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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走,你能奈我何?」龍崎傲發覺越是逗小傢伙,越是好玩又有趣。
「你不走?我走!」鍾亞析試著推開他,讓自己順利離開這張床,但男人就是文風不動。
「你要怎麼走啊?」龍崎傲當然知道鍾亞析無法輕而易舉的離開這張床,所以又故意說道。
「你……我快被你氣死了。」鍾亞析索性閉上眼睛,眼前男人那張嘻皮笑臉的帥臉,令人看了就想給一巴掌,為了自己的修身養性,還是眼不見為淨。
「彆氣,彆氣,我給你一個吻。」龍崎傲說完,就真的湊上嘴巴,親吻鍾亞析。
不同於剛才性愛上的熱吻,而是那種細水長流、綿綿溫柔的親吻,就像蜜糖般的柔軟、甜蜜,吻得鍾亞析快喘不過氣來。
「你、你不要再碰我,否則我報警!」回過神來的鍾亞析,馬上下達恐嚇令。
「難道你不知道警察局是我家包養的嗎?」龍崎傲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遠的笑容。
「你家包養的?不要胡說八道!」鍾亞析不以為然的反駁。
「只要你願意,我也可以包養你。」龍崎傲一點也不介意小傢伙說的話,繼續說著。
「不要再說一些有的沒的,一點營養也沒有的話。你快點走吧!」鍾亞析差點就要說出「滾」這個字眼了,他已經對眼前男人一點耐性也沒有,只想讓男人即刻消失在自己面前。
「別這麼粗魯嘛,再怎麼說,我都是個病人啊。」龍崎傲不知道該如何讓鍾亞析不要這麼生氣,所以就繼續耍著嘴皮子。
「你真囉嗦煩人,你只要敢再說一句話,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離開這裡,就算死了也無所謂。」鍾亞析的怒火已經到達無法再收斂的頂點,只要再多聽這男人講半句言不及義的話,就真的想要死給他看。
龍崎傲突然驚覺小傢伙是真的生氣了,馬上閉嘴不再說半句話,但要他離開這溫暖又柔軟的身體是絕對不肯,也絕對做不到的。
就這樣子,兩個人陷入了沉默,鍾亞析也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他知道盡管再怎麼怒火攻心,但眼前男人溫暖的體溫,卻有令人安心和舒適的感覺,令他可以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深深熟睡。
鍾亞析早已養成了每天早起的習慣,他不需要依賴人工的方式叫醒他,例如鬧鍾或是父母,天一亮,他的生理時鐘很自然的在他體內運轉著,但今天卻例外的仍躺在床上,只因為他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雖然男人已經離開了房間,離開了這張床,但他知道男人一定還在家裡的某個角落活動著。
這男人傷勢未愈,基於道義,他是應該再讓他繼續留在家裡養傷,但在男人昨晚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後,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再讓他繼續留在家裡,實在很想一腳將他踢出家門,不想再因為心軟而讓他留在這裡,如果再次看到男人,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失控的舉動,他無法想象,唯一的方法就是請他走。
對,沒錯,就是這麼做,等男人走了之後,井水不犯河水,男人走男人的陽關道,他走他的獨木橋,反正就當作不認識這個陌生的男人,就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一下定決心,鍾亞析立即起身下床,準備對男人說個清楚。
正當鍾亞析要走到隔壁房間時,高大的黑衣男居然正站在走廊,好像在等著他似的看向他。
鍾亞析心生疑雲,看什麼看啊?有一個這麼差勁的少爺,他這一個黑衣下屬應該也好不到那裡去,不覺又嘟起了小嘴巴。
「這是少爺要我轉交給你的,做為感謝你這幾天照顧他的酬禮,請收下。」黑衣人拿出一包厚厚的牛皮紙袋。
鍾亞析不疑有他,很自然的收過牛皮紙袋,開啟紙袋一審視,發現裡面居然裝滿了現金。
「這是錢耶!」鍾亞析驚訝的說道。
「是的,是謝禮,因為實在想不出要贈送什麼,所以才送上現金,希望你能接受我們的好意,這樣子我才好交差。」高大的黑衣男居然出乎意料之外的展現出非常有誠意和謙遜的態度,這令鍾亞析不知該如何拒絕。
鍾亞析左右為難的站在原地看著黑衣男,拿著紙袋的手也不知道該伸出去,還是留在原地。
「請你體諒我這個做下屬的責任,只要你收下了,我們會非常感激你。」高大的男衣男繼續態度放軟的說。
鍾亞析這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心地太軟了,看到別人這麼求他,想要態度強硬也硬不起來。
「呃……」鍾亞析想要拒絕的話哽在喉嚨裡,怎樣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