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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兄,我們就快到溫家堡了,怎麼連土匪的影子都沒看見?”一身雜役打扮的俞志揚問道。
“也許那群土匪沒發現我們的行蹤或是還沒來得及行動吧。”同樣是雜役打扮的唐英傑撇撇嘴道。
“也許吧。”俞志揚聳聳肩道。
……
第二日。
“唐兄,我們就快到溫家堡了,怎麼連土匪的影子都沒看見?”一身雜役打扮的俞志揚皺眉道。
“也許那群土匪太謹慎了,我們明天繼續,他們總會按捺不住的。”同樣是雜役打扮的唐英傑不耐道。
“也許吧。”俞志揚嘀咕道。
……
第七日。
“唐兄,我們就快到溫家堡了,怎麼連土匪的影子都沒看見?”一身雜役打扮的俞志揚頹然道。
“不知道。”同樣是雜役打扮的唐英傑恨恨道。
“也許吧。”俞志揚訕訕道。
……
這七天裡最為悠閒的是納蘭紓予,而最為痛心的要數溫堡主了,眼見多年的積蓄變成了一車又一車的酒食,那叫一個心痛哦!
可他又不敢讓唐英傑停下,畢竟人家是來仗義相助的,你看,一連七天,每天都扮成雜役徒步推車走幾十里路,一路擔驚受怕的,多仗義啊!
溫堡主還真料中了,唐英傑這七天來確實是擔驚受怕的,不過他驚的是土匪不出現,怕的也是土匪不出現。
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本來士氣高漲的唐英傑等人每天計程車氣都會低落一點,七日後終於到了最低點。看著身邊的一行人已經完全忘了初時的目的,只是走過場一樣推著趕著車子前行,唐英傑終於放棄了。
………【第五十二章 調虎離山(下)】………
曲徑通幽處。
納蘭紓予再次漫步其中,忽見一女子穿一襲白裘,站在梅樹下,望著假山怪石上若隱若現於白雪之下的藤蘿枝條,扶一管長簫,一縷清清柔柔的聲音便自那銀色的長簫中傳來,悠悠迴盪,與這花、這雪、這人,完美地融為一體,如詩如畫,空靈飄緲,可她的黛眉間卻有著一抹揮之不去的寂寞憂愁。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不妥,不妥……”納蘭紓予喃喃自語道。
其實納蘭紓予剛一走近,那白衣女子便已察覺,只是一向孤冷的她並未多加關注,直到聽得納蘭紓予喃喃自語的話後才回轉身,疑惑道:“有何不妥?”
“只因天下有一種雪,比梅更白,亦比梅更香。”納蘭紓予淡淡道。
“哦?”白衣女子更加疑惑了,“不知是何種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聞得此語,白衣女子美眸微轉,忽地醒悟過來,一絲淡淡紅暈瞬時飄上她如玉的臉頰,便聽納蘭紓予接著道:
“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姑娘的名字可是取的此意?”
“不是。”白衣女子淡淡道。
納蘭紓予一愣,繼而兩人默立無語,氣氛一時尷尬起來。
“今日溫兄怎麼沒陪姑娘一起出來?”納蘭紓予打破平靜道。
“他說唐俞兩家俠士為了溫家堡的事這幾日頗為勞累,故堡主決定今晚設宴款待他們,他要作陪,故今日只有我一人出來。對了,你現在不是應該也在席上麼,怎麼會來這裡?”白衣女子疑惑道。
唐偉你個傻大個!
納蘭紓予略一思量便弄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原來今天唐偉突然跑來對他說唐英傑請客,問他要不要去,他想也不想就回絕了。唐英傑請客,要麼有陰謀,要麼在這幾天的持續打擊下精神不正常了,無論哪種情況下都不該去赴宴。
沒想到是溫堡主請客,估計是為了解決那一堆小山似的酒食吧,而這些酒食又是唐英傑辛辛苦苦一路推回來的,這麼說來還確實是唐英傑請客。思量的同時,納蘭紓予脫口道:“今日我一直在堡內的各處要塞駐守,估計溫堡主沒找到我吧。”
“哦,原來如此。”白衣女子的眉頭輕不可查地皺了一下,卻未能逃脫納蘭紓予的眼睛。後者也是暗暗搖頭,心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麼蹩腳的藉口,真是色令智昏啊!溫堡主正把自己當救星呢,若不是被唐偉回絕了,估計掘地三尺也會把自己找出來吧。
“為了溫家堡的事,納蘭俠士辛苦了,夏雪代夫君謝過納蘭俠士以及其它各位俠士。”夏雪微微躬身道。
“小雪……”遠處傳來