投以最大限度的虛假笑容。
為了守住某個少女的幸福。
上條當麻絕對不能被別人察覺自己喪失了記憶。
他回頭一望。
啊。
站在那裡的男人,上條果然完全沒印象。
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是個少年。但是對於眼前這個身高超過兩公尺的高大男人來說,少年這個字眼又有點不搭調。這個男人跟茵蒂克絲一樣有日本人所沒有的白色肌膚,並穿著漆黑的修道服。
但是,若說他是個神父,身上的香水味實在太濃了。長髮染成了紅色,耳上掛著耳環,五根手指都戴著銀戒指,右眼下方還有條形碼般的刺青。這墮落的模樣讓人聯想到破戒僧、背信者之類的字眼。
怎麼可能有印象?
也不想對這個男人有印象。
哼,那麼久沒見,卻連聲招呼都不打?嗯,這樣也好。畢竟我們的關係就是這樣。不能因為曾經連手過一次就稱兄道弟起來了。
但是,滿身香水味的神父卻親切地笑著這麼說。
(這傢伙是誰啊)
除了對眼前這個詭異的神父感到可疑之外,上條更對失憶前的自己竟然會認識這種人這件事感到可疑。
另外,還有一件令上條掛懷的事。
上條往小巷內瞄了一眼。茵蒂克絲一個人跑到那裡面去了。現在可沒時間去理會這個破戒神父
啊,茵蒂克絲的事情不用擔心,我只是使用了驅除閒人(Opila)的符文刻印而已,她大概只是感覺到魔力的流動而去調查了吧。
上條愣了一下。
符義魔法。日耳曼民族從公元二世紀就開始使用的魔法語言,簡單地說就是帶有力量的文字,例如說在紙上寫下火焰(Kenaz),就會從紙上冒出火焰。
(怎麼回事?)
上條的喉嚨,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並不是因為眼前的神父說出了關於什麼莫名其妙的符文魔法的事情。
而是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知識,竟然會理所當然似的不斷從自己腦海湧出。
這很明顯是異常。簡直像是清澈的河水中央,插著一輛生鏽的機車一樣,在常理的世界中宛如開了一個大缺口。就跟綠燈的時候可以過斑馬線,用手機傳簡訊要花錢等等常識一樣魔法這樣的東西,竟然跟這些生活中的普通常識,理所當然似地混在一起--!
失憶前的上條當麻,到底是居住在什麼樣的一個世界裡?
上條當麻在這時候,第一次對自己感到害怕。
香水味濃郁的神父不知道從上條的眼神中看出了什麼,閉起一隻眼睛輕輕笑了。
上條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也沒有心神與他人對話。他只能曖昧地微笑,以強硬的方式將心中的詭異感覺壓抑下來。
那一瞬間,紅髮的神父取出了一張像是卡片的東西,說道:
Don'tsmilewitheverything。Areyoureadythedie?(笑什麼!想找死嗎?)
紅髮神父的笑容如同蠟像的臉被溶化般,向兩側擴張。
一陣寒意。
上條心中失憶前的知識,對身體發出了電波,訴說著危機感。
還來不及思考,上條便舉起右手。
上條迅速地將右手伸向眼前--如同要遮斷正射向眼裡的光芒。那一瞬間,神父的右手手掌中噴出火焰,簡直像是從神父手中噴出了汽油,瞬間便生出了一條火紅的火焰劍。
神父連一秒都沒有等待。
沒有任何遲疑,沒有任何寬容--用力地將火焰劍朝上條臉上揮下去。
火焰劍在接觸到物體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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