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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個成敏應該有可能是肖玉芬和她第一個男人的私生子，所以只要找到那個男人，或許就知道成敏是誰的女兒了。

“可是就算是我說了，你也未必能找到那個男人，他一向飄忽不定，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的。”

司小苗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您的意思是，他是個流浪者？”不然怎麼可能飄忽不定？

張凱點了點頭，“也算是吧，他喜歡到處遊走，不然你媽媽也不會跟他分開了。”張凱記的很清楚，那個叫做什麼陳言的男人是有多麼的遊手好閒。

司小苗滿眼好奇的看著他，“您跟我說說關於他的一切，他跟我媽媽交往了多久，什麼時候分開的？”

如果這個叫什麼陳言的男人真的是成敏的女兒，那成敏會不會認他？如果認，肖玉芬又會是什麼反應？司小苗覺得不管他們相不相認，成家一定會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而雞犬不寧。

成曉詩要的可能就是這個效果，所以她才要找成敏的親生父親吧？

“這個你還是去問你的媽媽吧，具體的細節不該我一個外人來對你說，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覺得都不該直接跟她說。

司小苗見他起身離開，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個人還挺仗義，可是他仗義了，她要怎麼辦？不過也不算一點收穫也沒有，最起碼她知道了那個男人的名字，這樣一來，她們也可以繼續追查。

來到醫院，張清正好也在，“你來了，怎麼樣？”

司小苗看了一眼成曉詩，“哎，只知道了名字，其它的他什麼都不說，這個張凱嘴還挺嚴實。”

張清看了看她們兩個，“你們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成曉詩抬手指了指司小苗，“你跟她說說。”

司小苗坐到了一邊，“是這麼回事，我去調查肖玉芬的過去，所以就見了她的同學，可是就打聽到了一個名字，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

張清點了點頭，“哦，這樣啊！”

“名字叫什麼？”

司小苗抬眼看了看成曉詩，“陳言！”

“陳言？”成曉詩和張清各自重複了一遍。

“沒錯，就是陳言。”

“行，我叫刑叔叔幫幫忙看能不能幫我查查？”如果真的能找到這個陳言，這個肖玉芬估計會完蛋的更快了。

“對了對了，那個張凱說了，這個陳言可不容易找到，他可是個流浪者，到處遊走，聽張凱說，就是因為這個理由肖玉芬才跟他分的手。”

“哦，照他這麼說，這個肖玉芬對他並不是因為沒有感情，而是因為不贊同他的行為？”成曉詩在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如果這個陳言真的出現在肖玉芬的面前，她會怎麼樣？

司小苗點了點頭，“也許是這樣的。”

張清看了她們兩個一眼，“行了，先別研究這個，說你們想吃什麼？我去買。”

司小苗揉了揉肚子，“我還真是餓了，隨便來點什麼都好。”

成曉詩也是一樣，“嗯，來點什麼都好。”

張清翻了翻白眼，“你們倆可真行，要是我拎點狗糧回來，你們也什麼都好？”

“噗……咳咳……張清，啥時候你跟成曉詩也學壞了呢？”

半靠在床上的成曉詩，朝著司小苗撇了撇嘴，“你丫的比我好哪去了咋的？”

“我難道不比你好嗎？最起碼的我不會明明知道危險還不告訴你們，一個人前去冒險。”昨天的事情她還沒跟她算賬呢，現在正好趁她有精神，一塊說了。

張清聽見這個話題，本來已經轉身想要出去的她，又轉身走了回來，看了一眼司小苗然後伸出了大拇指，“妞，這話我愛聽。”

成曉詩一看倆人合二為一了，現在明顯自己不是對手，於是只好裝病，“哎呦，我的那個腿疼啊……”

司小苗看著她那個樣，翻了翻白眼爆了一聲粗口，“操，瞧你那個德行，厲害勁哪兒去了？現在裝熊了？”

張清在一旁也附和著，“沒錯，成曉詩你的行為告訴我們，你根本沒把我們當姐妹，這個很傷人的知道不？”如果昨天她告訴了她們，說不定她就不會是今天這樣躺在病床上了。

成曉詩看了兩個人一眼，知道今天她要是不說點啥，這倆傢伙一定會沒完沒了的在這磨嘰，“行行行，我錯了行了吧，下次再也不會了，行了吧？現在能去買飯了嗎？不然我沒病死，也被餓死了。”

張清見她那副真的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